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交出證據

  “都說明白,我知道這些天你們一直在找你們的女兒花嫣然,之前我的人不在府裏,但聽我府上的人說過,你們似乎來找過我?可真有其事?”


  花氏夫婦瞥了一眼何岩,但對著說話的人卻是一旁的大理寺少監,雖然他們很羨慕何岩現在十分富裕的生活,但是殺女之仇不得不報,他們還是一如既往的痛恨何岩。


  “沒錯,我們之前的來找過何大將軍您,但當時是將軍府上的章管家接待我們的,我們當時隻是想要一個說法而已,可你們的人不由分說直接把我們趕了出去,沒給任何一個理由。這又如何不讓我們懷疑呢?”


  “所以你們到底懷疑的是什麽?是我把花嫣然的人藏起來了,還是說是我殺了她?”何岩在這裏打斷了花氏夫婦的話。


  “對啊,昨日你們上呈過來的證詞上隻是說這凶手很有可能是何大將軍,卻並沒有寫清楚情況,本官也納悶,你們到底是懷疑何大將軍殺了人,還是花嫣然的消失跟將軍府有關係而已。”大理寺少監也有些懷疑性的望向了花嫣然的父母。


  花氏夫婦忽然被這麽一問,後背立刻冒出了一些冷汗,卻還保持著鎮定:“回大人的話,之前是我們夫婦二人把那證詞寫的不夠清楚,但現在我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大人,我們的女兒花嫣然很有可能就死在將軍府裏。”


  “那人是我殺的嗎?你們自始至終都不敢回答這個問題。”何岩嘭的的一聲,把手中的青花瓷瓷杯扔在了桌麵上,那脆弱不堪的青花瓷器哪裏能承受得了這麽大的力量,直接被摔碎了,清澄的茶水很快就溢了出來,並溢滿了整個桌麵。


  花氏夫婦被這陣聲音給驚嚇到了,身子不斷往後縮,但他們還不敢跟何岩這樣的人物唱反調,隻好求助時的望向了大理寺少監。


  “大人這好像……好像不符合規矩吧,我們才剛開始呢,難道何大將軍就想威脅我們?”


  “哼,想多了,隻是想讓你們說實話而已,咱們有什麽直接說什麽吧,何必遮遮掩掩的,一次性說個幹淨不是更好,我想大理寺少監恐怕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做吧,沒多少功夫陪我們在這裏瞎聊的。所以我隻是想知道一句。”


  “你們今日來這裏,口口聲聲說你們的女兒花嫣然的死跟我跟我的將軍府關係,甚至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指責是我害死了花嫣然,你們到底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你們的這些說辭嗎,現在直接拿出來豈不是更好,如果人證有物證,我當麵跟你們對質。”何岩信誓旦旦的說道,完全沒有半分慌張。


  大理寺少監見此,滿意的看著何言點了點頭,雖然他之前沒有見過這位傳聞中的何大將軍,但今日有幸得以一見,隻覺得他跟外頭所傳的那樣沒有差別,依舊是人們心中坦坦蕩蕩,毫無瑕疵的鎮國大將軍。


  然後他再轉頭,問向花氏夫婦:“如何,何大將軍都這樣說了,不如直接說出你們能給出的證據吧。”說實在的,他也實在沒什麽耐心了,如果不是上頭催得緊,讓他抓緊時間把這件事處理好,他根本就不會理會這個花氏夫婦的,不為別的,就是因為他從官十幾年來的經驗,總感覺這對看似普通的夫婦沒那麽簡單。


  花氏夫婦眼見現在沒有辦法再推脫下去,隻好自己從自己的袖中取出來一塊紅布,然後當著大理寺少監跟何岩的麵打開了那塊紅布,而裏頭露出的就是一隻白玉簪子,看上去普普通通,雕工一般,倒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隻是那玉質不錯,通體通透。


  花氏夫婦解釋起來:“大人請看這隻玉簪,就是草民的女兒花嫣然,她身前最愛的一隻玉簪,因為當初購買價格昂貴,平時花嫣然都不會把它戴在頭上的,而是會放置在胸前,作為她的貼身之物寸步不離的,但當日曹明發現花嫣然許久沒有回來,意識到她有可能失蹤的時候,草民出來到長安街上尋找。”


  “但都沒有收獲,最後還是無意間走到了將軍府的後門位置,在那邊的草叢裏發現了這隻玉簪,而這支玉簪的確就是草民現在手上所拿到的這一隻,已經仔細辨認過了,就是花嫣然生前最愛之物,何為何它不出現在其他地方,偏偏出現在將軍府的後門了。”


  “而且我們找來找去所能找得到的也隻有這隻玉簪,並沒有發現花嫣然的人,事到如今連她的屍首在哪裏也不知道啊,所以大人你一定要為草民做主幫我們申冤,幫我們的女兒報仇啊。”話還沒有說完,這花氏夫婦已經哭上了。甚至拿出帕子捂著眼睛低頭哭泣著。


  隻是這大理寺少監也不是個容易糊弄的人,他簡單的思索了一下,便問道:

  “那你們竟然沒有找到花嫣然的屍體,又如何確定她現在已經死了呢?”


  是啊,這麽多天來找來找去,能找得到的隻有這支玉簪,卻沒有找到屍首,這人是死是活如何確定?


  花氏夫婦立刻回答:“回大人的話,我們之所以認定我們的女兒已經死了,一是因為這隻玉簪上有血跡,而且當日我們在發現這塊玉簪的那片草叢中也發現了大量的血跡,一個正常的人,怎會一時之間流出那麽多的鮮血還能活得下來呢,所以我們當時就推測我們的女兒恐怕已經遭遇不測了。”


  “而且事後,在我們最彷徨無助的時候,忽然有人登門拜訪,派人專門給我們送來了一封信,那信上所說,花嫣然的人已經死了,而殺死她的人不是別人,就是何大將軍。”說完,花氏夫婦的的雙手就顫抖地指向了坐在正位上的何岩,一副當堂指認出來殺人凶手的模樣。


  “信?原來有人給你們寫了一封信,可問題是隨隨便便什麽人給你們寫信,你們都會相信嗎?要是有人惡意誣陷,豈不是大錯特錯,給我們所有人都招惹上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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