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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旁者自清

  “禦,不要太緊張。”瑟琳娜尷尬的笑了一下,“我隻是想說,除了你說過的那些,那個女孩子還營養不良,疲勞過度。”


  瑟琳娜性格活潑,本來想開個玩笑,但是現在明白了一個道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開玩笑的,尤其是現在的慕容禦。


  薑豆豆被醫生從急診室推出來,送往病房。


  瑟琳娜本來想問慕容禦可要跟著去病房,但是想了想,覺得現在還是什麽都不要說的好,一個男人可以很霸道腹黑,那還是有跡可循的,但是當一個霸道的男人對一個女人動了心思,那就沒有任何邏輯了,她可不想無意中又招惹這個本來就喜怒不形於色的人。


  他以為誰都沒有看出來,甚至騙過了自己,但是自有旁觀者自清。


  慕容禦隻看了薑豆豆一眼,就和醫生去了病房,阿修也跟了去。


  單人貴賓病房非常安靜,正好適合睡眠,兩名女護士想將薑豆豆從移動病床抬到這裏的固定病床上,慕容禦製止了她們,自己將薑豆豆抱了過去,這個小女人的身子很輕,好像隨時會消失的感覺。


  一名醫生準備給薑豆豆輸液,醫生本來想給她左手輸液,因為任何人的手輸液後都會有一兩個小時的不適,大多數人都習慣使用右手,所以醫生選擇在左手輸液,以免給病人造成不必要的困擾。


  但是,慕容禦又製止了。


  他示意醫生給薑豆豆的右手輸液,醫生以為慕容禦是薑豆豆的家屬,就按照家屬的要求去做了。


  薑豆豆的血管非常細,醫生在她手背上用酒精棉球擦了擦,拍了好久才找到血管,但是第一次卻紮偏了,即使在昏睡中的薑豆豆也有了痛的感覺,眉頭微皺了一下,慕容禦的眼底裏閃過不悅,醫生看到他的神色後,有些慌亂,所以第二次又紮偏了,薑豆豆痛的輕輕哼了一聲,醫生額頭冒了汗,這次看都不敢看慕容禦了。


  病房裏其他護士沒有人敢和慕容禦說話,雖然他沒有像有些人臉色一沉就讓人害怕,這個男人甚至不用沉下臉色,單是一身的帝王般的氣息已經讓人窒息了,哪裏還敢和他有接觸。


  給薑豆豆輸液的醫生有著多年的工作經驗,努力呼吸了幾下,鎮定下來,鼓起勇氣第三次想紮針,但是慕容禦忽然伸出手,攔住了她。


  醫生頓時緊張,剛才都看到了這個所謂的家屬和院長關係匪淺,好像院長還對他很忌憚,難道現在這個人要開始找麻煩了嗎?不過,錯在自己,自己一個主治醫生,卻連最基本的紮針都做不好,簡直就是失職。


  慕容禦沒有和她囉嗦,直接從她手裏拿過針頭和棉棒,坐到病床邊,醫生如臨大赦般的趕緊起來走到一邊。


  前幾天薑豆豆的右手被燙傷過,現在雖然好了,但是還有一個淺紅色的印子需要一段時日才能消失,在她白皙的手背上有點觸目驚心,慕容禦英挺的眉不易察覺的皺了一下,用棉棒在她手背上從新消毒。


  醫生在一旁看著慕容禦幫薑豆豆紮針,他的手法很熟練,一次就正確找到了血管的位置,但是漠然般的眸子一直盯著薑豆豆的臉色,薑豆豆這次沒有皺眉,也沒有出聲,好像沒有任何感覺一樣。


  醫生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護士們的眼神裏對慕容禦也是讚歎,輸液紮針雖然是基本功,但是也是最難的,很少有人可以做到讓病人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


  一名護士想過來調一下輸液管的速度,但是慕容禦已經很自然的伸出手調好了,他選的是最慢的速度,這樣一大瓶藥液,以這個速度輸下去,恐怕要到半夜裏了,但是沒有人敢說什麽。


  見這裏的事情都處理好了,醫生便和慕容禦說了一聲有事可以按鈴叫護士,慕容禦沒有理會她,隻站在病床前注視著薑豆豆,醫生隻好帶著護士們出去了,阿修也靜靜的退了出去。


  一出門,阿修就默默地走開了,兩名護士開始八卦。


  “從來沒有見過這麽英俊的東方男人,他紮針的樣子真迷人。”一名護士依依不舍的看著病房的門,那目光恨不得能穿透房門看到慕容禦一樣。


  “親愛的,不要這種表情,沒有看到他在很專心的看著那個生病的女孩子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專注的眼神。”另一名護士也很羨慕,但是知道一個男人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一個女人的時候,已經不是旁人能插足進來的了,她有的隻能是歎息。


  “做好你們的本職工作,不要在工作的時間談論和工作無關的事情。”剛才那名給薑豆豆紮針的醫生雖然也注意到了這個少見的美男子,但是慕容禦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冷漠的氣息,以及眼底裏閃過的像是要殺人似的不悅讓她記憶猶新,哪裏敢胡思亂想,還是保住一條小命最重要。


  兩名護士立刻閉嘴,幾個人去其他病房查房,繼續工作。


  病房裏隻剩下了慕容禦和薑豆豆兩個人,他的視線從薑豆豆從急診室出來,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她。


  今天是個晴朗的好天氣,明媚的陽光從窗子裏照射進來,一輪金色光暈將兩人籠罩其中。


  “營養不良,疲勞過度?”這還是慕容禦第一次開口,聲音裏的冰冷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頓時低了好幾度。


  然後,他拿出手機,撥通阿修的號碼。


  “禦少。”阿修恭謹的稱呼一聲,現在已經到了醫院樓下。


  “準備一些有營養的食物。”慕容禦看了一眼高燒中的薑豆豆,又加了一句,“流食。”


  生病的人消化能力弱,不適合固體食物,流食是最好的選擇。


  “是,我馬上去做。”阿修答應一聲,他的確有先見之明,在急診室聽到瑟琳娜那樣說,又看到慕容禦不同於以往任何時候的神色時,他就知道要怎麽做了。


  慕容禦收起手機,看著輸液管中的藥液在靜靜的滴落,他伸出一隻大手,放到薑豆豆輸液的右手上,一般人輸液的時候,因為手和胳膊靜止不動,時間長了,會有一種冰涼的感覺,慕容禦溫暖的手覆上她柔弱無骨的小手,薑豆豆小貓咪般輕輕哼了一聲,似乎睡的更安穩了。


  病房裏的時光靜靜的流淌,慕容禦看著薑豆豆熟睡的容顏,她小臉上因為高燒而產生的不正常紅色在逐漸消退,她的右手也不再冰涼,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把玩著她纖細的手指。


  中午的時候,阿修送來了食物,不僅有適合薑豆豆的流食,還為慕容禦準備了正常的午餐,但是慕容禦壓根就無視了阿修的存在,阿修隻好退出了房間,等到黃昏的時候,才再次送來新鮮的食物,拿走中午沒有動過的,其中,瑟琳娜親自來查過兩次房,看到薑豆豆的體征很平穩,就無聲的退了出去。


  如瑟琳娜所預料,薑豆豆的高燒在黃昏的時候徹底消退了,慕容禦冰冷了一天的神色,也有所緩和。


  在晚上八點都的時候,薑豆豆清醒了過來,她醒來的方式比較特別。


  一般人病人都是睜開眼睛,很虛弱的樣子,但是薑豆豆肚子裏先咕嚕了幾聲,才睜開眼的,一般人病人看到陌生的環境都會問這事哪裏,但是薑豆豆第一句話是,“餓,好渴。”聲音沙啞無力。


  這一天的時間,慕容禦每個半個小時就用棉棒站著水在她的唇上擦拭,以防嘴唇幹裂,因為高燒的人水分脫的比較快,現在見她清醒了,慕容禦按下控製病床的按鈕,將病床枕頭部位調高,讓薑豆豆靠在那裏,然後起身在飲水機接了一杯水過來。


  薑豆豆臉色憔悴,打量著陌生的房間,布置的很溫馨,但絕不是小木屋,然後她聞到了消毒水獨有的味道,隻有醫院裏才有這種味道。


  “這是在醫院嗎?”住院很貴的,尤其是這種單人病房,而且還是在國外,“住院給報銷嗎?”


  慕容禦沒有回答,一隻手端著水杯坐到病床前。


  薑豆豆剛想習慣性的伸右手過來接水杯,手腕就被慕容禦的另一隻手按住了,她這才意識到右手在輸液,上麵紮著針頭,不明白為什麽醫生為什麽要在她右手上輸液,隻好伸出左手。


  但是慕容禦無視她這個動作,直接將水杯送到她的唇邊。


  “我左手可以用。”薑豆豆小聲抗議,但是慕容禦已經趁機將水倒入她口中。


  生病的人總是口渴的,當清水流過幹燥的喉嚨,薑豆豆舒服了很多,想再多喝就口,但是發現這杯水其實就隻有一個杯底,她好奇的看著慕容禦。


  對於一個很渴的人來說,是不能一下子給她很多水喝的,容易造成水中毒,但是慕容禦沒有解釋什麽,將水杯放到一旁,薑豆豆的肚子又咕嚕了一聲。


  慕容禦拿過阿修送來的一道例湯,湯的香氣充斥滿了房間,薑豆豆更加的餓了,咽了口口水。


  “想喝湯?”慕容禦波瀾不興的問。


  “嗯。”薑豆豆伸左手,想要結果湯碗。


  “一隻手怎麽喝湯,還是左手。”慕容禦這話雖然是問句,但是口氣卻是肯定的,意思就是一隻手,尤其是左手,是不能喝湯的,像是王法戒律一般。


  “那叫護士來。”薑豆豆可不想被他喂。


  但是慕容禦沒有叫護士,在當時給她右手輸液的時候,就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他用小湯匙舀了一勺湯,送到薑豆豆口邊。


  居然是冬瓜排骨湯,是薑豆豆最喜歡的,喝還是不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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