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記憶
不過,最引人注目的是應該那一雙眼睛,那雙眼睛的眼珠子紅通通的,通紅似血,伴隨著那殷紅的唇色,仿佛是剛剛吃過人,喝過血似的。
此人正是古星歌剛剛在郊區所遇到的司雪衣。
他此時所坐的那一張大椅之上披著白色的狐狸毛所製的毯子,他慵懶的躺在上前,一身紅衣的他躺在那裏,紅白交加,看起來格外的亮眼。
正躺著,隻見從拐角之處匆匆的走進來一個人,一身黑袍籠罩在其身上,腳步急匆匆的走到了最前麵來,然後直接就跪到霖上,透過這裏昏暗的燈光,可以認得出來,此人正是剛剛在郊區的南宮年。
隻見他跪在地上道:“不知魔尊召見,有何要事?”
司雪衣揚著自己纖細的手指,對著昏暗的燈尖仔細的打量著,聽著他的話,瞥了他一眼,微微側地頭來道:“聽,你新收了一個叫夜雲軒的弟?”
南宮年一聽,立馬打起來了精神道:“是,魔尊,此時恨意極深,更是適合入魔的最好時候,魔功也大增的厲害,為我魔族有極大的助益,他……”
南宮年正當以為自己做了一件什麽大好事的時候,突然之間聽到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殺了他!”
南宮年一愣,抬頭看向了司雪衣:“什麽?”
司雪衣側過頭來看了一眼南宮年,:“本座,殺了她!”
南宮年這下子徹底的愣在那裏,下意識的問:“為,為什麽?”
司雪衣聽到這一句問話,突然之間勾唇一笑,笑容有幾分陰森,倒是回答了他的話:“因為,他恨的是,本座的姐姐。”
南宮年一下子呆在了那裏,看著司雪衣的樣子,再也不敢多問什麽,剛剛魔尊什麽,僅僅是因為夜雲軒恨的人是那個古星歌,所以便要殺了他?
可是,可是墜入魔道的原因,也是因為那個死丫頭的步步緊逼,若是如此,那魔尊會不會也殺了他?
南宮年正想著,司雪衣突然之間輕聲一笑,像是一眼就看透了他內心深處在想什麽一樣,他道:“你就把心放回肚子裏麵去,你對本座還有用,本座自然是不會殺了你,至於那夜雲軒,替代品很多,殺了幹淨了事。”
南宮年一下子鬆了一口氣,立馬跪到霖上道:“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殺了他。”
南宮年剛剛想要離開,像是想到什麽,又扭過頭來問道:“隻是魔尊,那個許世安還有那個畜生不知道要如何處置?”
司雪衣一聽,剛想要殺了,突然之間像是查決到什麽,他心思一怔,麵露出來驚喜之色,道:“稍後再。”
隨後,司雪衣的身影化為了一道紅光,消失不見。
南宮年這才是鬆了一口氣,想到這司雪衣的性子,他垂下眼眸陰沉不定,看樣子,暫時是拿那個賤人沒有辦法了。
而此時,司雪衣的身影出現在一個房間內,房間裏麵四麵皆是白色,白玉石徹成的房間與剛剛那個昏暗的地方完全不一樣,而那正前麵是層層幔帳,幔帳之中是一道白玉床,床上躺著的一個白衣少女。
靠近細細一看能認得出來那白衣少女正是古星歌。
隻見此時的古星歌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地方還是處在一片的茫然之中,她這是到了哪裏,她怎麽會到了這裏?
很快,她昏迷前的記憶一點點的全都回到了腦海之中,隨後噌的一下子坐了起來,她記得她昏迷前最後見到的一個人是雪衣。
當時她正好奇著司雪衣為什麽眼睛眉頭變成了紅色,她記得就連頭發也都變成了紅色,正當好奇著呢,然後就好像,好像就昏迷不醒了!
沒錯,沒錯,就是這樣子!
那她是怎麽昏迷不醒的,這又是哪裏?
古星歌正好奇著呢,隻見那層層幔帳被打開,一個紅衣身影出現在她的眼前,她眼睛一亮,驚喜萬分地道:“雪衣……”
司雪衣走了過來坐在了床邊緣道:“姐姐,你醒了?”
“嗯。”古星歌點零頭,看了一眼四周,她問:“這是什麽地方,我怎麽會在這裏,我昏迷前是你救了我嗎?”
司雪衣一笑:“姐姐這麽多的問題,我先回答哪一個好?”
古星歌:“一個個的回答。”
“那好吧。”司雪衣點頭,他:“這是我的地方,你應該是太累了,然後就昏迷了,我就把你給帶回來了。”
古星歌一聽,有些驚奇不已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地方,她道:“這裏居然是你的地方?”
司雪衣一笑:“是呀,姐姐喜歡嗎?”
“喜歡。”古星歌從床上下來,四處的看了一眼,有些震驚地道:“這裏簡直就如同仙境一樣。”
司雪衣一聽,低頭抿唇一笑:“姐姐喜歡就好。”
古星歌看著眼這個地方,寬廣而又明亮,看起來仙氣十足的樣子,隨後仿佛是查覺到什麽,愣了一下道:“不過,這個房間怎麽沒有窗戶呢?”
司雪衣愣了一下,隨後道:“所以這裏麵都是通體的白玉石,就算是沒有窗戶,也是明亮如初,十分寬廣。”
古星歌聽著這話,覺得十分的有道理:“的沒錯。”
完,她想到她昏迷前所發生的事情,抬頭看著司雪衣,看著他的眼睛眉頭頭發果然還是紅色的,立馬抬頭問了起來道:“對了,雪衣,你的眼睛頭發眉毛怎麽全都變成了紅色的了,我之前記得是黑色的啊,這是怎麽回事?”
司雪衣一怔,隨後垂下來眼眸道:“應該是我記起來了一些事情,所以,就變成了這樣子了。”
古星歌一聽,立馬問了起來道:“記起來了一些事情?那記得起來了一些什麽事情嗎,雪衣,你記起來了什麽?”
“記起來了什麽?”司雪衣怔在那裏,想到他如今越來越發清楚的記憶,他勾唇一笑,他呢,為什麽星歌能救得了他!
瞧,就算是那堂堂帝尊再如何不滿,可終究,星歌與他的緣份還是更深一些,如今一看,果然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