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抓到幾個奸細
“啪……”什麽話也沒說,起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了流子的臉上。
“哎呦……”一巴掌下去,流子就跪了下去,先是捂住嘴巴,然後咕嚕咕嚕的響了幾聲和著血絲吐出幾顆白花花的牙齒。二狗這一巴掌夠重的,不但是打斷了幾顆牙齒,半邊臉也發酵膨脹了起來。
一把又將這個流子拎了個半起,讓流子半蹲半站保持非常難受的姿勢,然後問:“老實說話,幹什麽來的?”說完,眼睛狠狠的瞪著這小子。
“沒,沒,沒幹,沒幹什麽。”本來牙齒掉了風就關不牢,再加上害怕,這小子幾個字吞吞吐吐說了半天。
“沒幹什麽?不說是嗎?”
“真,真沒幹什麽?”半邊臉是腫的,說話還有些大舌頭。這小子也明白,自己如果說出來指不定還要更難受,所以咬牙不認賬。
二狗正不知道該怎麽繼續,楊窯子也抓了一個過來。
被楊窯子抓住的流子更慘,頭上的頭發缺掉了一塊,衣服褲子稀巴爛連白屁鼓都露了出來,肯定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嘭……”又是一腳踢在流子的屁鼓上,流子趴在了地上。.
“二狗,這小子逮住了,怎麽樣,他們是幹嘛來了?”楊窯子說話的同時把手上的幾個獸夾子扔到地上,然後一腳踩在地上流子的身體上,又低頭點上了一支煙。
剛才這小子跑的可快,楊窯子抓到他也費了不少的勁,到現在楊窯子還有點喘,看來退伍這麽幾年,耐力也退步了不少啊。
“窯子哥,把這小子抓到路上去。”二狗指著自己剛才抓到的那個流子,讓楊窯子帶出去。
“要一起帶出去,帶一個幹嗎?”
“窯子哥,帶去吧,你抓來那個留給我。”說話的同時還向楊窯子使了個眼色。
“好,好吧。”二狗叼著煙,朝這邊走來,對著蹲在地上的那小子的屁鼓就是一腳。“滾起來。”
“啊喲……”小流子受了一腳,連忙站起來朝外麵走去。楊窯子跟在他的屁鼓後麵時而一腳,那小子一點逃走的念頭都不敢有。
等楊窯子走了出去,二狗也歪著頭點上了一兜煙。不痞一點這些小流子不知道害怕。
用手在流子的兩邊臉上搧了兩下,不過不是很重,是戲的那種搧。“喂,看著老子,別他媽低著頭。”頭上已經少了一撮毛的流子馬上抬起了頭,但是眼光還是不敢直視二狗犀利的眼睛。
“說,給老子老實點說。”還是叼著煙,一邊搧著小流子的臉,一邊繼續問:“來這幹嘛來了?那夾子是不是想夾死人啊!”二狗指了指地上的那些夾子。
“沒,沒有……”二狗的話這樣問出來,小流子明顯很慌亂,但嘴上還是說沒有。
見到小流子的慌亂表情,二狗心裏已經有了七八分的答案,但還是要問清楚。
“別他媽倔強了,剛才那小子說了,所以很快就讓他回家,你小子要是不老實,那可対不起了。”二狗指了指最高的那棵樹,繼續說:“那就把你吊上去,讓你在那裏蕩秋千玩玩然後晚上再喂喂蚊子。”
“真沒幹什麽,放我走吧,求求你了……”小流子已經有些擋不住了,但是嘴上還是不認賬。
“窯子哥,叫三寶叔拿根繩子進來,”二狗不再理麵前的流子,而是回頭向外麵喊了一聲。看來不給他看點實際的東西,這他瑪的流子嘴巴還挺硬。
外麵答應了一聲,等了一會,周三寶拖著一大捆繩子走了進來,這可是車子上綁水果箱子的又長又粗的繩子。看到這樣的繩子那流子有些害怕了,不知道二狗要怎麽處理他。
“我,我們是真沒幹什麽?”說話的同時汗珠子已經冒了出來。
“二狗,別搞出人命來。”周三寶臨走的時候拍了拍二狗的肩膀。
“放心,最多是去半條命,死不了。”二狗無所謂的回答了一句,周三寶這才挺著個大肚子走了出去。
也不看一眼已經嚇得顫鬥的流子,二狗自顧自的弄好繩子朝樹上一拋,正好拋上了最高那顆樹最高的那個樹枝丫,樹上的繩子弄好之後自己也不說話,直接走到了流子的麵前,捉住這小子的一隻腳就開始捆綁。
“老大,老大,饒命,我真沒幹壞事……”這小子已經看了出來,知道二狗是真的想把他吊到那最高的樹上去,那麽高的樹,別說喂蚊子了,恐怕倒吊一天人也夠嗆了。
“好,沒幹沒關係,到上麵涼快,好好想想再跟老子說。”說話的時候繩子已經牢牢的捆住流子的一隻腿。流子本想跑,但他跑怕了,剛才跑了一會被楊窯子抓到差點沒打死,所以雖然很怕,但也知道逃不掉。
做好一切準備工作,二狗走到大樹邊,雙手拉住了繩子的另一頭。
“再問你一次,說不說?”
“老大,我,我,我是真沒幹。”
“嘩……”隨著繩子和樹的摩擦聲忽然響起,流子猛的被繩子拉到,緊跟著朝上飛升了上去,是倒吊著的飛升,而且是隻吊著一隻腳,這姿勢要多難受就多難受,到了離地四五米,二狗暫停了下來。
“最後問一次,說不說,再繼續上去我可就聽不到了啊。”
二狗不問,那流子都已經熬不住了,腳上生疼,頭暈眼花,倒吊在半空中像蕩秋千一樣的,褲檔上已經濕了,因為是倒吊的原因,尿水順著身孑流到臉上,然後隨著垂直往下的頭發滴落下來。
“我說,我說,放我下去,快放我下去,別玩了……”流子有些恐高,才四五米就嚇尿了,連二狗自己都沒想到會這個樣子,本以為至少要升到頂端,再用力搖晃讓他倒掛在樹上蕩起來,這樣才會更有效果,沒想到這小子太不禁折騰。
其實二狗是不想見血,如果交給楊窯子來審,直接就是他們部隊裏的那一套,對待奸細就是用匕首一刀一刀割他的肉,讓血一滴滴的滴下來,直到他交待為止,和古代那種淩遲的方法有些類似。
如果那樣恐怕這流子早就交待了,也不用二狗這麽費事了,但是二狗還是覺得這樣更有趣更仁慈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