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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危機

  “啊!各位長官也是來拜見王後殿下的?”古爾紮夫笑嗬嗬都說道。


  “你們來幹什麽?”施裴塔謹慎的問道。


  “當然是來拜見王後殿下的了!怎麽,難道你們不是嗎?”古爾紮夫反問道!


  “我們收到消息,說今晚也許有人會對王後殿下不利,所以我們是開來護衛的!”克勞斯攔住了脾氣火爆的施裴塔說道。


  克勞斯是海軍,所以他比施裴塔要冷靜不少。不過,在他說話的時候,眼睛卻盯著把手放到劍柄上的一個維京人。


  “你看我幹什麽?你不會認為我是那個對王後不利的人吧!”


  “又沒說你,你激動個屁呀!不過,我好像記得,任何人都不允許在國王住所門前把手按在劍柄上吧!”莫羅尼陰陽怪氣都說道。


  “你……”那個維京將領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好了好了!都幹什麽?我們是來拜見王後殿下的,又不是行刺,這麽緊張幹什麽,都是自己人啊!自己人!”古爾紮夫連忙出來打圓場!

  一時間,兩幫人都不說話了!也沒話說了!而在一旁當觀眾的附庸派將領也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他們是來領作戰的具體任務還有相關的物資的,可不是來找麻煩或惹麻煩的!


  現在他們夾在中間,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別提多難受了!

  裏麵,東方新月和漢克他們還在研究王擴的計劃書!計劃書上明確說明了參戰的重要性,但是又不讓全力為之。這讓漢克十分傷腦筋,到底要怎麽做呢?


  相反,另一邊的東方新月似乎明白了點。這不就是鷸蚌相爭漁人得利嘛!積極參戰應該就是下魚餌了!


  東方新月把自己想到的更漢克一說,漢克就明白了。


  “原來是這個意思啊!陛下果然高明!”漢克讚歎道!


  隨後,漢克起身告辭,他要回去研究具體的方案了!


  然而,當漢克出來後,卻看到奧拉夫正在和一個維京人“切磋”。如果是普通切磋,漢克並不想管,畢竟軍中切磋那是家常便飯。可是,這兩位明顯是打出了真火。


  “你們幹什麽!”漢克嗬斥道。


  聽到漢克的聲音,倆人還沒停手的意思。刀來劍往,打的不亦樂乎!

  漢克從一個盾女手裏搶過一麵盾牌,好像扔鐵餅一樣,對著還在打都倆人就砸了過去!沉重的盾牌直接把倆人都砸到倒在地。


  “你們厲害了,啊?連我的話都敢不聽?”漢克氣憤的說道。


  “屬下不敢!”倆人異口同聲說道。


  “不敢?哈!好一個不敢,這裏是什麽地方不用我多說了吧!在這裏動手,你們想幹什麽?造反啊!”漢克大聲嗬斥著。


  “還有你們!都堵在這幹什麽?是要逼宮還是兵諫?”漢克威風凜凜都說道。


  “屬下不敢!”這次聲音很齊。


  “你們最好想逗不要想,不然我們親自送你們去見各自的魔鬼!”說完,漢克對著打架都兩個人說道:“你們自己去軍法處吧!”


  “是!”


  “漢克長官,其實我們是來找您的。您看,既然我們已經申明參加十字軍了,是不是該安排一下更加詳細的作戰任務呢?”古爾紮夫說道。


  漢克沒有回應古爾紮夫的話,而是轉頭問其他人道:“是這樣嗎?”


  “是的是的。”


  “現在已經很晚了,王宮殿下要休息了。你們也都給我回去休息,明天上午都來防衛部報到!解散!”漢克一揮手,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東方新月將著一切都盡收眼底,漢克到底是忠於誰的?反正不會是她!

  “王後殿下不要多想,漢克不是針對您,而是他太愛這個國家了!”格羅特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了東方新月身後。


  “格羅特?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東方新月問道。


  “半個小時前。陛下也回來了!”格羅特說道。


  王擴可以把自己交給懺悔者治療,但卻把格羅特帶在了身邊。


  聽到格羅特說王擴回來了,東方新月直接就往臥室的方向跑去了!這一天,她可是大喜大悲和牽腸掛肚全都經曆了一遍,這感覺可真難受!

  “安大哥!”


  看到王擴,東方新月一下就哭了出來,這倒是讓正在往自己嘴裏塞紅棗的王擴不知所措了!


  “新月啊!先別哭,有什麽委屈和我說說!”王擴勉強把紅棗咽了下去,說道。


  因為給他治療的骷髏頭說了,現在他的體內十分缺血,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把失去的血補回來。


  在現代,失血到一定程度可以通過輸血。然而,在中世紀可沒有輸血這個概念。王擴想了想,還是老老實實吃紅棗吧!

  “安大哥,你嚇死我了!”東方新月哭著說道。


  王擴隻能用還能動的右手來安慰她,心髒在左邊,這樣王擴兩次受傷的部位也全部集中在了左半邊。


  東方新月今天的既擔心又害怕,能堅持到現在,對於一個新人來說已經難能可貴了。在王擴的懷裏,沒一會就睡著了。


  “新月!”王擴撫摸著東方新月長長的秀發,低頭在她的臉頰上輕輕一吻。


  失血做點多的王擴可沒有心思來享受這溫香軟玉,在讓侍女把她當好到床上後,王擴就用右臂摟著東方新月入眠了。


  第二天一早,東方新月在王擴的懷裏醒來,本來應該是開心的一天,可是,當她看到王擴的胸口和肩膀上纏著都繃帶。卻又難過了起來。


  東方新月恨自己沒用,不能幫到王擴什麽,就連在王擴不在的時候,也沒能做好一個妻子一個王後改做好的事!


  不由得,東方新月想到了艾薇麗爾,那可是能為丈夫撐起半邊天都女人。


  也不知道怎麽想的。東方新月起身,脫下了王擴的褲子。她當然不是要欣賞王擴的“資本”,而是要看看他腿上的傷口。


  “我說新月啊!你就不能等我傷好了再說?”王擴打趣的說道。


  “少來!我隻是看看你的傷!”東方新月輕輕的拍了一下王擴的小腹說道。


  “對了,我聽說克萊恩受傷了,怎麽樣,傷的重不重啊!”王擴問道。


  “克萊恩還好,不過,紐斯庫茲卻死了!”東方新月一邊把繃帶解下來一邊說道。


  “可憐的紐斯庫茲!一會你替我跑一趟紐斯庫茲都家吧!把撫恤金送過去!”王擴難過的說道。


  “卡爾已經去過了。”東方新月說道。


  同時也看到了傷口,這就是她給王擴留下的,一道幾乎延伸了半個大腿的傷。


  “等著,我給你去拿藥。”東方新月說著就下床了。


  “回來!”王擴看著東方新月就要出門,立刻把她叫住。


  “幹什麽?”東方新月疑惑的看著王擴。


  “把衣服穿上啊!就算你不怕走光,也該知道外麵有多冷吧!還有,過來幫我把褲子提上啊!”王擴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被王擴這麽一提醒,東方新月才注意到,她此時身上隻有一件薄薄的睡衣,而且,睡衣裏麵還什麽都沒穿。


  這也算是一項不成文的一個習慣吧!妻子在臥室裏穿睡衣的時候,通常是不穿內衣的,尤其是沒有外人隻有丈夫的時候!

  “討厭,你是誠心吧!”東方新月雖然這麽說,但還是回來把王擴說的都做了。


  東方新月本身就會醫術,所以她也不需要別人開藥方的她自己寫了兩幅藥方,一副是補血的,另一副也是外敷都金瘡藥。


  在王擴和東方新月享受著難能可貴的溫情時,北海王國外卻早已翻了天。


  教廷被洗劫,教皇被擄走,這對基督徒來說,那是何等都奇恥大辱啊!如果要找相應的恥辱等級,那麽,這好像靖康之恥對東方新月等宋朝人一樣。


  這個時候,不管是誰,隻要參與東征,那麽他就是正義的化身!


  然而,並不是所有人都是熱血上頭的莽夫。東征***世界是因為能搶到好東西,所以才會有一波又一波的十字軍。可是,打蒙古人能得到什麽呢?


  “那些韃靼人本身沒有財富,但他們卻從遙遠的東方一路劫掠而來,他們帶著大量的財寶來,我們本以為他們人來和我們貿易的,但是,他們卻隻會搶劫。一個又一個的國家國庫被洗劫一空。他們永遠不會得到滿足,他們一個普通士兵都能穿上昂貴都絲綢……”


  在中歐和西歐,慷慨激昂的痛斥著蒙古人的基督徒比比皆是。他們在任何能找到的地方,激昂的述說著蒙古人的殘暴。


  然而,一些心思細膩的人卻聽出來了,韃靼人很有錢,有數不盡的金銀珠寶。但是,他們還在猶豫,這個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


  幾周以後,那是在一個禮拜天,大小教堂的修士,幾乎都宣布著一個難以置信的消息——教廷被洗劫了,教皇被俘虜了。


  聽到消息都基督徒們,先是震驚,而後是憤怒。


  大貴族們當中,能夠保持理智的並不多,受到過好處的人自然是義憤填膺,而被教廷壓榨的貴族們則選擇了沉默!

  很快,各地都鐵匠鋪都生意就紅火了起來,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則消息傳遍了基督世界。


  “北海王國國王表示,凡是自願參加十字軍的人,都可以來北海王國的霍蘭城,北海王國願意以十分優惠的價格提供所需的兵器鎧甲!”


  在斯堪的納維亞半島上,這裏沒有幾十萬維京人並沒有收到防衛部的命令。隻有上千份來自政府的盔甲訂單。訂單上隻有鏈甲和遮麵盔,隻要敢接訂單就立刻能拿到訂單總金額都百分之三十的定金。


  在冬天,靠近北極圈的維京人基本上處於無事可做的狀態。幾千份訂單沒用多久就被分了個幹幹淨淨!

  在東普魯士,同樣也收到了大量訂單,隻不過,訂單不是兵器盔甲,而是布匹和酒!


  波羅的海上的航運更加繁忙了!同時,也有一些想空手發財的海盜,不過,王擴是不允許在他地盤有海盜的。為此,王擴專門發布了一條命令,但是搶劫來往商船被抓的,船長有權讓搶劫者成為奴隸。


  再加上海軍的頻繁出動,波羅的海海盜在萌芽狀態就被扼殺了。這也讓波羅的海沿岸的國家看清楚了,到底誰才是真正的老大,船主們也明白了,到底該聽誰的。


  再堅硬的冰麵下也會有暗流,北海王國也一樣,一係列都命令都是王擴讓東方新月以她的名義發出去的。在王擴這位強勢君主麵前,一些微小的暗流是很難察覺的。然而,這些暗流盡管十分微弱,但隻要在合適的時間爆發,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王擴就在他的住宅裏,但卻不露麵,他倒要看看,在他的統治下,北海王國到底是無懈可擊還是脆弱不堪!

  一二四四年二月,王擴已經有兩個月內沒露麵了。在這兩個月內,整個北海王擴可謂是暗流湧動。


  王擴讓東方新月宣布他沒死,隻是在一個安靜的地方養傷!王擴也把格羅特放到了東方新月身邊。每次東方新月出門,格羅特都會隨行!


  開始還沒什麽,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一些人就開始蠢蠢欲動了。附庸派希望東方新月盡快登基,而圓桌騎士們卻極力阻擋,他們隻要一天不見到王擴的屍體,就一天不允許其他人成為國王。


  也有人認為,國王其實已經死了,應該在國王的家族中選一個人來繼承王位。


  漢克對此是堅決反對,因為國王的生死還不明確,就算國王真的駕崩來,王位也應該由王後繼承,隻有王後也駕崩了才會考慮國王都家族成員。


  原芬蘭王子達爾紮曼則提議,維京三個行省應該實現自治!同時她還明確的表示,這不是在分裂王國,自治後的維京行省依然會以邦國的形式留在王國內。


  達爾紮曼都提議得到了很多維京貴族都支持,他們一再聲明沒有分裂王國的意思,隻是希望以另一個身份成為王國的一份子。


  王擴看了一遍格羅特抄寫都副本,上麵的條件還真不少。簡單說就是,你可以給我下命令,但執不執行要我說的算,同時,該給的福利和好處一樣也不能少,而且還要把稅收的權利過度給自治行省。


  對於這樣一份聲明,王擴都差點被氣笑了。


  “格羅特,你說這幫維京人是不是還沒睡醒啊!怎麽感覺我們才是戰敗都一方!”王擴笑著說道。


  “需要除掉他們嗎?”格羅特問道。


  “除肯定是要除掉的,不過,我想看看這條線上到底有多少人!”王擴說道。


  奧丁,看來我要對不起你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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