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我就是喜歡你,想追你
第226章 我就是喜歡你,想追你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盛壕昨天本想等著仇宸楓聊好天繼續發問的,在這短短的兩分鐘內,他突然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自己鼓起勇氣大幹一場!
於是,他親自給許沁桐發了消息。
一隻帥氣的生蚝:話說,你平時喜歡去哪玩?
誰知道,對方的回復速度還挺快。
大沁:你要約我出來?
一隻帥氣的生蚝:emmm……是的。
大沁:周六有空?
一隻帥氣的生蚝:有,必須有!
大沁:先出來吃個午飯?
一隻帥氣的生蚝:可以啊。
大沁:我有家日料店想吃,有興趣嗎?
大沁:【分享鏈接】
一隻帥氣的生蚝:有啊,就去這家。
大沁:到時候見,我有事當面談。
盛壕:「……」
直到周六下午,還坐在餐廳里靜靜等待的盛壕,還在細細品味著這段對話。
他腦子有點懵。
不僅沒來得及問許沁桐想去哪,還方向一轉,變成對方主動約自己了。
更妙的是……
他盯著「我有事當面談」那幾個字,幾乎要瞪出個大洞來了。
到底要談什麼事?搞得這麼嚴肅兮兮的……
正當他還在糾結的時候,對面已經一個身影直接坐下了。
「哎喲……」他立馬放下手機,然後做作地撫了一下用髮蠟拉上去的頭髮,露出了八顆牙齒式的笑容,「你好呀。」
許沁桐:「……」
她一直搞不懂把一坨毛梳上去還露出額頭的都是什麼鬼,順毛多乖巧多可愛多顯嫩啊。
不過幸好,這張臉長得還真不賴,她也就算了。
兩個人點完菜后,盛壕還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看得許沁桐不禁有些想笑。
「我叫你來陪我吃飯的。」許沁桐不禁吐槽,「不是讓你來受刑的,放鬆點,OK吧?」
「好好好。」盛壕又瞬間像沒骨頭似的,四肢鬆散,整個背都駝了下來,就差當場躺平給她助助興了。
許沁桐:「……」
這特么也放太鬆了點?
意識到場面有點尷尬,盛壕在給她夾菜的過程中,順勢問道:「那個……你說的要當面談的重要事,是指什麼?」
說罷,他為了掩飾尷尬,十分優雅地握起了茶杯小酌一口紅茶。
「嗯。」許沁桐吃了口刺身,很爽快地問道,「你想泡我吧?」
「噗……」盛壕一口水直接噴在了剛上的海鮮湯里。
旁邊的服務員步伐一頓,整個傻掉。
剛興奮地拿起手機按下拍照鍵的許沁桐:「……」
水花濺起的畫面恰好被捕捉到,乍一看好像很有藝術感,只有他倆知道……賊幾把噁心。
「那個……這碗撤了吧,我重新點一碗,謝謝。」盛壕故作鎮定地對服務員含笑說著,其實心裡已經有一萬匹草泥馬崩騰而過了。
他好歹是優雅淡定的生蚝哥,居然遇到這種大型社死現場?
靠了啊!
當然……他還是非常妖嬈地推了推眼鏡,又開始做作地笑了:「我們回到剛剛那個問題……我那怎麼算是泡你呢?」
「不是嗎?」許沁桐開始分析著,「你又要天天找我聊天,又要動不動找我出去玩,還隔三差五噓寒問暖的,你說這不是想泡我,難不成是你太閑了純粹要對我這個普通朋友上心?」
「不是……我沒想泡你也沒把你當普通朋友。」盛壕有點語無倫次,頓了好一會,才重新正視她的雙眼,「我就是喜歡你,想追你,想要你當我女朋友!」
霎時,一片寂靜。
許沁桐愣了一會,那看似堅硬無情的雙眼,有那麼一瞬,閃過了慌張。
她看盛壕這傢伙總是假正經,一向沒什麼安全感的她,也只覺得對方可能是對自己擁有更多好奇和新鮮感罷了,卻沒想過,他是認真的。
「既然談到這個話題了,那我就說明白吧。」盛壕罕見地嚴肅了起來,「我不想說些好聽的話或是隨便約你兩次就直接提出要和你在一起,我只希望你看得到,我想對你好,不是因為一時興起的衝動,而是認識了那麼久,我還是覺得想天天找你。」
許沁桐有些窘促,置在桌子底下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
這傢伙……原來還有這麼認真的樣子。
看起來,好帥啊。
「好了,我把我的想法都說了。」盛壕如釋重負,又開始給許沁桐夾起了菜,「那麼你呢?我想知道,你對我一直是什麼感覺。」
「那我也明白點說。」許沁桐也不跟他扭捏了,「我覺得,我應該也有些喜歡你,也想試著跟你談談看。」
盛壕一激動,夾菜的手都抖了一下:「那好啊,我們今天就是在一起的第一……」
「但是。」
盛壕的手這下抖得更厲害了,僅僅兩秒,抖得跟帕金森似的。
根據讀書時候的語文題來看,這個「但是」通常起了關鍵性作用,往往這簡單的兩個字,足以毀了一切。
「你說。」他緊張得俊臉通紅。
「就是……」許沁桐也覺得有些彆扭,臉也紅了起來,「還記得我們認識的第一天,發生了什麼事吧?」
「……」盛壕感覺一口血要涌到喉嚨口了,「化成灰都記得。」
「那就好。」許沁桐鄭重其事地說道,「雖然你這個人我是認可的,但你要是往後的每一次都像那天一樣……不行……」
盛壕:「……」
「那我們很難維持下去的,不是嗎?」
盛壕捂著頭,一臉悲痛:「我給你發了這麼多專業推文,我發了個寂寞啊。」
「那個啊,我沒信過。」
「哈啊?」盛壕嘴角抽搐,「楓哥說你深信不疑啊。」
「唬你的,別當真。」
盛壕:「……」
「所以,我就問你一句……」許沁桐心虛地張望了一下周圍,把頭湊過去,以極輕的聲音問道,「你平時不喝酒的時候,大概怎麼樣?」
然後,安靜了。
盛壕那張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變紅,簡直跟一隻熟透的大閘蟹似的。
「其實。」他每一個字,都是咬著后槽牙給迸出來的,「我也不知道。」
許沁桐:「……」
隔了好幾秒,她突然反應過來了。
整了半天,盛壕和她的那一晚前,他還是只童子雞。
過了好一會,她才緩了過來,喝了一口米汁壓壓驚后,沉重地看向了他。
「那隻能換個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