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鬼
突然我雙腿發軟,感覺腿都不是自己的了。我跪在了地上,半個月前我和歐陽夏雪還在床上做那種事情呢,怎麽可能已經死了半個多月。難道從我剛開始跟她接觸,她就已經死了。那那次救我的又是誰再次遇見她,她既然已成為一具屍體,我的嘴裏不斷的念叨著:“不可能,這不可能。”
這是門外傳來男人的聲音,從聲音上可以聽出是陳華。他大喊著我的名字:“齊川,齊川。”
他快速的找到了我,幾乎把我身上摸了個遍。我大聲喊道:“你幹什麽呢,摸來摸去的。”陳華回答道:“我摸看看你哪裏受傷啦?”
我趕緊把他手撥開,“沒事,我沒有受傷。”
陳華把我扶了起來,說道:“走吧,趕快走吧,一天來兩次警察局你也真是夠了,就你的事多,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你是警察局臥底呢。那劉德局長,我們就先走了。”劉德局長點了點頭。
陳華扶著我出了警察局,出警察局的時候我才想起郭雪芙還在裏麵呢,我連忙對陳華說道:“等會兒郭雪芙還在裏麵呢,我們去等一下他吧。”我們去坐在了郭雪浮審訊室門外的椅子上,坐在外麵隱隱約約還能聽到裏麵在大吵著什麽,陳華碰了碰大腿我說道:“嘿,給你看東西,剛才停車的時候撿的。給你看了,你可不許跟我搶哦,我要去送給咱們公司的梁婉婷。”我點了點頭表示好。
隻看陳華在兜裏一直掏啊掏的,我更好奇那是什麽東西。最後陳華掏了五分鍾才把那東西掏了出來。我一看嚇我一大跳,把我嚇得從椅子上直接摔倒在了地上。我戰戰兢兢地問道:“你,你怎麽會有這種東西,快扔掉。”陳華回答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嘛,剛才在停車的時候地上撿的,看著還挺漂亮,於是就撿回來啦,怎麽啦一驚一乍的,不就是一條手鏈嗎?”
我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解釋道:“你瘋啦,這東西不僅害人還害己,我勸你別留著快扔掉,這幾天我可能就是被這東西害的。”陳華滿臉疑問的表情。
我又說道:“你以為隻有你有嗎,我和郭雪浮都有一條這種手鏈。”我看陳華還是不信,於是我就掏出褲兜裏的手鏈跟它比對。
陳華拿過我的手鏈,一邊看一邊說道:“這明明兩條是不一樣啊,你看最中間這一顆和我這條最中間這一顆,我的這一顆比你的那一顆大,你那個太小。再說了,就一條手鏈能有什麽問題,你要是不想要兩條都給我算了。”
我看陳華先要把兩條項鏈都拿走,我連忙把我那條手鏈搶了回來。我憤怒的說道:“切,我話到這裏的,你相不相信由你。”
陳華見我如此憤怒連忙說道:“好好好聽你的,你別生氣嘛。我等會兒就把它扔掉,你消消氣。”接著陳華馬上就把手鏈扔進垃圾桶裏。
這時郭雪浮審訊室裏憤怒的走了出來,嘴裏還喊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在好奇到底是什麽回事?
郭雪芙委屈的對我說道:“咱們走吧,離開這個地方,我不想在呆在這裏了。”
我過去扶著她說道:“好,咱們走。”我跟郭雪芙出了警察廳,坐上了陳華的車。本以為是出了警察局心情會有所好轉,但是又發生了一件詭異的事情。
我們在路上正常的開著車,開了大概有個十幾分鍾,突然感覺眼前出現了一個人,找我就往右打方向盤,這時陳華突然喊道:“齊川你瘋了,你要死也別拉著我們一起死。”說完陳華直接扇了我一巴掌,這才把我扇醒。我趕緊把方向盤拉了回來,差點就撞上了旁邊的大貨車。
陳華和郭雪浮在旁邊罵到我,你剛才在幹嘛,你撞上鬼啦,還是從警察局裏出來你就瘋了,然後開車跟著呀,你以為你開賽車呢?”
我常常靜靜地解釋道:“你,你們剛才沒有看見前麵有站著一個人嗎,我是因為為了避免撞上她,我才往右打方向盤的啊,難道你們都沒有看見嗎?”
陳華聽到我這句話後,更肯定我已經瘋了,大聲的喊道:“你給我馬上靠邊停車,換我來開,我可不想把我的性命交給別人掌管,什麽看見前麵一個人,你他媽眼花了吧。”
可是我明明看到有個人啊,沒辦法我隻能馬上把駕駛的位置讓給陳華來開。
我們重新上路,在路上陳華也不讓我坐副駕駛的位置,怕我又看到什麽東西,直接讓我坐到了後座和郭雪浮坐在了一起。郭雪芙溫柔的對我說道:“來躺我懷裏休息會兒,你今天太累了。”
接著我就躺在了郭雪浮的懷裏,還有手撫摸著我的臉。奇怪的是我看到郭雪浮手上竟然還戴著那條她說已經扔掉的手鏈。我抓住了她的右手,大聲的質問道:“這條手鏈你怎麽還戴在手上?你不是說已經扔掉了嗎?說呀怎麽不說話了。”
郭雪浮馬上就把手抽了回來,戰戰兢兢的對著我解釋道:“我看這條手鏈長得挺漂亮的,所以不舍得扔,就偷偷戴了起來。我也不相信這條項鏈會帶來什麽厄運,最近不都是這條手鏈救的我們嗎。”
後來想想也對,所以我就沒有繼續懷疑郭雪浮。接著陳華把我和郭雪浮扔在了我家就走了。
到家門口後我和郭雪浮商量,“今晚你去睡床,我在沙發睡就好。”郭雪浮點了點頭。進到房間後我和郭雪浮就聞到一股刺鼻的煤油味,味道非常重,一聞我就知道肯定是煤氣忘關了。
我叫郭雪浮在門外等著,我飛快的衝了進去,關掉釋放這種刺鼻氣味煤氣開關,打開了屋子裏的所有窗戶進行通風,由於刺鼻的氣味還是無法很快的散去。於是我和郭雪浮商量:“裏麵刺鼻氣味太重了,要不咱們到隔壁到賓館去住一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