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帥氣反擊
第4章帥氣反擊
但雲雪兒卻是徹底的憤怒了“你這個廢物在做什麽?為什麽殺了他們?”說著就要衝向雲舒雅打她,但雲舒雅卻是淡淡的看了雲雪兒一眼兒,轉身離開。
雲雪兒自然是不依。隻見她拿出鞭子就往雲舒雅身上招呼。
雲舒雅自然不會就這樣饒過她。
隻見雲舒雅,不知念出了什麽?忽然狂風大作,一道道星辰光圈直衝雲雪兒而去。
雲雪兒看到星辰一樣的光圈,用起靈力向光圈打去。可是靈力打到光圈,不但光圈沒有消失反而靈力直接消散了。
光圈直接打散靈力後直接打到了雲雪兒。雲雪兒吐了一口鮮血,惡狠狠的說道:
“雲舒雅,你給我等著,我不會這麽輕易饒過你的!”
“好,我等著!”雲舒雅霸氣的說道。
雲舒雅說完便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日,但凡是遇到雲舒雅的都是直接認輸,這也為雲舒雅省下了不少功夫。
直到最後一場,雲雪兒與雲舒雅終於對上了。隻見雲雪兒傲氣的站在擂台之上,高高的抬著頭。
斜眼看著雲舒雅高傲的說道:“誒,你這廢物,遇上本小姐還不趕快認輸,難道還打算對我出手嗎?”
雲舒雅靜靜的看著雲雪兒感覺有些可笑,但卻是對自己,就在剛剛對上雲雪兒的一瞬間,她竟然真的有一種就此認輸的感覺,似乎不應該對雲雪兒出手一旦出手就會付出很大的代價,這個念頭很快就被她壓了下去。
雲舒雅淡淡的笑著:“認輸?憑什麽?”
說著慢慢的向著雲雪兒走去。雲雪兒看著慢慢向她走過來的的雲舒雅有些慌亂道:“你要是敢動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
對於雲雪兒的威脅,雲舒雅直接漠視。
“既然是比試,我自當竭盡全力。”雲舒雅認真的說道。
雲雪兒想到雲舒雅還在雲家一天,就要受到父親的管束,父親對自己尤為寵愛,雲舒雅傷了自己肯定要接受懲罰的,就霸氣的說道:
“既然如此,就別怪本小姐對你不客氣了!”
雲舒雅冷哼一聲,運轉靈力,向雲雪兒打去。
雲雪兒也拿起鞭子抽向雲舒雅,招招致命。卻不曾想到雲舒雅都一一化解了。
雲雪兒有些著急了,突然雲雪兒身上氣勢一變。靈力暴增,直接到了靈士一階。
“雲舒雅,這次我看你還能有什麽辦法逃過我的烈焰之火”雲雪兒冷笑道。
“天源地火,聽我號令,火起……烈焰之火”雲雪兒念出法術,一絲絲火焰纏繞成一個鞭子朝著雲舒雅飛去。
“那你就試試,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雲舒雅冷冷的說道。
聽到雲舒雅這一句話,周圍觀賽的人都驚愕了。
其中一個人發出了“雲舒雅好囂張啊,雲雪兒那是靈士啊!雲舒雅怎麽可能打過雲雪兒。”
另一個人說道:“別想了,等著看雲舒雅被雲雪兒打的滿地求饒吧!”
“時空之光,日月星辰,喚起……星辰訣”少女冷冷說道。
狂風大作,遮天蔽日,燦爛如星辰的法術瞬間點亮了天地,這股浩瀚的靈力打向雲雪兒。
雲雪兒直接被打倒在地,口吐鮮血,衣服也被巨大的靈力劃破了一道口子。本來就受傷的雲雪兒,現在更嚴重了。
“你認不認識輸?”雲舒雅清冷的聲音傳來。
“哼,雲舒雅你就不怕我爹懲罰你嘛?敢傷了我,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雲雪兒驕傲的說道。
“你到底認不認輸,不認就在來!”雲舒雅的聲音又低了幾分,不耐煩的說道。
“該死,我認輸,我認輸!雲舒雅!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說完竟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就跳下擂台徑直離開了。
雲雪兒當然不敢與雲舒雅對上,作為雲家小姐的她自然無比的清楚雲舒雅的實力。
平時的她雖然在雲舒雅之前高傲驕橫,但那隻是因為在雲家她可以仗著父親對她的寵愛隨意對雲舒雅用刑。
但是現在雲舒雅已經成為廢人了,為何雲雪兒還是在懼怕?
雲雪兒認輸後。雲舒雅很理所當然的獲得了勝利。
煉藥比賽定在第二天,因此在比賽結束之後雲舒雅就帶著小雪回到了後院。
夕陽西下,紅霞渲染了半邊天,風景如畫。
下人早就準備好了晚飯,讓俾女準備好沐浴用的水,雲舒雅草草的吃了幾口,便匆匆沐浴了之後躺在床上休息了。
但她卻並未睡著,隻是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腦海之中想著今天從眾人口中收集到的信息,這具身體原本確實是雲家的小姐但卻似乎並不受寵。
還是一個沒有靈根的廢人,在雲家眾人眼中好似連個人都算不上,隻是一個奴隸一個工具。
信息雖少,但雲舒雅還是可以分析出許多事情,她隱隱的察覺到原身似乎有著很不同尋常的身世。
但基於她收集到的信息實在太少,隻能分析出個大概。隻能之後再慢慢收集信息了,這樣想著,她慢慢的進入了夢鄉。但因為本能並未睡熟隻要有一絲不同尋常的聲音就會瞬間驚醒。
第二天很快到來,太陽慢慢的升起,在大地上灑下了一片光輝,看看暖融融的。
在太陽還未升起來的時候,雲舒雅就已經來到了屋頂上,隻見她盤腿坐下靜靜的冥想,一絲絲肉眼無法看見的紫氣慢慢的融入她的身體,順著筋脈在全身進行了一個大周天之後,沉入了丹田。
在太陽完全升起之後,那紫氣卻消失了。在紫氣消失之後,雲舒雅也收了功法,從屋頂跳到了房中。
此時的前院早已匯聚了許多人,雖然今日參加比賽的隻有五人,但過來觀看比賽的足足有六百多人,之前的人除了雲舒雅全部到場。
眾人雖然都已經失去了拜師的資格,但是眾人都想來觀看煉藥比賽。眾人中央的高台之上,有一張巨大的桌子,上麵擺放著各種藥草,穀主和昨天的藍衣女子又坐在了高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