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是謀殺案1
阮雪僵住了,想到李麗給自己發的那個信息。
“你知道什麽對不對?我爸爸跟阿姨不是意外對不對?景琰,你告訴我~”
蕭景琰歎息一聲,抬手將阮雪臉上的眼淚擦了擦,對視著她的眼睛:“你保證不再哭了,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好,我不哭了。”阮雪用手擦了擦臉,眼睛一閃不閃的看著蕭景琰,等著他開口。
蕭景琰讓她靠在床頭,體貼的幫她後背放了個枕頭,給她拉了拉被子,握著她的手。
“我從很早就讓沈恒之一直關注著你爸爸的公司,前幾天我去出差的時候,他給我打電話,說是聽到消息,有人要對你爸爸的公司動手腳。”
“是什麽人?為什麽啊?我~”阮雪急切的開口打斷他的話。
“阮阮,先冷靜點聽我說。”蕭景琰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
“好,你說!”阮雪點了點頭。
“我們本來想先查出是什麽人想動手腳,沒有想到他們會這麽快動手。昨晚一出事沈恒之第一時間就給我打電話了,我就立馬趕了回來。”
“那我阿姨是怎麽回事?她又不在公司裏,她為什麽會出事?”阮雪拉著蕭景琰的衣袖焦急的問道。
“沈恒之說…………。”蕭景琰將沈恒之告訴自己的事情,又跟阮雪重複敘述了一遍。
阮雪越聽心裏越冷靜,又跟蕭景琰說了李麗給她發信息的事。
“阿姨給我發的信息沒有發完就發送了,看得出來她發的很急。”
“景琰,你說阿姨會不會是聽到了或者看到了什麽事情,是跟這次事情有關的,所以才會從樓梯上滾下來?他們是不是想殺人滅口?”
阮雪越說越覺得自己猜對了,雙手忍不住又抖了起來,想到阮浩:“景琰,快去找浩浩,快去保護他,萬一那些人再來醫院傷害……”
蕭景琰見阮雪又要下床,兩手抬起緊緊的抓住了她的兩個肩膀。
“阮阮,不用擔心,從昨天出事後,沈恒之就安排了人,一直守在阮浩的病房外麵。他不會有事的,我保證!”
“真的?”阮雪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問道。
“真的,你現在不需要擔心別的,你現在隻需要打起精神來,阿姨和阮浩還需要你。”
蕭景琰看著她又水汪汪的眼睛,俯身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個吻,看著她的眼睛:“我也需要你,看著你這樣,我也難受!”
“你先睡會吧,等醫院上班了才能辦理相關手續。”蕭景琰憐惜的摸了摸阮雪的臉。
“我睡不著,你們都去睡吧,我想自己靜一靜!”
簫若蘭怕阮雪自己會胡思亂想,急忙開口:“我不困,我陪著你。”
“不用,害的你們跟著我奔波了一晚上,你們都去休息一下吧。麻煩池大哥了!”阮雪對著站在旁邊的池海點頭示意。
池海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們不累。”
“這屋裏也有床和沙發,你們就躺下休息會吧,我出去一趟。”蕭景琰看著池海吩咐道,又摸了摸阮雪的頭,轉身出了房間。
三人看著蕭景琰走了出去,又關上門。
阮雪朝後靠了靠閉上了眼睛,簫若蘭和池海對視一眼,沒有開口說話。
池海在沙發上坐下背靠著沙發背閉目養神,簫若蘭走到旁邊的陪護床上默默的躺了下來。
蕭景琰走出病房後,就遇見了在門外等著的保鏢,從他手裏接過了筆記本電腦。
“表少爺,這是我們少爺傳過來的車禍現場視頻。”
“嗯”蕭景琰拿著筆記本坐到走廊上的椅子上,打開那段視頻一遍遍的看了起來。
視頻中時間是昨天傍晚六點多,事發地是個小十字路口,沒有交通信號燈。
阮正華開著一輛黑色的奧迪車,從西向東行駛,快要通過十字路口時,突然從北麵衝出一輛大貨車。
貨車的車速很快,一點刹車的跡象都沒有,直直的朝著阮正華的車撞了過去。
悲劇瞬間發生,阮正華的車後排直接麵目全非,駕駛室也被擠扁了。
蕭景琰看著視頻中被從車裏拉出來的阮正華,心裏說不出的可悲,為他,也為她!
合上筆記本交給旁邊的保鏢,蕭景琰捏了捏眉心,疲憊的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靜靜的想著事情。
“嗡嗡嗡”蕭景琰被口袋裏的手機震動了起來,用手按了按眼睛,拿起手機見是沈恒之,直接接通了電話。
“是我。”
“景琰,真讓你猜著了,不過不是錢。這個肇事司機林木有個兒子,今年二十二歲,平時好吃懶做或作非為的,前段時間因為強奸罪被關了起來。”
“可是就在兩天前的上午,原告女孩家長突然撤訴,說是兩個年輕人是因為談戀愛鬧別扭才告他強奸的。”
“還有,我從林木兒子平時的狐朋狗友那裏了解到一個情況,林木的兒子好像染上了要命的東西!而且就是這兩天才開始的!”
蕭景琰根據沈恒之說的這些事情,大腦快速的運轉著,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
“現在是四點半,安排一下,警局上班我們就去見一下這個林木。運氣好的話,我們不用等李麗醒來,也能找到真凶。”
“好,那林木的兒子……?”
“找人跟著,這種敗類應該受點懲罰的。”
“好,還有兩個多小時,你隨便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嗯”蕭景琰掛了電話,反身回到病房裏,將門輕輕的關上。
池海剛要起身,蕭景琰擺手示意他接著睡,簫若蘭已經睡熟了。
走到阮雪的床邊,見她閉著雙眼,眼角還掛著淚水,蕭景琰用手指輕輕的擦了擦。
轉身坐著了沙發上,跟池海一人一頭坐著靠在沙發背上休息。
“扣扣扣”一陣敲門聲將熟睡中的三人吵了起來。
蕭景琰先清醒過來,一睜眼就跟床上的阮雪對上了視線,抬手看了眼時間,早上七點了!
蕭景琰站起身朝著阮雪走了過去,摸了摸她的頭發,又將她眼角的淚擦了一下:“你眼睛都腫了,不能再哭了。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