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誰的牛皮更響?
一段時日過後,陳明終於與林問天和諸葛星回合。
而且,意想不到的是,竟然也二師兄江浩然也一起出現了,著實讓陳明大吃一驚。
“二師兄,你不是留守宗門的嗎?怎麽也來了?”
“額……這個.……”林問天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望著江浩然,仿佛在說,就看你怎麽編!
“小師弟,做師兄的主要是擔心你的安危。”打出感情牌,總是不會出錯的。
“你知道魔族心狠手辣,辣手無情,你又是第一次帶著這麽大的任務出門。自從大師兄開始去各宗門請求支援,青山宗就收到了消息,我在這宗門裏呆著總是坐立不安,心裏發慌。”
江浩然一副老成的樣子,吹起牛來從來都不帶停頓的。
“在宗門裏,也是懇求了師父好久,你知道的,宗門的安危也是非常重要,師父一直是希望我留在青山宗鎮守宗門的。隻是,我這實在太擔心你安危,跪了一天一夜,懇求師父,才讓他老人家放行的。”
完後,浩然兄不忘輕輕一聲歎息,將一隻手放在身後,徒留給所有人一個堅韌的背影。當然也是不想麵對林問天和諸葛星的鄙視。
在場的除了陳明眼眶微微泛紅,被感動的一塌糊塗之外,其餘兩天惡心的就快朝他吐唾沫了。
我去……論這不要臉的功夫,這世上他江浩然敢認第二,就沒有人認第一了。
當時請求支援的事情傳開,師父他老人家擔心陳明的安危,可是連打帶趕讓江浩然過來協助小師弟,他個慫包在師父麵前跪了一天一夜,乞求換個人上戰場。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師父他老人家可是用了陣法把他趕下了山。
到這,竟然還能被他編成這樣一段湊不要臉的佳話,也是絕了!
一陣沉默之後,陳明收拾了一下心情,換了一個話題。
“兩位師兄,此行可還順利?有沒有碰到魔族的埋伏?”邊說著,幾人便支起烤架,準備大吃一頓。
“我們沒……”諸葛星話還未說話,林問天便接了過去:“我們沒事,雖然路上碰到了一些魔族的雜碎,但是都被我們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林問天輕描淡寫的說著。
我.……這是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情?諸葛星眼珠子都快要瞪掉了,滿臉問號的望向大師兄。
這麽好而且毫無風險的裝逼機會要抓緊啊,難不成真能等到遇到魔族的時候,有直接幹倒他們的機會不成?
而且我踏馬裝逼可不能輸給江浩然那小子,要不怎麽體現自己在小師弟麵前的高大威武的形象呢。
隻見林問天一個挑眉,似乎在暗示一些什麽。
諸葛星也瞬間頓悟:“沒錯,那些魔族小輩,根本不值一提,我和大師兄輕輕鬆鬆就解決了。”
兩位師兄毫不在意的樣子,看上去真是清新脫俗啊,不愧為隱世宗門的高人。
此時,遺世而獨立的江浩然終於被這兩貨喪盡天良的對話,驚到飛起,忍無可忍的回了頭。
一副心知肚明但又輕薄挑釁的眼神望向林問天。
現在裝逼的門檻都這麽低了嗎?吹牛皮全憑一張嘴啊。連諸葛星都能出來忽悠人了。
林問天玩味的眼神回敬,“還不是憑二師弟一己之力把我們帶進了裝逼的世界裏,感覺現在不裝逼,都不會說話了。”
陳明是沒有看懂這兩位師兄之間的眼神對話,一心放在抗魔這件事情上。
“現在有多少個門派進入戰場了?壁障出口那裏的人員足夠嗎?”一口雞肉下肚,爽!
“基本上把所有從極品宗門到九品宗門都通知到了,他們都派出了一些元嬰,金丹級別的高手,人員方麵暫時不用擔心。”
陳明啃著雞肉,默默點頭。
“小師弟,你不是在戰場上,怎麽會在這山林裏出現?”林問天一行三人也是今天路過這湖邊時,看到旁邊熟睡的少年,才知道是小師弟。
“還有,這把刀……”江浩然隻是瞥了一眼,就知道這把刀絕對不是一把普通的俗物,其中必定藏著巨大的能量。
陳明將自己此番的遭遇講給各位師兄聽,雖然心中無數次臥槽..尼瑪……我踏馬.……靠.……我勒個去……諸如此類的音效頻頻響起。但是幾個人還是竭力維持住了表麵的平和以及淡然。
這踏馬是一般人能夠經曆的遭遇嗎?小師弟這上輩子是拯救了玉皇大帝嗎?才換來了此生如此多的機緣,最可惡的是他竟然還一臉毫不在意的表情。
“這把雪影刀當真威力這麽大?”江浩然似信非信。
陳明反手就是將刀一提,在手中一陣旋轉。
隨後,以一股極為猛烈的推力,向遠方的水麵上揮去。
不到幾秒鍾的時間裏,那寒刀裏夾帶的絲絲寒氣已經震懾到了林問天等人。
頃刻之間,一把近乎十米長的大刀,揮出一道超長的銀色的刀光,照耀至湖麵,那刀光之上好像還有冰塊碎玻璃的縫隙,隨後“唰!”的一聲當頭劈下!猛烈無比。
“哢哢哢”幾聲過後,湖麵上的水幾乎都凝固成了冰晶,整個湖麵都透著一股寒氣。讓江浩然幾個人瞬間覺得寒冷無比。
“咳咳咳!”或許是真的是被這股寒氣震懾到,諸葛星不自覺的猛咳了好幾聲。
“啊……切~~”這冷氣像是會傳染一樣,江浩然也開始瑟瑟發抖起來。又不好表現的太慫,隻好指點著湖麵上的冰塊說到:“寒刀,確實不錯!還有很多奧義值得深究。”
此話一出,陳明恨不得抱向二師兄猛親一陣。師兄簡直是太懂了!要不怎麽說這二師兄是我們青山宗的門麵擔當呢。這一眼就看出了這寒刀之中的奧義。
而且對於寒刀發出的威力,也是淡定自若,儼然一副世外高人戲看市井小民的心態嘛,哎!小醜竟是我自己!
陳明估計怎麽也想不到,他的這幾位高人師兄都是因為太冷了,壓根是凍得講不出多少話來,隻能“冷眼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