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 特戰對特戰(訂閱!!!)
特戰對特戰
面對蛙人中隊第二小隊與戰場上所表現出來的強悍戰鬥力。足本少佐清楚的認識到:同這支精銳部隊進行正面對戰,自己手裡的關東軍精銳,絕對不會是對方對手。
既然不能進行正面對抗,日本軍隊特有的拼刺刀戰術:一主攻,兩助攻。直接浮現在足本少佐腦海,讓陷入沉思中的足本少佐茅塞頓開,想到一個解決眼前困境的具體辦法。
按照拼帝國軍隊特有的拼刺刀戰術:三名日軍組成一個戰鬥小組,一個普通官兵處在明處,兩名老兵或者是神槍手處在暗處。處在明處的關東軍士兵,毫無意外,專門負責吸引對方火力,讓對方暴『露』目標。至於暗地裡的兩名關東軍神槍手,則利用自己精準的槍法,在對方暴『露』目標並且沒有進行轉移之前,給對方造成致命打擊。依靠人命換人命以及佯攻主攻互相配合的戰法,儘可能殺傷對方有生力量。
既然已經決定為了眼前的第九集團軍精銳,在所不辭。作為大隊長的足本少佐,也開始拚命。直接命令下屬所有炮兵,將隨軍攜帶所有彈『葯』,全部傾瀉到蛙人中隊剛剛暴『露』出來的陣地上。通過炮彈的洗禮,儘可能減少戰場蛙人中隊可能進行利用的隱蔽物。[
數百枚炮彈和榴彈的爆炸聲中,一個小隊的關東軍精銳,於大隊長足本少佐的親自命令下,舉起手中明晃晃的刺刀,出現於山腳。開始踏上他們送死的征程。
藉助望遠鏡的幫助,小隊長陶永學。非常清楚的看到山腳日軍一舉一動。
一時間,一絲不屑的笑容。驟然浮現在陶永學臉上。對著身邊一名作戰分隊分隊長,冷笑著開口道:「狗日的,山下的小鬼子難道還沒有被我們打怕嗎…剛剛被我們吃掉一個小隊,現在竟然又派遣一個步兵小隊過來送死,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分隊長臉上,迅速『露』出一副嗜血的殺氣。對著陶永學,冷冷的回應道:「隊長,這不正是我們所希望看到的嗎。通過這種割肉的辦法,一點一點吃掉眼前這種股關東軍。讓他們永遠也沒有機會增援沿江防線…>
陶永學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隨即,對著身邊分隊長,開口命令道:「好了,多餘的話咱們就不多說了…山腳下的關東軍,已經開始進攻。命令,所有兄弟們,按照預定方案,乾淨利索的吃掉眼前這個小隊的關東軍精銳…」
「砰…>
小隊長陶永學命令下達一分鐘不到。一聲清脆的槍聲,再次打破夜『色』的寧靜。槍聲響起,幾百米開外的山腳,毫無意外的響起一聲慘叫。緊隨其後。屍體沿著山勢,向山腳滾落下去的『撲通…>
狙擊手開槍了。而且還是首發命中……
這是戰場所有特戰隊員內心中的第一想法。帶著對狙擊手的企盼,其他特戰隊員。直接張著耳朵,屏住呼吸。等待狙擊小組『射』出第二發,甚至於第三發,專門收割小鬼子『性』命的致命子彈。
整個小隊下屬三個狙擊小組,六名狙擊手,沒有讓大家等太久。第一聲槍響剛剛結束不到五秒鐘,又一聲清脆的槍聲,劃破戰場寧靜…
「砰砰砰…「連續兩聲槍響過後,剩下幾名狙擊手,紛紛對自己早已經瞄準的目標,毫不留情的扣動手中狙擊步槍扳機。將槍膛中的子彈,準確『射』入目標腦袋或者胸膛…>
三百米,衝鋒在明處的一個關東軍步兵小隊,在付出整整一個班的將士后,終於進入自己手中步槍的最佳『射』程。
隱蔽在半山腰的六名狙擊手,仍然不知所以然。向剛剛那樣,打一槍換一個陣地,不斷用手中狙擊步槍,收割小鬼子『性』命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砰…>
隱蔽在幾百米開外的就狙擊手,雖然沒能夠聽到子彈『射』入肉體的『嗤嗤』聲。但是,因為子彈命中小鬼子胸膛,瞬間在小鬼子胸膛爆出一朵血花的場景,還是清晰可見的出現在狙擊手右眼一直都沒有離開的瞄準鏡內。
和平時狙擊作戰yiyàng,用掛在脖子上的一顆子彈,在槍托迅速劃出一道痕迹,表示自己成功擊殺一名小鬼子士兵的戰果后。迅速提起自己用來殺敵的狙擊步槍,準備轉移到下一個狙擊陣地。而就在這時,三百米開外,就在自己剛剛命中一名小鬼子的密林中,突然爆出的兩朵白光,讓有著『獵人』稱號的這名狙擊手,頓時感覺到一絲濃濃危機向自己襲來。
因為獵人出身的緣故,這名狙擊手對各種危機感的敏感度,可謂是特彆強烈。當然,多次因為這種危機感讓自己逃過一命的他,也非常相信這種危機感。因為,這是自己十多年來同野獸不斷鬥智斗勇,才慢慢練就出來的一番本事。
面對危機,剛剛準備提槍進行轉移的狙擊手,面對向自己襲來的危機,下意識做出一個躲避動作:不再繼續進行轉移,而是迅速卧倒在地。隨後,一個側翻滾,直接潛伏到距離自己伏擊點不到一米的位置。
獵人的危機感和迅速反應,雖然救了他的『性』命。但是,人的反應速度再快,也快不過子彈的速度。一顆炙熱的子彈,仍然帶著巨大慣『性』,直接將其一支胳膊洞穿。讓他暫時失去戰鬥力。至於另外一顆子彈,非常精準的命中剛剛自己頭部所在土地。冒出一股青煙…[
「好險,狗日的小鬼子。差點要了老子的『性』命……」掃了一眼胳膊被子彈洞穿的傷口,狙擊手下意識發出一聲驚呼。
隨後,這名狙擊手的臉『色』,就因為憤怒而被漲的通紅。因為,突如其來的兩顆子彈,讓他意識到:不僅僅自己,整個第二中隊所有特戰隊員,都被眼前小鬼子的『奸』計給耍了。
而就在這時,又是幾道白光從幾百米開外密林中爆出。幾聲清脆的槍聲,迅速從小鬼子進攻隊形中響起。雖然不知道這幾顆來自小鬼子進攻部隊中的子彈,是否取得戰果。但是,有一點這名狙擊手可以肯定:自己的同僚和自己yiyàng,也中招了。
想到幾百米開外小鬼子正在進行的戰術戰法,狙擊手迅速認清一個事實:僅憑自己一人一槍,根本不可能破解對方至少三人一組組成的進攻陣型。
既然一個人破解不了,那就只能組成狙擊小組,一起破解小鬼子的攻擊陣法。
拖著受傷的胳膊和狙擊槍。狙擊手一邊向鄰近聚集陣地前進,一邊將小鬼子剛剛暴『露』出來的詭異打法,通報給自己沿途碰到的所有隊友…>
第二小隊小隊長陶永學身邊,得到消息的第一作戰分隊分隊長。面『色』凝重的『摸』了過來,對著陶永學,開口道:「隊長。眼前的小鬼子很棘手啊…>
陶永學剛剛還是不屑的臉上,也被凝重給籠罩。對著部下開口道:「沒有想到,我們蛙人中隊,也有被小鬼子耍的時候。既然眼前小鬼子想要跟我們干,那我們就陪他們好好玩玩,讓他們知道,我蛙人中隊的真正實力…」
說完,一絲凌厲的殺氣,慢慢浮現在陶永學臉上。對著第一分隊分隊長,一臉堅定的命令道:「告訴下面的兄弟們,待會戰鬥,不要給我輕敵。該怎麼打就怎麼打,把我們平時訓練的東西,全部給我表現出來。讓眼前小鬼子,有來無回…」
小鬼子詭異的打法,早已經看在第二中隊全體特戰隊員眼裡。不用小隊長陶永學命令,幾十名特戰隊員的臉『色』,就不由自主變得慎重起來。
狙擊小組還可以繼續戰鬥的四名狙擊手,迅速組成兩個狙擊小組,利用最後一點時間,繼續獵殺自己所看到的小鬼子…>
「砰…>
而就在這時,兩聲來自於關東軍一方的槍聲,直接在這名狙擊手的提前意料下響起。
兩發子彈,帶著『颼颼』聲,準確『射』向自己剛剛所在隱蔽點的時候。一直隱蔽在一側的另外一名狙擊手,就如同發現獵物的獵人。帶著嗜血目光,毫無停頓的扣響手中狙擊步槍扳機。
槍聲響起,防線正對面,一片漆黑的密林中,直接響起一聲慘叫聲。
不用說,隱藏在密林中的小鬼子神槍手,一定被這名狙擊手給一槍斃命。
而就在這名狙擊手成功擊中目標的同時,剛剛躲過小鬼子一擊,並且已經子彈上膛,舉槍瞄準的誘敵狙擊手。對著另一個火光,非常迅速的再次扣動手中狙擊步槍扳機,將隱藏在黑暗中的小鬼子另一名神槍手,毫無意外的給擊斃…>
三聲槍響,一個小鬼子進攻隊形,在兩名狙擊手的打擊之下,無一倖免,全部倒在攻擊路上…>
關東軍三個步兵小隊,面對兩個狙擊小組的連續打擊。再次付出差不多二十人的傷亡以後,終於將戰線推進到距離第二小隊防線不到兩百米位置。
如果按照剛剛的打法,面對僅剩下的兩百米距離,堅守防線的蛙人中隊第二小隊,一定會釋放三枚照明彈。而後,在照明彈的幫助下,以前所未有的密集火力。迅速拿下暴『露』在自己面前,僅剩下的大半個步兵小隊。
而就在這時。仍然隱藏在黑夜中的關東軍兩個步兵小隊,就可以憑藉猛烈而精準的反擊火力。在短時間內,給剛剛暴『露』自己位置的守軍部隊以最大殺傷。
關東軍的想法雖好,但是,讓這些關東軍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的一切推算,都是一廂情願。因為,在蛙人中隊真正的特種作戰中,並沒有就地堅守這一種非常死板的打法。[
關東軍改變自己進攻隊形的時候,第二小隊四十多名特戰隊員。同樣改變自己反擊方式…>
四十多名特戰隊員不再固守防線,而是以作戰小組為單位,迅速分散開來。如同黑夜中,正潛伏在密林中的獵人,靜靜等待關東軍這群獵物的上鉤。
敵我相距兩百米距離的時候,少部分已經展開行動的特戰隊員,已經秘密潛行到距離關東軍進攻部隊不到一百米位置…
「三點鐘防線,兩名小鬼子。後方十米處,四個小鬼子。兩兩分部,同前面兩個小鬼子一起形成『品』字形…>
三名特戰隊員所組成戰鬥小組組長,同樣通過手勢。一臉嚴肅的下達最新攻擊命令:「小張,你負責最前方兩個小鬼子,我負責攻擊右翼兩名小鬼子。小王,你負責攻擊左翼兩名小鬼子…>
三支半自動步槍。在三名特戰隊員手裡,慢慢被舉了起來。
黑洞洞的槍口,一步一步對準近在咫尺,仍然不知道死亡已經降臨到自己頭頂的小鬼子腦袋或胸膛時。連續數聲槍響,迅速打破戰場寧靜。
槍聲響起,正疑『惑』對面中國人為什麼還不開槍的小鬼子,還沒有從驚愕中反應過來,就應聲而倒。至於隱蔽在暗處的四個小鬼子,正為敵人暴『露』目標。準備舉槍瞄準,將其擊殺在戰場,為前方陣亡戰友報仇的時候。
他們驚訝的發現:走在自己面前兩位戰友中彈倒地的時候,數發子彈,也帶著『颼颼…>
「八嘎,怎麼會…>
「完成任務…>
三名特戰隊員,僅僅耗費不到二十發子彈,輕而易舉幹掉六名關東軍精銳,可以說是給整個特種作戰,開了一個非常好的兆頭。
看似雜『亂』而稀疏的槍聲於夜『色』中響起。被漆黑完全籠罩的密林,就如同一個張開血盆大口的怪獸,不斷吞噬一條條小鬼子『性』命。而第二小隊下屬幾十名特戰隊員,就是這片密林的真正主宰者,也就是張開血盆大口的怪獸。
此時此刻,諾大的戰場,最驚懼的不是已經陷入密林中的小鬼子官兵。而是山腳公路上,這一臉焦急等待的關東軍步兵大隊大隊長足本少佐。
聽到密林中不斷響起的槍聲,足本少佐可謂是心急如焚。
要清楚,眼前這兩個步兵中隊,可是經過旅順決戰以後,自己手裡僅剩下的軍隊資本。如果這兩個中隊被消耗在這裡,那自己就會成為一名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孤家寡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失去關東軍兩個精銳的關東軍步兵中隊,仍然奈何不了密林中第九集團軍特種作戰部隊分毫。到時候,部隊損失殆盡的責任,無疑就要自己來承擔。而自己,也會因此而失去任何晉陞的機會,甚至於被軍方打入冷宮,或是被送上軍事法庭。
密林中不斷響起的一聲接著一聲的槍聲,直接聽的足本少佐心驚肉跳,讓他恨不得馬上親臨戰場,看到具體戰況。
不過,在漆黑夜『色』的籠罩下,他的願望,明顯不可能變成現實。
在他心急如焚的等待中,凌『亂』而稀疏的槍聲,終於慢慢停息下來。不過,讓他絕望的是:足足過了五分鐘時間,自己派遣進入密林中的三個步兵小隊,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到一名士兵活著從密林中走出來。
此時此刻,十多分鐘前,還因為自己面對第九集團軍特種作戰部隊而產生的及時應變,對這場戰鬥充滿自信的足本少佐,終於『露』出絕望表情。因為,關東軍兩個精銳步兵中隊的兵力,經過不斷消耗,已經只剩下不到三十人,連一個步兵小隊都沒有…
至於隱蔽在密林中的蛙人中隊第二小隊,雖然在關東軍及時應變中付出犧牲六人,重傷兩人的巨大代價。但是,經過此戰的磨練,整個第二小隊的戰鬥力,已經在無形之中,一躍成為整個蛙人中隊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