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章怪異的村子
我抬頭看看天,看到了一層鉛色的烏雲難道是要下雨了嗎?我心裏這麽一想,很快,周圍的水汽變得越來越濃。
我看了一眼旁邊的上官雲,她正在那裏收拾著東西。
現在我才想起來上官雲昨天晚上說的那些話。
她說白天我們進去村莊裏麵,是因為她知道這個地方很少出太陽來。
這樣她也就不用擔心,自己被陽光照得灰飛煙滅。
然後我就對張先生講:“原來你早就知道這裏的情況,就是因為自己怕被太陽曬,是不是這樣阿姨?”
上官雲又說:“雖然太陽出得少,但並不是說這個地方見不到太陽,如果有太陽的話,我就隻有一個選擇了,找一個地方把自己隱蔽起來。”
然後,她就直起腰來,看著旁邊靠在樹旁輕輕的叫醒天依,問天依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們接下來要進村子裏去。
天依起身伸生了一個懶腰,看了看這裏的環境,突然說了一句:“怎麽飄起雨來了?”
然後站起身來問上官雲:“媽,這是什麽地方?水汽這麽重。”
上官雲沒有回答天依的話,然後我就看著天依簡單的說了一句:“也許我們是在南方吧!南方經常會有這種天氣。”
然後我和天依就跟著上官雲來到一個小河邊,我看著上官雲沿著那個小河一直走去。
當時我就奇怪為什麽上官雲,一句話不說的沿著這個河流走。
我就想到了一些事情,就是在古代的南方,許多地方都是密密的叢林雜草,很少有路,當你迷路的時候就沿著河水走,經常能看到一些人家。
我想之前上官雲就是用這種方法,找到一些人家的吧。因為她現在手中已沒有再拿著那個魂針了。
她到這個河流的時候,很有可能就是用這種方法,當然這也是我的猜想,不過以前古代的南方真的會經常有這樣的現象。
我和天依跟著張先生走了一會兒,就聽到了前麵不遠處有人在說話,過了一會兒,小路有跟河道轉了一個彎。
我們看到了好些用木頭打造的房子,一眼看過去那些房子沿著河流呈帶狀分布,確實很多,我都有些感歎,在這裏住著這麽多的人。
我們再往前麵走了一小段,突然從林子裏冒出一個人來,他沒有說話,而是伸出手來向我們做了一個手術,意思就是不能再往前走了。
上官雲看著他微微的笑了起來,他也不說什麽隻是站在那裏,這時候我看著這個人,上身不穿衣服。頭頂上用野草盤了一個草帽。
看他那皮膚又黑又粗糙,看著,總讓人覺得不自在,然後這個人來到我旁邊,他伸出手來將我身上的包拿下來。
這時候我就按照之前上官雲說的那樣,也不說什麽。隨他的意了。
之後這個人他就拿著我的那把劍在那裏認真的看了看,我看他是想把劍拔出鞘,心中暗暗的在想:“如果他把這把劍拔出來,可就要壞了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上官做了一個手勢,這個人依然沒有說話,他在那裏比劃了一下,那時候我就想這人個可能是不會說話的啞巴,還是語言不通就隻能隨便做個手勢。
那個人也沒有把那把劍拔出來,而是把劍背在自己的身上了,然後看著上官雲用手指著前麵的那片房子,他的意思我知道,就是叫我們去他的家裏。
我看著這個人把我的劍背在自己的身上,心裏肯定擔心了。
然後走到上官的旁邊小聲的問她:“我的劍不會有事吧,那他會不會把它據為己有了?這樣就麻煩了。”
上官雲說:“沒事的,他現在隻是感覺好奇才把他背在身上,他們是不會亂拿人家的東西,這一點你放心。”
我們三個人跟著這個男子來到了村子裏,在這裏看到了許多像這個男子一樣的人,上身光著。
看到我們三個人進村,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睛看著我們三個,就像是看動物園裏的獅子老虎。
不一會兒,我們三個跟著那個男子來到了一間房屋裏,在行裏又見到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看他那些皮膚好像抹了一層油還是什麽,看著發光。
我們來到那間屋子裏和還沒有坐下,那個男人一幅很嚴肅的樣子在那裏說了一句話,但是他說話的語速很快,我們根本就聽不懂,原來我們真的是語言不通啊!
但是旁邊的上官雲好像聽懂對方在說什麽,不過他沒有回答對方的話,而是在那裏做了一個手勢。
當時看著上官雲不斷的做著我和天依看不懂的手勢,那個身上發油光男的嘴裏嘰裏咕嚕的說個不停,他們兩個交談甚歡啊,我和天依完全局外人。
他們兩個大概歎了三分鍾,隨後那個男子突然笑了起來,露出兩排參差不齊的牙,好像從來都不刷牙,不過看上去那兩排牙齒還是有點白,可能他們有自己什麽特殊的工具,把那牙齒弄白。
然後就聽到外麵的樓梯上響起了腳步聲,很快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走了進來,那個女子皮膚比較黑,看上去還是比較健康,而且這個女子上身是不穿衣服的。
一開始看到這種情況我還是有點不適應,但後來想想,入鄉隨俗嘛,所以就習慣了。
不過在這的時候我真的沒有心思欣賞她的身材怎麽樣,我看著她有點害怕。因為她手裏拿著一把匕首,而且明晃晃的發著光。
這時候我是真的不敢看這個少女了,我就擔心的看起旁邊的東西,移開目光。
上官雲又向我做了一個手勢,意思就是叫我不用害怕,然後我看到那個少女走到戴草帽的男子身前,在這個男子的前麵跪了下來。
當時我看著覺得又害怕又奇怪,我看到那個男子摸著少女的下巴,然後把少女手中的刀子拿了過來。
當時我和天依都在那裏麵麵相覷,顯然我們兩個都是非常的害怕,在我的印象裏,我覺得這種人性格很古怪,沒準一不高興,就會要人命。
甚至當時我看著那個男子拿著那把刀,有一種想扔出來的感覺,就是把我們當靶子使。
同時我又自問:“這難道是因為我過份擔心而產生的心理作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