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完成收工
“嘭”
一聲槍響之後,二樓的那個人應聲趴在了窗台上,手裏的東西死死地被他壓在身下。
方莎輕輕嘟囔一句:“垃圾~浪費我一顆子彈。”
任傑撇了撇嘴,聲音從耳麥裏傳來:“鐵公雞又來了~”
方莎:“你給我等著~”
耳麥裏時不時的傳來芸芸和向勝天在那邊的打鬥聲音,聽得幾人心情有些浮躁。
向勝天上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對方正用胳膊勒著芸芸的脖子,手裏拿著短刀要刺到了她的腹部,氣的他大步上前。
“你大爺的,欺負誰呢?”
趁著對方愣神的瞬間,芸芸兩腿一前一後分開,狠狠一用力就將黃毛來了個過肩摔。
見芸芸脫離了威脅,向勝天也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朝著對方衝了上去,幾個回合就將黃毛打暈了,向勝天見芸芸胳膊上的傷口很深,氣的在黃毛身上踹了好幾腳,半托半抱的將他帶走了。。
此時正關注對麵酒店514的蘇晴,嘴角卻揚起一個嘲諷的笑容。
“真是個沒有耐心的垃圾,讓姐姐教教你什麽是最基本的禮貌。”
蘇晴的槍口對準窗口上揭開的一角,看著裏麵正對著大會堂門口調整方向的殺手“嘭”
裝了消音器的槍上發出一點點的聲音,沒有驚擾到任何人。
孫博洋算是最冷靜的一個了,頂著一張律師的招牌臉,麵無表情的視線掃過身邊的每一個人。
突然,他跟江寒對視一眼視線同時落在旁邊一個人的身上,孫博洋朝著那個人走了幾步,和江寒一左一右站在他的旁邊。
江寒俯身靠近那個黑衣人的耳邊低語:“別亂動,乖乖跟我們走一趟。”
黑衣人的手偷偷的朝著腰上摸去,孫博洋手裏拿著一把手槍上前頂在他的腰上:“聽不懂人話嗎?”
人群一陣騷動,任傑的聲音從耳麥中傳了過來:“出來了~”
江寒和孫博洋挾著黑衣人隨著人群移動到了旁邊,直到人群簇擁著安全的進了大會堂,江寒才將那個黑衣人帶離了現場。
任傑的聲音又從耳麥中傳來:“收工。”
*
就在幾人在外麵忙碌的時候,被留在家裏的伊人正坐在阮雪家的沙發上跟阮浩一起看動畫片。
“伊人,吃水果吧。”阮雪從廚房端了剛洗的一些水果放到茶幾上,示意盤腿坐在阮浩旁邊的伊人自己拿。
伊人也沒跟她客氣,隨手拿了個橘子遞給阮浩,又給自己也拿了一個,邊看電視邊吃的津津有味的。
招了招手示意阮雪坐下:“小雪,你太賢惠了,別忙活了,快坐下一起看。”
看著伊人這麽不把自己當外人的,阮雪笑了笑走到阮浩旁邊坐了下來,拿過阮浩手裏的橘子扒了皮遞還給他。
“呐,吃吧,這次買的這個橘子挺甜的。”
阮浩接過橘子:“謝謝姐姐。”
阮雪揉了一下阮浩的短發,溫和的說了聲:“乖~”
伊人看著她們姐弟倆的互動,忍不住歎了口氣分外傷感:“哎,有個這麽聽話的弟弟真好~”
“伊人姐姐你也有弟弟嗎?你弟弟不聽話嗎?”阮浩滿是好奇的扭頭看著她問道。
阮雪麵色一僵,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浩浩,不能問人家這種問題,不禮貌哦~”
阮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哦!”
伊人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沒事的,我也有家人啊,還是好幾個呢!”
阮浩:“伊人姐姐你有好幾個弟弟嗎?他們現在在哪裏?能跟我一起玩嗎?”
伊人“哈哈”笑了兩聲,掰著手指頭對阮浩說道:“姐姐有兩個弟弟,兩個妹妹,還有兩個哥哥和一個姐姐。”
阮浩也隨著伊人說話自己數著指頭,看了看自己數好的七個手指頭,他忍不住吃驚。
“這麽多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這是,1,2,3,4,5,6,7。7個?”
阮雪看著滿臉好奇的阮浩,又聽伊人自豪的說道。
“對啊,是不是很幸福?有這麽多人陪著一起長大。”
阮浩繼續變身好奇寶寶開口問道:“那他們也住在這裏嗎?我可以邀請他們來跟我一起玩嗎?有沒有比我還小的小朋友?我可以把我的書分享給他。”
伊人被他可愛的樣子逗笑了:“哈哈,當然可以讓他們跟你一起玩了,不過~姐姐的弟弟妹妹都是大人了,都是跟我差不多大的人,可能不會需要你的書。”
阮浩一聽頓時垮下臉來:“都那麽大啊?”
伊人笑笑:“對啊,不過他們現在都出去了,差不多中午就回來了,下午可以讓他們陪你一起玩。”
“哦~”
*
京安療養院
影子七人開著兩輛車直接進了地下車庫,然後坐貨物電梯直接下到了負二層,那裏江季彥和蕭景琰已經在等著了。
當時江季彥回國建療養院的時候就多建了個地下二層,平時進不來人,需要江季彥的指紋才能啟動貨物電梯到達負二層。
“叮”
七人加兩個昏迷過去的刺客到達了地下二層,一出電梯就看見江季彥和蕭景琰站在電梯外麵等著了。
蕭景琰的視線在眾人身上打量了一遍,掃到芸芸的時候目光沉了沉對著眾人:“把人帶到第二個房間裏吊起來。”
“受傷的跟著季彥去處理一下,等傷養好了就回基地特訓三個月再執行任務。”
芸芸:“是!BOSS。”
接著眾人就各自忙碌起來,江寒和向勝天,孫博洋一起審問帶回來的兩個殺手,審訊的過程中用的都是江季彥最新研製的各種折磨人的新藥。
蘇晴和方莎陪著芸芸跟著江季彥去了他在這層的一個研究室,看著芸芸深可見骨的傷口,江季彥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我去,這一刀也太狠了吧?這是打算廢了你這條胳膊啊?”
芸芸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嫌棄的開口:“少見多怪,你是不是安穩日子過習慣了,忘了跟著我們刀口舔血的日子了?”
想到自己那一年的灰暗日子,江季彥渾身打了個哆嗦,咬牙鐵齒的看著她:“我就是死都記得,我那是被景琰坑的最慘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