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3章倒在血泊裏
“喂!山本,別拿刀了,我怕到時候一不小心傷了這貌美如花的女子啊!”二狗用匕首抵住惠子,立刻出言警告山本別輕舉妄動。
“你,你太卑鄙了!”看到二狗的膝蓋死死壓住惠子的小腹,手上的匕首頂住她的脖頸,山本有些不知所措了,“你別動她,她受傷了!”
“要不是我命大,早就死在你這妞手上了,我管她有沒有受傷!”二狗不是個記仇的人,但是把自己打落26層高樓的事,任誰都無法輕易忘記的。
“好吧,你想要什麽,我們都答應你!”看到惠子痛苦的表情,山本無奈的說道。
“這還差不多,表現的還可以,你的,坐到那邊的地上,把自己綁起來!”二狗指著山本身後的衛生間,示意他進去。
這下山本還比較老實,聽話的走到衛生間裏,按照二狗的要求解下來一根鞋帶,把他手和腳的大拇指綁在一起,這樣山本既不能動手,又無法走動。
見山本綁好了,二狗這才放心了些。山本一個人還好對付,這下又多了個厲害的女人,二狗心想還是小心為妙。“說,我的女人被你們弄到哪裏去了?”指著衛生間裏的山本問道。
“我不知道,你的女人我哪裏知道?”山本抵賴道。.
“不說是吧,不說我就上了她,然後……”他知道這東洋妞是山本的死穴,雖然有些卑鄙,但也隻有出此下策了。
“嗯……”被二狗頂的脹痛,惠子發出一聲輕哼。
聽到惠子的聲音,山本果然急了,他大聲吼道:“你別亂來,我告訴你就是!”聲音喊的挺大一聲,但是總統套房的隔音效果太好了,外麵不會有人聽的到。這惠子不但是他的搭檔,而且山本還一直暗戀她,所以這個時候肯定是急了。
“嗬嗬,你可以不說,等我享受完了再說嘛,急什麽?”二狗像個痞子一樣,故意刺激山本的情緒。
“你的女人在花都夜舞裏!”發現二狗的行為,山本再也守不住秘密了,衝口說出了關押武媚的地方。
“這才乖嘛!不過我要怎麽才能相信你呢?”二狗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山本問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山本急的要死,他說的確實是真的,但他一時也沒有辦法可以證明這一點。.
“我有個辦法保證你不敢說謊!”二狗說完,忽然出手點中了惠子的穴位,然後一把抱起了惠子。因為剛剛在包紮傷口,所以她沒穿。
“不要傷害惠子!”發現二狗的企圖,山本大喊。
“你放心,隻要你的消息是真實的,我保證她會毫發無損!”說完這話,二狗抱著惠子從後窗一躍而下。這也是沒有辦法,如果不挾持惠子,就算這消息是真實的,他也不敢保證山本不會在自己走了之後馬上就去告密。
……
太平洋大酒店是一流的大酒店,而花都夜舞隻是個三流的小歌舞廳。
原本非常冷清的花都夜舞,自從花豹把這裏選定為暫時的總部之後,酒水生意也明顯繁忙了許多。
在花都夜舞裏,花豹正摟著一個十分妖豔的女子。坐在一邊的光頭強雖然吊著一隻受傷的膀子,但他也同樣靠在一個女子的身邊。“老大,聽說老鬼這次有些發怒了?”抬起頭,喝了口紅酒,光頭強說道。
“發他麻辣個比的怒,老子損兵折將,他媽滴隻會吆三喝四的!竟然連老子看上的女人都不準碰!”花豹推開手裏的女人,大罵一聲,仰頭一口喝幹杯裏的紅酒。
“老大,別管他,今晚老大你就做新郎官,玩了那個武嬌娘,那身材,想想都讓人心癢!忍什麽忍,我就不信老鬼能把我們怎麽樣?”光頭強眼裏差不多噴出了火,使勁的勸說花豹去玩。其實他心裏也有個小九九,他極其希望花豹玩膩之後會留一杯羹給他。
“老子現在就去玩她,看那老鬼能怎麽地?”花豹一甩手,玻璃杯“嘩啦”一聲摔個粉碎。
喝了點酒,這個時候有些不顧後果了。既然下了決心,花豹就有些迫不及待了,他霍然站起來,急匆匆的朝關押武媚的房間走去。光頭強見花豹過去了,他也急忙跟了過去,不管分不分的到美羹,先飽飽眼福也是好的。
在花都夜舞的後麵,有一間原本是這裏老板的住房,自從武媚被抓來後,這裏就變成關押美女的地方了。
此時武媚躺在一個木製的榻榻米上,被一副手銬銬著,一頭連著她的左手,一頭連著睡榻旁邊專門焊上去的鐵杆子。
自從武媚被抓來,她就沒有一天不想二狗的,每一次門被打開,她都會幻想是二狗來救她了,但是每一次都讓她很失望。
此時門又響起來,武媚連忙坐了起來,眼睛盯向門的方向,但是這次還是讓她失望了,走進來的竟然是花豹。花豹一走進房裏,立刻又回手反鎖了門。
看到花豹眼中冒火的朝自己走來,武媚知道不妙,連忙大聲的喊了起來。“你想幹什麽?你給我滾遠點。”武媚越是掙紮,越是激起了花豹,他哪裏還會忍得住。花豹不顧武媚的反抗和呼叫,衝過去就要撕武媚的衣服。
“混蛋,你給我滾。”武媚拚命的踢打,眼淚已經滴落了下來。現在她的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死也不讓這畜生碰她,她是二狗的,任何人也別想得到。
武媚終究是女子,被花豹抓住了手。這時候她流著淚,忽然使勁的撞向了旁邊的牆頭。一聲悶響,武媚倒在血泊裏。就是死,她也不願意讓這種人碰。
沒想到武媚竟然撞牆自殺,花豹口中罵了一句:“臭娘們,死也不放過你!”花豹已經瘋了,衝上去繼續撕她的衣裙。
“哐當……”
“啊……”一聲慘叫傳來。接著,“轟隆”一聲巨響,一條人影摔落在牆角。這人正是打算逞凶的花豹,此時他撞在牆上,一臉的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