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攻破合浦 士壹自殺
()黃祖負責的南門告破,其餘三門也紛紛皆破,大軍勢如破竹攻入合浦郡,劉琦鬆了一口氣,終於攻下來了。
一旁的龐統笑道:「攻破此城是必然的事情,至於第六天就破了此城還是十分罕見的。其實一方面是黃祖奮不顧身,親冒矢石攻上城牆;另一方面則是主公的四面攻城之計。」
「哦?」劉琦來了興趣,問道:「你怎知我用的是計?」
龐統哈哈大笑,醜陋的臉上卻是洋溢著智慧的光芒,笑道:「士壹抱著死戰之心,為的是拖住我荊州大軍。所以以往的圍三缺一併不好用。反而公子的四門齊攻,使得士壹原本不多的兵力更加分散了。每面大門能同時進攻大軍本來就不多,這樣一來,我軍兵力沒有減少額情況下,士壹的兵力相當減少了三分之一。這樣我軍壓力大減,這麼短的時ri攻破,也在意料之中。」
「哈哈哈,知我者士元也!」劉琦聽完,亦是哈哈大笑,這點算計果然瞞不過龐統龐士元的眼睛。
「不過如此之快的攻破合浦城,大功還是黃祖當據。」劉琦謙虛道,知道萬萬不能跟部下爭功。
合浦城破,士壹殘軍還在堅持,頗讓劉琦惱怒不已。不過也感到士族的在交州的影響力,下定決心要連根拔起。
劉琦的荊州大軍合兵一處,沖向士壹的太守府。是夜,刀光劍影,火光衝天,合浦家家禁閉窗門不敢打開。第二天凌晨,士壹見抵抗不住,拔劍自殺,余者皆降。
合浦大城,守軍一萬五千人,被劉琦大軍五萬人馬七天攻克,堪稱軍事上的奇迹。不過荊州軍傷亡還是很大的,幾乎是一換一的打法。合浦軍折了一萬人,荊州軍損失了一萬人,其中吳巨軍四千,李嚴軍三千,黃祖、張綉個兩千。
損失這麼多,可劉琦主力尚在,所以荊州軍在合浦休整一ri,就急忙出發了,留下黃祖一萬水軍並四千步軍,暫任黃祖為合浦太守,用來攻克合浦其他城池。想必有黃祖這個煞星在,許靖等人也不敢亂來。
劉琦領著餘下的八萬人馬急忙進軍交趾,進行著最後一戰。提早兩天的時間對於荊州軍來說比多了數萬人馬還要重要。劉琦大軍一路直撲交趾的治所核心龍編。
李嚴李正方領兵一萬為先鋒,胡車兒為副將,遇山開路,遇水搭橋。劉琦自領中軍七萬,同大將黃忠、諸葛瑾、張綉、吳巨、黃敘、劉磐等人,謀士蒯越、賈詡、龐統、蔣琬等隨行。大軍浩浩蕩蕩,旗幟遮天蔽ri,黑衣黑甲與天一se,甚是威武。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這是兵家常識。劉琦大軍糧草最後一批也進入了交州邊境,經蒼梧、郁林直達臨塵城。這批糧草約有五十萬石,到了郁林郡由督糧官趙累和交州刺史賴恭共同負責運輸。劉琦現有糧草十萬石已經備齊,在趙累來之前是不會缺糧的。
交趾是交州第一大郡,所以這州也理所當然的稱之為交州。當時的交州未經黃巾起義、董卓暴亂、諸侯混戰等加上北人南逃。人口不減反增。僅交趾一郡就有人口約五十萬,占交州三分之一的人口。交州還是當是產鹽的大州,是當地的支柱產業。所以劉琦才在天下諸侯認識道交州的重要xing之前,攻取並小心經營。
既是肥肉換個角度也是骨頭,所以劉琦要在士燮負隅頑抗,把交趾毀於一戰之前趕緊打下來,要不當地源源不斷的兵源與糧草,誰也受不了。
閑話少說劉琦大軍ri夜兼程,馬不停蹄終於在十天之內到達龍編城,距離此城不過三十里路。安營紮寨不在話下。
勞軍遠征,須防劫營。劉琦讓體力沒啥損失的風雷騎負責巡營,由張綉負責。其餘將士讓他們早早休息了。
士兵們休息了,可是劉琦等人可沒時間休息。劉琦令斥候查探的消息和周圍的地理位置都報了上來,交趾的地圖也掛了上來。
劉琦讓監軍龐統分析並先擬定一個作戰計劃。龐統當仁不讓的站起來,拿著摺扇點著幾處地方說道:「龍編是交趾治所,人口約十萬,兵馬有jing兵兩萬,jing壯估計有一萬,按著時間來算各地支援的兵馬最多不過五千,共計三萬五千人。糧草軍械無數。」
龐統用手一劃,指著地圖上一個圈,表情嚴肅,繼續說道:「交趾郡與其他郡各不同。乃是眾星拱月的格局。周圍數十里處有大大小小不下十餘座城池。」
「要想攻克交趾就必須把龍編和其他各城的聯繫切斷。我軍野戰有騎兵,不懼士燮,可要是一城一池的攻打,耗費時ri不說,而且折損兵馬極多,對我軍不利。」
龐統黝黑的臉上露出堅定,道:「所以,我意:第一階段--我軍隔一城攻一城,繞路而攻,如蛙跳一般。第二階段--轉攻為守,我們切斷了龍編的援軍,士燮必然恐慌,調集各地守軍前來攻打我軍扼守的關隘城池。第三階段--強攻龍編。龍編城既是交趾的治所更是其他城池守軍的寄託所在。第一階段可以這樣既能把龍編的聯繫完全隔斷,而且能減少我軍的損失。第二階段就是完全的把戰爭主動權牢牢把握在我們手裡,要是士燮或者其他各城的守軍忍不住出城應戰。哈哈哈,定然讓他們有去無回。第三階段就是決戰階段了,只要攻破龍編,其他守軍斷然沒有了堅守的信念,將無鬥志,我等視之如土雞瓦狗一般。」
龐統言罷,眾謀士紛紛點頭不止。
水軍都督蒯越更是感嘆道:「士元真乃我荊州士人之冠冕!」
賈詡也難道露出一絲讚賞,說道:「分析的很透徹,我也沒什麼補充的。」
主簿蔣琬是個老實人,不會說什麼場面話,只是點頭不止。
劉琦點點頭,英俊的臉上滿是佩服之意,同意道:「士元所言有理,我甚是佩服。」然後臉se一正,用著十分認真的口氣宣布軍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