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三章真相
“齊大師,你需要的東西我都準備好了。”我才剛回到別墅坐下不久,查楠就拿著準備好的資料來找我了。
“這是您需要的,我前女友的資料。”查楠拿著一個檔案袋,慢慢的遞到我手裏。
我看著這檔案袋的樣子,估計是他之前就已經找人弄好了的樣子,打開裏麵一代厚厚的文件實在提不起我想看的興趣。
“你給我找找她的生日,以及關於她去世的一些資料。”我直接又把文件給查楠遞了過去,然後想著該如何給查楠上套,這家夥隱藏的不是一般的深。
“齊大師,她生辰忌日我都記得很清楚的。”我資料還沒有完全給到他手裏,他就已經把他前女友的生辰忌日都告訴我了,“給大師,這是她的死亡鑒定。”
這土豪能把前女友的生辰忌日都給記得很熟,看來不是有真情就是有很深的印象了。
我實在不知道如何從言語間得到他的信息,隻能一步一步的給他慢慢下套,希望這隻老狐狸能夠在關鍵的地方露出馬腳。
“她死的時候有聯係你嗎?”我直接開始和他討論起往事來。
“這個還真有,畢竟談了5年的感情,也不能說忘記就忘記吧。我記得我剛離開城市的時候,她非常的舍不得我,但是她的父母不同意我們交往,我也打算和她斷了聯係,可是有時候還是忍不住很想她,有時候會打電話互相慰問一下。不過一直以來都是我打給她,他不知道我的電話,我每次都是用公共的打的。”查楠開始回憶起過去的日子來。
“你說你們分開後有過聯係?”我隻想找他每句話裏的重點。
“對,我們,不應該是我單方麵的和她聯係,我每次和她聯係都是和她滿滿的思念,我們一起幻想假如有天我有錢了,我會去娶她,到時候就不會受到她父母的阻攔了。”查楠說著的時候看上去滿臉的都是洋溢著過去的希望。
“我其實知道我不太可能回去了,但是我又不忍心讓她傷心難過,一次次的就這樣敷衍著,我一開始以為時間可以慢慢的平複她的感情,可是到頭來她卻是最受傷害的那個。”查楠有些惋惜,好像是那個女孩在這一年裏懷著對他的幻想是她自己自作自受似的。
我開始有些明白了事情的起因了,“那大嫂知道麽,或者說你和前女友的交流持續了多久?”
“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原先隻是害怕她失去我之後的難過傷心才一直說一些討好她的話,可是我後來漸漸明白,她對我的依靠實在是超乎了我的想象,我不能在這樣和他她僵持下去了,畢竟這樣下去對誰都不好,她年紀也開始大了,倘若我一直都沒有成功,豈不是耽擱了這麽好的姑娘嗎?”聽著他這樣說,我也覺得好有道理的樣子,如此說來假若是這樣的話,那麽也不至於會怨恨他到說他是惡魔的地步啊。
“我當時下了很大的決定,在我和她打的最後一通電話後,和她說了道別,此後就不在聯係。我以為此生她會嫁個好人家,過上幸福快樂的日子,可是哪像不到一年的時間,我就聽到朋友說她跳樓自殺了。”查楠有些失落的樣子,這一切如果都是真的,那麽就不存在怨恨與否的事了。畢竟世界上沒有不散的宴席,那些感情的傷疤會隨著時間漸漸修複。
可是這樣一想就真的和這土豪完完全全的脫了幹係了,可是這土豪毫無破綻的言語,卻又沒處可以下手。
“你是說你們沒有聯係一年後,她才跳樓自殺的?”我隻能寄希望於簡單試探,“那她為什麽死了會來找你呢,還有你和她都這麽久沒聯係了,誰告訴你她是想你才自殺的?”
我把我的疑問直白的告訴了他,隻見他淡淡的回複了我。“你想啊,這一年多來,她之前想我的那種樣子,我一直不理她,她不得想我想到死?”
“你是在開玩笑吧,我認真問你話呢。”我有些煩躁這家夥油滑的一麵。
“我是去參加她的葬禮的時候知道的,當時我收到消息後很驚訝,也有些難過畢竟是在一起這麽多年的人了。我就準備去參加她的葬禮,可是我一去到她家就受到各種排擠,不要我參加她的葬禮,說是因為我她才死的,所以不想讓我去打擾死者。”查楠繼續和我皮,“我當時也和你一樣很疑惑,為什麽說她是因為我才死的,我這一年多以來都沒有和她聯係過了,要是因為向我完全可以來找我啊,可是這樣不明不白的就走了,還成了冤魂來找我。“
我聽著他繼續皮,我不知道這些話裏麵有多少摻假的成分,但是我想一定有很多隱藏的東西。“你說的話不對勁啊,你說她是很多年前死的,可是為什麽這兩年才化作怨鬼來找你呢?”我再一次把我的疑惑給拋了出來,並且這個疑惑是我現在最難解決的一個,我的見識來看,人死了靈魂是很難長時間逗留在世上的,而他的這個狀況卻不同,自他的前女友跳樓死去,已經至少有5年了,而這段時間裏麵卻是相隔了三年,這三年他前女友的靈魂居然出現了空檔期,完全不符合我的認知啊。
“聽齊大師這麽一提醒,我也是有些驚訝,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現象。”查楠完全是一副一無所知的樣子,我也說不好他是不是有什麽瞞著我。
“那你說說你第一次夢見她的時候吧。”我很想了解這些細枝末節,卻隻能旁敲測聽。
“大概兩年前的時候,也就是我妻子癌症去世不久,我就開始夢見她了,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不知道是她,我以為是我妻子舍不得我,想陪伴著我,可是一次次的,我漸漸在夢中看清楚了她的臉,我才知道原來一直對我魂牽夢繞的是她,我才覺得當年她為了我跳樓是多麽的合情合理。”查楠繼續說著他的故事,我每一句都要仔細思考真與否。
“你說她是在你妻子癌症去世之後不久才出現在你的生活中的。那你有沒有問她為什麽要折磨你?”我想著他的話中的各種縫隙,希望能從裏麵套出我希望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