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44 你是鳶兒

  若不是那個女人在他府上住了那麽久,他還真的就差一點信了。 “然後呢?既然三小姐歸西了,為何我等從未收到消息?白夫人莫不是想把這事兒隱瞞過去?遠在塞外擔心三小姐的鬱將軍,你是不是也要瞞著?” “這……” 白杜若也不知為何平日裏傳聞冷漠儒雅的攝政王會在三小姐這事兒上麵這麽多問題。 難不成真的是鬱蒼溟思念她? 嗬,這個男人!自己跟著他這麽久,還是比不過那個賤女人在他心裏的位置?連同她的孩子也開始想念了? 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王爺誤會了,我一介婦人,怎麽會隱瞞這事兒呢?我是為了將軍府啊,她得了那種病不光彩,我也是怕給將軍府頭上蒙灰,便沒有公布。王爺可不能汙蔑好人,我也是為了這個家著想的啊。” 白杜若臉上皆是無奈的表情,捶著自己的胸口證明自己所言不虛,而一旁的老仆更是連連點頭。 主唱仆隨,有模有樣。 洛戰傾生生看著麵前的戲,道:“是麽?” 白杜若肯定道:“是的。” 話音未落,一個冷冽的女聲從外響起,鬱西鳶踏進屋裏來,冷眸橫掃了一遍屋裏的所有人。 “誰說我死了?” 眾人聽見這熟悉的聲音,紛紛好奇的偏頭看過去,在見到來人的那一秒鍾,紛紛後退,大驚失色。 好看的柳葉眉輕挑,鬱西鳶諷刺勾唇,紗巾遮住了那可怖的臉,僅僅露出來一雙好看的眼睛。 不過,這就夠了。 在座的各位,不是欺負過鬱西鳶,就是共事好幾年,不過未見一個月,怎麽會認不出來呢? “三……三小姐?” “真的是她?” “可是她不是被……” “你是鳶兒?” 上座的白杜若一臉的不可置信,在看見鬱西鳶進屋的那一秒鍾,當即去問了身後的仆人——也是那天扔掉鬱西鳶之人。 聽見她再三保證那日鬱西鳶死了之後,這才緩了點兒。 鬱西鳶聽見這聲音,磚頭看了過去,張嘴都沒有,隻是靜靜的看著白杜若。 白杜若被那眼神看的心驚:“不,不會的!你是哪裏來的女人,竟敢在將軍府所有人麵前裝作鳶兒,是何居心?” 鬱西鳶冷嗬一聲:“鳶兒?也是你能叫的?” “你……” 臉上的紗巾被摘了下來,無風,卻飄落在了洛戰傾的麵前,紗巾下麵,並沒有美到極致的玲瓏麵孔,但有著鬱西鳶最好的身份證明。 鬱西鳶毫不畏懼,大聲說道:“我的確死了,不過地獄不要我,閻王說,壞人得先下地獄哦。” 被死亡盯著的鬱香和鬱傑兩個人心跳快如麻,竟被嚇得直接暈了過去。 鬱西鳶一愣。 這也太弱了吧?鬱西鳶就很疑惑,原主以前是怎麽被這兩個草包天天欺負的。 不行!他們可不能暈過去。 鬱西鳶快速跑過去,一隻手攬住一個人,將兩顆藥丸扔進他們的嘴裏麵。 原本意識模糊的兄妹二人突然從地上跳起來,看見鬱西鳶的那一秒鍾,紛紛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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