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大導演——好戲開始.
第二天一早,王擴看著枕邊人那是一臉無奈啊!昨天光線太差沒看清楚,這哪裏是他的老婆東方新月啊!分明是東方明月!更讓王擴難堪的是床上的血漬!
“夫君昨夜安好呀!”這時,東方新月笑著從門外走了進來,
王擴看到東方新月氣就不打一出來,防止老公找小三的女人多了去了,這實屬人之常情。可是,這給老公找小三的卻還是頭一次。
王擴默不作聲穿了一條褲子就下了床,昨天晚上,王擴把東方明月當成的東方新月。為了王國繼承人,王擴可沒少折騰。畢竟,和自己老婆折騰也實屬正常。可東方明月卻受不了啊!到現在還沒醒呢!
王擴光著膀子和腳,就穿著一條單薄的褲子。王擴把一臉奸計得逞樣子的東方新月拉到隔壁的房間,對著她就是一頓責備。
“安大哥,你不喜歡姐姐嗎?”東方新月被王擴說的委屈巴巴的。
“你是不是有病啊!有你這麽算計丈夫的嗎?你也是三個孩子的娘了啊!”王擴氣鼓鼓的說道。
“我不是不想讓你們這麽幹耗著嘛!”東方新月委屈的說道。
“出發點說好的,可是,你有沒有為你姐姐想過?我們的傳統你也知道,隻能有一個明媒正娶的妻子,我的妻子是你呀!你姐姐是完璧之身還不愁,現在呢?你讓她怎麽辦?給我做小?”王擴說道。
“不行嗎?”東方新月也來了脾氣。
“不行!你這是把明月往火坑裏推呀我的娘子!給我點時間,我想總有解決辦法吧!”王擴說道。
“你喜歡姐姐嗎?”東方新月盯著王擴的眼睛問道。
“不喜歡!”王擴說道。
“安大哥,你看著我的眼睛說!”東方新月說道。
“我……”王擴看著東方新月的眼睛,後麵那不喜歡三個字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安大哥,這麽多年了,你還是沒學會看著我的眼睛說謊!我知道,其實你一直都是喜歡姐姐的。我不過是一個替代品!”東方新月平靜的說道。
“新月,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你就是你,獨一無二。我很清楚我到底愛的是誰!是你,東方新月!”這一次,王擴是緊盯著東方新月的眼睛說的。
和東方新月含情脈脈了一會兒後,王擴忽然說道:“你別岔開話題。現在該怎麽辦啊!”
“很簡單!納了姐姐完事!”東方新月說的輕巧。娶和納完全是兩碼事好吧!也就是在王擴這裏,歸根結底還是王擴太寵著她了。
“新月!”
“什麽?”
“你是我的妻子,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懂嗎?”王擴沉聲說道。
“安大哥,你的樣子好可怕呀!”東方新月看著王擴,心中有些害怕了。這時,東方新月忽然想起了二哥的話。
“新月,你要永遠記住,你的丈夫不僅僅是你的丈夫,他還是一國之君,凡是都不要做太過火。切記,切記!”
“回答我,懂還是不懂!二選一!”王擴也很生氣,平時惡作劇也就算了,這一次明顯是在算計他嘛!如果這一次不給點教訓,東方新月的膽子就會越來越大。
“懂!”東方新月點頭道,眼中滿是恐懼!
東方新月不怕王擴懲罰她,她怕的是王擴會離開她!
“既然你已經懂了,那麽久這三個月你就不要出門了!”王擴說道。
“安大哥!”這時,東方明月也出來了!結果她剛想替東方新月求情,就被王擴也一起罰了。
“明月,你也一樣,三個月內不許出房門!”
上一次,王擴雖然嘴上說要懲罰東方新月,結果卻沒有一點實際行動,說是關禁閉,可是最終卻隻是象征性的一周而已,這次,王擴決定,在“刑滿釋放”之前不見她們比較好!
王擴也不管東方姐妹怎麽想的,他說完就走了。為了接下來的大戲王擴可沒少屠殺他的腦細胞。
吃早餐的時候,王擴的三個女兒好奇的看著原本媽媽的位置,莉雅問道:“爸爸,媽媽呢?”
“媽媽不舒服,所以今天不出來吃早飯了,你們三個要乖,不然媽媽會生氣的。”王擴嚴肅的說道。
三個孩子這是頭一次在沒有母親的陪伴下吃早餐,王擴努力想做好一個父親,可是,麵對三個有些挑剔的孩子卻頗為無能為力。無奈之下,在吃完早餐後,王擴隻能先讓人把孩子們送到東方新月那裏了。
內閣
東方炎陽又批閱完了一份文件。和大宋的文言文奏折不同,北海王國的文件都是白話文,而且還十分詳細,王擴規定,凡事送上來等待批閱的文件必須寫清楚,必須要有現實和預估。再加上德語單詞的字母還不算少,往往一份文件就有十幾頁。
好在內閣首相夏爾洛幫忙,東方炎陽這才有時間睡覺吃飯。
東方炎陽批閱完一份文件後,用手揉了揉太陽穴。桌子對麵的夏爾洛微微一笑,說道:“東方先生,如果困了就去隔壁小睡一會吧!”
隔壁是內閣成員休息的地方,生活設施一應俱全。
“不了!今天的事還是今天做完吧!這些文件啊,嗬嗬,那可是越攢越多。”東方炎陽搖頭道。
其實,東方炎陽心裏也搞不太懂。他是個地地道道的武官,在防衛部掛牌的將級軍官。可看看最近怎麽樣?先生去了華沙幹總督,文職,後來又來到內閣批閱文件,還是文職!如果說之前是因為王擴這個妹夫昏迷不能理政,那麽現在呢?還讓他幹著這些文職的活,這就有些別的味道了。
夏爾洛把手裏的文件放下喝了口水,說道:“東方先生,不要著急,內閣隻不過是你臨時辦公的地方。你是將軍,既然是陛下已經沒事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回到防衛部去就!”
不知道夏爾洛是不是去了占卜師那占卜了一下,他的話剛說完,卡爾就推門走了進來,
“我說的沒錯吧!”夏爾洛笑道。
“夏爾洛先生,你該改行去做占卜師了!”東方炎要笑道。
卡爾莫名其妙,他們在說什麽?
“卡爾,你不去陪你的麗麗跑這來幹什麽?”東方炎陽打趣道。
“陛下有令,讓東方將軍你立刻去防衛部。”卡爾說道。
夏爾洛笑道:“東方先生,哦不,應該是東方將軍,這裏有我呢!你快去吧!”
卡爾對自己的嶽丈行了個禮,然後便跟著東方炎陽有走了。
東方新月當了這麽多年的王後。一些大宋的價值觀已經不知不覺的在影響著身邊的人了!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而這個道王擴理解為價值觀。
卡爾就是被東方新月影響的人之一,一個女婿半個兒,這個觀點已經在卡爾心裏紮下了根。夏爾洛沒有兒子,隻有一個寶貝女兒,夏爾洛小姐晚上回和卡爾的小家,白天則基本上會在娘家待著,這倒是讓夏爾洛開心的不得了。夏爾洛已經五十多歲了。在中世紀的歐洲這已經算是長壽了。天知道哪天夏爾洛就去上帝那裏報道了。能天天看到唯一的女兒,即便是身為首相的夏爾洛也開心的像個孩子。
防衛部中。王擴現在北海王國的地圖前久久不語。
何曾幾時,他這個來自幾百年後的靈魂還想著如何保命,不知覺啊!自己不僅沒有“魂歸故裏”,反而還創下了這麽一大片基業。還真是世事無常啊!
“陛下!東方將軍來了。”卡爾進門對王擴說道。
“請東方將軍進來吧!”王擴說道。
進了房門,東方炎陽驚呆了,因為,往常“人丁興旺”的作戰指揮室,如今卻冷冷清清,除了幾個秘書在一旁辦公外,便隻剩下了漢克和王擴兩人。
王擴看出來東方炎陽的驚訝,說道:“很驚訝嗎?”
“陛下!這裏怎麽人這麽少?”東方炎陽問道。
“這幾天你一直待在內閣,所以不知道。”說著,王擴就把最近北方行省的事情和東方炎陽說了一下。
東方炎陽聞言說道:“北方行省的貴族擅自加稅這我知道,我和夏爾洛大人已經駁回了呀!”
“沒錯,內閣和議會是沒有同意,並且還派人去了一趟維堡。不過沒什麽效果!北方行省的貴族還是把稅加了上去。”王擴笑道。
“什麽?這幫混蛋玩意兒!”東方炎陽一聲爆喝,直接把正在辦公的秘書嚇了一跳!
“嗬嗬,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為將者要戒驕戒躁,你怎麽把這給忘了?”王擴笑道。
王擴把東方炎陽帶進了一旁的靜室。一進靜室,東方炎陽便對王擴發起了牢騷。
“我的國王陛下呀!都這個時候你怎麽還這麽悠閑呢!那幫家夥這次敢擅自加稅,他們下次就敢擅自招兵,一直到造反。事情嚴重了!”東方炎陽說道。
“沒那麽嚴重!來,坐下說話!”王擴倒是輕鬆。
東方炎陽隻能坐下喝茶了,東方炎陽心情煩躁,一口氣喝來兩壺茶才平複下來。
“我說二舅哥呀!雖然我是國王,可你也別這麽浪費呀!這茶可都是從武夷山弄來的,萬裏之遙可不短啊!”王擴打趣道。
“我說妹夫啊!你這算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嗎?”東方炎陽問道。
“我沒那麽厲害,不過是肚裏有糧心裏不慌罷了!”王擴說道。
“怎麽說?”東方炎陽問道。
東方炎陽不傻,相反他還極其聰明。剛才也不過是武將本色罷了。
“也不算什麽。運籌帷幄於朝堂,決勝千裏於戰場。昔日公關刮骨療毒,忍一時劇痛換得七尺有用之身。”王擴說話沒頭沒尾,但東方炎陽卻聽出點什麽來了。
“明白了!陛下希望我做點什麽?”東方炎陽問道。
王擴沒有直接說要東方炎陽幹什麽,而是略有所思的問道:“你在內閣有什麽感悟嗎?”
說起內閣,東方炎陽就是一頓長籲短歎,說道:“都說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這下我算是知道為什麽前首相莫裏會老的那麽快了。照我看啊!再過個幾年,你可又得找個新首相嘍。”
當一個普通的家尚且不易,更何況要當一個國的家了!東方炎陽看了收支表,雖然目前國庫每年有三四千萬馬克的進項,但支出卻和收出差不多。基本上一年下來國庫也剩不下幾個錢了!其中有相當一部分都花在了軍備上。
“知道難就好哇,和你透個實話吧!其實我早就想砍軍費裁軍了,可是,現實卻是……算了,你是軍中大將,是什麽情況你比我清楚!”王擴說道。
東方炎陽當然清楚了,北海王國中,不管是北方軍還是防衛軍,東方炎陽都帶過,兩軍戰力強橫的原因不是別的,全都是錢堆出來的。打仗打仗打的是什麽?還不是錢糧啊!正是因為錢糧充足。領軍將軍們才能不慌不忙的作戰戰機。
見火候差不多了,王擴才對東方炎陽說出了任務。
“二舅哥,北方行省用不了多久就會開打,是平民對抗貴族的戰爭。北方軍那邊有奧拉夫坐陣,出不了亂子,你就去北方行省坐陣,替我穩住各地的地方官員。,讓他們不要亂,隻要你和奧拉夫在。北方行省就會戰而不亂!”
“放心吧!有我在亂不了!”東方炎陽拍著胸脯說道。
東方炎陽回去收拾東西了,對於東方炎陽的能力王擴是很放心的。
東方炎陽走後,王擴又回到了地圖前。
“燒吧燒吧!讓這場無情的戰火燒出一個有情的天地。讓這一把熊熊烈火把一堆鐵礦燒成一塊鐵錠吧!!”王擴在心裏幾乎是在呐喊。
兩個月後,哈弗丹在芬蘭北部的一個小城堡內正式揭竿而起,和一眾誌同道合的兄弟朋友一起反抗強加在他們頭上的重稅!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裏,半個芬蘭便被哈弗丹拿下。貴族軍在和哈弗丹的交手中一敗塗地。大量的芬蘭貴族戰死,無數的平民紛紛加入哈弗丹的反抗軍。耐人尋味的是,明明是一群平民起事,軍紀卻格外嚴明,他們隻攻擊貴族領地,卻對王國地方政府管轄的區域秋毫無犯。
對此,哈弗丹的解釋是:我們隻是在反抗貴族無端增加的賦稅,又不是要反抗安德烈王的統治。
就連他們喝酒時的祝詞也是願安德烈王健康長壽之類的。
在柯尼斯堡方寸居養花的王長興聽到這個消息後,意味深長的朝著東方宮的方向看了一眼。
“當反賊當到這個份上,估計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