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 你夠了
可以說除了林詩畫之外,其餘的人都有些莫名其妙,甚至想不通都這個時候了,他為什麼會笑?
難不成陳輝說的話,很可笑嗎?
「你剛說,如果那些不是真的,出門立即被車撞死,對嗎?」笑聲過後,葉飛一步步走到陳輝的面前,神色冰冷的問道。「是!我說過,如果有半句假話,不光是我,就算是我全家都不得好死!」陳輝似乎為了向王景山表明忠心,在說話的時候,沒有任何顧及,哪怕是『全家不得好死』這樣惡毒
的辭彙都被他給用上了。
當然,對於陳輝來說,整個陳家跟自己有幾毛錢的關係?
他除了每個月的一些分紅以外,又有什麼權力?
所以對於他而言這樣的毒誓真不怎麼在乎。
「既然如此,那老子先送你下去!」葉飛突然暴怒,站在陳輝身前的他一把抓住對方的頭髮,接著朝著自己懷裡拉了過去,同時膝蓋也隨之頂去。
「啪!」清脆的聲音響起,陳輝的鼻子直接被葉飛的膝蓋頂的塌陷下去,鮮血直流,陳輝下意識的想要發出慘叫,但葉飛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反而抬起拳頭,直接打在他的嘴上
。
強大的拳勁瞬間將他的嘴砸的粉碎,門牙盡數斷裂脫落,甚至有數顆牙齒給他直接吞咽進去…
「放肆,葉飛你這是在做什麼?來人…給我將他攔下!攔下他!」就在這時,王景山才反應過來,用手指著葉飛大聲呵斥道。
聽到王景山的命令之後,不遠處幾個身手不錯的保安就朝著葉飛撲了過去…
「做什麼?真是可笑,他不是說如果說話,就要去死嗎?我現在只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葉飛笑了笑,似乎剛才動手打人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一般。
「瘋子!你這個瘋子!」因為門牙被打斷,這個時候的陳輝就算是說話也有些漏風,讓人聽不太清楚!「是么?」葉飛看著已經快衝到自己面前的保安,卻沒有理會他們,反而一把抓住陳輝的右手,接著一擰,『咔嚓』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這時眾人便看到陳輝的整條右臂竟然
被葉飛生生的擰斷…
整條胳膊就像是擰麻花一般,皮肉褶皺,鮮血橫流。
看到這一幕後,現場絕大多數人的臉色都變了,一些女孩子更是嚇得花容失色。這時的葉飛,一腳踹在陳輝的腹部,將他那百多斤重的身體直接踹的飛了出去,正好撞擊在朝自己撲過來的幾個保安身上,因為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衝過來的一半人都
給撞趴下……原本還相對和諧的場面此刻變得一片大亂,不論男女但凡和這件事沒關係的,一個個都下意識的朝後退去,因為他們不敢保證葉飛這瘋子會不會突然對他們出手,又或者
在動手的時候,傷及無辜…
沒錯,葉飛在他們的眼中就是個瘋子。
要知道,這裡可是王大少王景山親自辦下的宴會,規格之高,以至於百分之九十的青年都沒有資格參加。
甚至在整個京城,幾乎沒有人敢在這裡鬧事,更別說打人了。
可現在,一切都變了…
這小子就跟個瘋子一樣。
難不成,在他眼中,一點王法都沒有?王景山的臉色鐵青一片,因為他千算萬算,都沒想到葉飛這個瘋子竟然會在宴會上動手,至少王景山已經將葉飛看做同級別的對手,在他看來大家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
你是臨海系的,所以也應該注意點身份吧?
怎麼一上來就像小混子一樣,打打殺殺呢?
就算你生氣,你動手把他揍一頓也就算了,可現在你出手就把人家的鼻子打骨折,門牙斷了四顆,如今更是連手臂都跟擰成了麻花,你這是要做什麼?
要把人往死的得罪嗎?
鬱悶過後的王景山,心中或多或少還是有些高興的,至少眼前的這一幕是他願意見到的…
在龍庭苑動手傷人,而且還是自己的宴會上,如此一來他也算是占足了理。
畢竟,他之所以設宴變相的將他請過來,不就是為了瓮中捉鱉,逼他動手嗎?
他在這裡鬧得越大,對自己也就越有利。「葉飛,你是不是瘋了?這裡是京城,是龍庭苑,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王景山直接站出來,面目冰冷的呵斥道,在他的臉上,更是不經意間流露出濃濃的殺意,似乎是
因為葉飛動手傷人,而讓他不滿!
「王景山,你不做演員真的太可惜了!」葉飛看著叫囂的王景山,臉上卻流露出一抹譏諷之色。「放肆!葉飛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王少?」一旁的石晨忍不住走了過來用手指著葉飛呵斥道,剛剛陳輝被葉飛揍的時候,他就有些心驚,更多地是畏懼,不過很快他就反應
過來,這小子打的越凶,那麼事後就會遭受到更強的懲罰。
來自王家的懲罰。
「看來咱們是沒的說了?」王景山將石晨推開,看著葉飛淡淡的問道。
「你覺得呢?」
「那…」王景山突然擺了擺手:「七叔,動手吧!」沒人知道王景山為何會突然說這麼一句話,也沒有人知道王景山口中的七叔到底是誰,可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聲響,緊接著眾人就聽到噠噠噠的聲
音越來越近…
「唰!」
突然間,一道銀色刀芒猶如從天而降一般,朝著葉飛自上而下的劈了過去。
刀!
前所未有的一刀。
縱然是站在原地,從始至終都未曾見過如此強勢的一刀,在這個時候竟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因為速度太快了,以至於那一刀即將劈在葉飛腦袋上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想到一個詞…
葉飛,要死了!
是的,他們是這樣認為的,因為對方速度快到,他們肉眼已經跟不上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旁邊的林詩畫,更是轉過身呵斥道:「王景山,你夠了!」赫然聽到林詩畫的呵斥聲,王景山冷冷的搖了搖頭,卻並未生氣:「詩畫,你也看到了,他在我地盤上撒野,動手打傷我的人,我若不出手,別人還以為我好欺負,所以,
請你體諒!」林詩畫面目冰冷,猶如凝出冰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