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自殺?
第660章 自殺?
里世界是一個修鍊世界,各種功法層出不窮,但這在張智看來,卻都是一些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經驗流。
他此刻在戰天劍宗的藏書塔中,一層層的瀏覽著號稱戰天劍宗百萬年積累的一些功法。戰天劍宗藏書塔共六層,功法級別分為人、地、天、神、道,共五個級別。
這些功法都蘊含著人體運轉的法門,還有大部分是運劍功法。張智以極快速度幾乎閱覽完全部的人級功法,並將其輸入自己的系統資料庫,很快就分析結果出來了。
人級功法其實就是開發人體的穴竅,達到能夠運用原力的目的。這個級別的功法,並不是思路不好,而是他的創造者只將他推演到大概能夠修鍊到原力五段左右。
當然,任何一種人級功法,只要張智一推演,就可以計算出後續的路子,將其完善到更高級別。
分析完人級功法,張智對修鍊側的了解已經頗深,他又開始掃描分析地級功法。地級功法比人級功法要完善些,也更接近原力的本質,能夠使人修鍊至原力九段境界。
然後是天級功法,這種能讓人修鍊至法則一段境界的功法已經屬於里世界珍貴的資料,但張智並未在其中篩選出特別的思路。
甚至能夠讓人修鍊至法則六七段的神級功法,張智也沒看出有什麼值得借鑒之處。以他此時的創造力和對法則的了解,隨隨便便虛空造物,就能得出一種能夠讓人修鍊到法則六七段的神級功法。
比如他看到的一本叫青木神訣的功法,那根本就是能夠吸取空間中的木之法則的人體運轉方式,按照這種功法修鍊,要想從原力階段修鍊至法則六段,不得花個五萬年以上是萬萬不行的,這還對人的體質有要求。
讓張智奇怪的是,明明是法則境界,是對法則力量的凝聚,這些功法卻對法則兩個字從來沒有提及過。
外世界對宇宙的認識在里世界早就已經淡化,然後消失了,剩下的只有經驗。
神級功法一百多部,被張智全部掃描入庫,然後分析,他發現也並沒有什麼可取之處。不過張智將人、地、天、神四種功法總共數萬部一起匯總入庫再整理之後發現,這已經幾乎囊括了大部分的法則之力獲取路線了。
只不過修鍊功法的也好,創造功法的也罷,都不知道其實他們要獲取的就是法則之力。
道級功法總共只有七部,這些都是能夠讓人修鍊到法則九段境界的里世界絕學,任何一門能夠修鍊到極致,就是里世界的天花板級別。
「有點意思了!」
張智抓著一本名為「海潮劍經」的道級功法,一邊分析一邊自語起來。
「按照這個功法的指引,就可以不自覺的吸收空間中的水屬性法則之力,而且效率很高。並且按照這個劍經的功法運劍,相輔相成,能夠修成海潮劍域。」
「雖然這劍經的作者並不知道他修鍊出的是水屬性法則,但他已經從意識上已經知道他的這種力量屬性了,而且可以得到利用率最高的攻擊防禦形式。」
「這就是殊途同歸?」
張智誕生於科技文明世界,雖然當時地球的文明等級只有不到一級,但他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萬事萬物都要有個科學道理。直到今天,他才開始正式研究並重視起修鍊側。
放下這本《海潮劍經》,他又拿起另一本道級功法,這一本叫《幻劍》。
「這個人竟然憑藉著靈魂冥想之法,修鍊出幻之法則,並總結出利用幻之法則布置劍陣的攻擊方式,真是天才。」
看著這本《幻劍》,張智暗暗叫好,不是自己想不到這個方式,而是這人總結出來的幻劍領域攻擊力還真不錯,這種能夠混淆別人感知的攻擊方式,真假結合,讓人防不勝防,可以以弱搏強,對張智啟發很大。
張智知道自己的天賦,那就是對宇宙中能量震動的感知,如果不是偶然有第二靈魂和本尊靈魂的結合,獲得了這種天賦,他哪裡有越級挑戰的能力。但這幻劍不同,這是人人可以按照這個模式去獲得的提升甚至越級戰鬥的方式。
將《幻劍》存入資料庫之後,他又開始研究下一本道級功法。
「《殺道》!這不是龔道溢主修的功法么?」
「殺之道!萬靈皆可殺!旨在培養殺心,培養殺氣!」
「殺心既成,即為殺道!」
張智分析著《殺道》,彷彿在殺道經中感受到了屍山血海,最恐怖的是,這殺道竟然把單純的殺戮定為下殺道。而殺親殺故殺師,突破心中親情等其他情緒的桎梏,視為中殺。
殺心的最高境界,竟然是自殺!
「什麼鬼?」
「自殺立心!成極致殺道!」
「自殺了我還修鍊啥?」
「而且就算成就極致殺道,也僅僅是法則九段而已,這個就算不用自殺,也能用時間累積殺戮法則,何必?」
「難道龔道溢自殺成道?」
忽然,張智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
「對!是這樣了!」
「龔道溢一定是遇到了自己的另一個分身,殺自己的分身,豈不是自殺?那個百萬年前的強者,修鍊的應該也是殺戮之道。老神猴說過,那個強者助他們殺蟲族母蟲,他殺蟲族,跟我的目的一樣,應該也是修鍊殺戮法則。再反觀於燕,如果他們都是那位強者的億萬分之一的話,那就解釋的通了。當初我遇到於燕時,他還只有十一二歲,竟然就直接殺了自己變異為喪屍的父母,這種殺心,普通人絕對不會有,也絕對做不出來。」
想到這裡,張智有一種撥雲見霧之感,更加確定了龔道溢的身份。
隨後,他將七本功法都存入資料庫進行分析,分析之後,張智越發的不敢看不起修鍊側。
「經驗流啊經驗流,這是外世界普遍對於修鍊側的評價,害的我也一直看不起這種懵懂的形態,現在看來,我還是膚淺了,跟著別人一起膚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