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四章 怎麼是他
對於宇文銘而言,一直這麼打下去,就算葉飛沒有被累死,那他也會撐不住,心態崩潰,從而被其所殺,他可不想這麼憋屈的死去。
不就是拚命嗎?
真以為老子是嚇大的?這一刻,宇文銘也被激起了血性,只見他雙目瞬間也變得一片血紅,面對葉飛這一次轟擊來的拳頭,竟不避不閃,任由那恐怖的一拳砸在自己的身上,而他一拳也如同閃
電一樣揮動出去。
「砰!」一聲悶響,這一拳重重的落在葉飛的肩頭,頓時能夠聽到一陣清脆的聲響,葉飛的身體微微聽到,甚至朝後傾斜…至於宇文銘則比葉飛要痛苦的多,他一拳落在葉飛的肩上,可是葉飛的拳頭卻重重的落在自己的胸口上,身體更是被打的連番後退數步,穩住身體之後,這才用手捂著自
己的胸膛,這個地方至少斷了兩根肋骨。
自己的傷竟比葉飛重的多。
「咚!」葉飛的身體再次落在地上,而此刻的阿舞已經追了上來,不僅僅是她,一起過來的還有伊琳,當她看到渾身被鮮血染紅的葉飛時,整個人的眼珠都快瞪出來。
這才過去多長時間,竟然傷成這個樣子?
還有不遠處的紫玥,她怎麼了?
很快,伊琳便看到紫玥心口上插著的那支金釵,那還是自己當初送給她的,可這一刻,那支金釵竟然插在心口上?
「喝!」就在伊琳震驚的時候,葉飛的身影就猶如猛獸一般從地上跳起來,再次朝著宇文銘沖了上去。這時的宇文銘也跟著站起來,朝著葉飛迎了上去,此時在山林之上,唐瀟整個人都倒在地上,他身上的力氣幾乎已經被抽空了,甚至連包紮一下肩膀的力氣都顯得非常困
難,這個時候的他只能靜靜的等待,等待戰鬥的結束。在葉飛和宇文銘交手的時候,他便明白,這場戰鬥自己已經插不上手了,不論是面對葉飛,還是宇文銘他們的實力都已經達到一種玄妙的境界,或許還無法進入半隱之境
,但是卻在半隱之下已經如同無敵一般,普通的狙擊槍對他們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因為當你舉槍的那一刻,對方就已經有所察覺,那種情況下你怎麼可能打得中?
所以這個時候的唐瀟只能等,等戰鬥的結束,等最終的結果,此時不論是葉飛先取得勝利,還是另一邊馮焰等人取得勝利,那結果都是他們獲勝,但若相反…
呵呵…
自己這條撿回來的命,恐怕也將交代在這。唐瀟淡淡的笑著,可就在這時,叢林中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這讓他心頭一緊,隨後正渣渣站起來,將手中的狙擊槍拿起來,如果出來的是宇文銘的人,那麼即便是拚死
也要將最後一顆子彈打出去,至於能不能擊中對方,他現在可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只是很快,叢林中走出兩道人影,一男一女,男的頭髮凌亂,女的衣衫殘破,不認識的人還以為是從哪兒來的難民。
很快,唐瀟的臉上便浮現出淡淡的笑容,因為這兩人正是阿斯加和松島櫻子,他們已經出來了,那不就說明馮焰那邊已經贏了?
只是很快,他的笑容有些僵硬,因為只有他們兩個出現,馮焰呢?
那個實力非常強悍的傢伙怎麼沒出來?以他的實力,不應該出意外才是。
「唐瀟!」松島櫻子率先發現唐瀟,嘴裡低呼一聲,從她的聲音中就能聽出,這個時候的松島櫻子似乎也沒多少力氣。
「我沒事,馮少呢?」唐瀟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之後,這才開口詢問馮焰的消息。「我不知道,之前我和阿斯加會和之後,就沒看到他的身影,不過是他,就連判官也沒見到,我當時以為他已經率先過來了!」松島櫻子開口解釋,對於馮焰和判官她可是
發自內心的感激,之前的戰鬥中若不是他們,自己可能會被殺了。
「那個面具男想要擊潰馮少應該不是那麼容易的,我想我們應該去幫他們!」這時阿斯加開口了。轉眼,很快就看到不遠處飛落雨的身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起來,在他身邊還有幾名黑色煉獄軍的成員,而王鵬等人也已經徹底失去戰鬥力,若不是伊琳和阿舞及時趕到
,恐怕王鵬等人都可能身死。
他們的傷勢也極為嚴重,若是不及時包紮很可能會因為失血過多而喪命…
不過伊琳過去之後,並沒有直接發動攻擊,而是讓阿舞在旁邊守著,她親自替幾人包紮傷口,但飛落雨這邊似乎並不會讓伊琳得逞,反而帶著一幫人對其發動攻擊。
若不是阿舞在那兒守著,還真有可能衝上去殺了王鵬,張強等人。
唐瀟看到這一幕後,沒有多說掙扎著站起來,而松島櫻子和阿斯加更是同時上前扶著他的雙臂就這麼一起朝著葉飛所在的地方走去…此時,在這山林之中,正發生著一場絲毫不亞於葉飛和宇文銘之間的戰鬥,馮焰一身白衣已經變得殘破不堪,手中的紫刀更是不知道丟到哪兒去了,鮮血將白衣染紅,特
別是小腹上的一刀,幾乎將他的肌肉完全割開,血肉外翻…
若不是馮焰用布條進行了簡單的包紮,甚至都能撕扯開來…
不過這是的馮焰並沒有理會自己的傷勢,他的目光已經死死的盯著不遠處那名男子,或者說盯著他那張沒有絲毫表情的臉蛋。
那是一張極為普通的面容,似乎扔在大街上都不會引起任何人注意的大眾臉,但正是這樣一張臉引起了馮焰的所有注意,甚至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為什麼?為什麼是你?」馮焰近乎咬著后牙槽,一字一頓的說著,眼神中更是充滿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就彷彿遇到了什麼讓人無法相信的事情一般!
之前,這傢伙將面具當做暗器丟過來的時候,因為速度太快,馮焰沒有看清楚,可現在兩人連續交手之後,這才清晰的看到眼前這個人的樣子…一個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這兒,更不可能出現在對方陣營中的人,此時卻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