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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兵臨城下

  王擴好像哄小孩一樣哄,廢了半天勁才把東方新月給公睡著了。


  “新月不要怕,這裏有安大哥在呢!”王擴輕輕的在東方新月耳邊說道。


  王擴站在窗戶邊,看著天空中的啟明星,心說“還好,還能睡個回籠覺!”


  王擴身受重傷又失血過多,能這麽快醒來已經是眼鏡蛇人品大爆發了,可要痊愈還需時日呀!


  第二天早上,東方新月從睡夢中新來,她後半夜被王擴哄著睡著後就再沒做夢。


  看著躺在病床上,一臉安詳的王擴,東方新月甜甜的笑了一下,也不去打擾王擴,而是隻在王擴的嘴上輕吻了一下。


  昨夜的夢讓東方新月心有餘悸,大哥的死和她們姐妹脫不了幹係,如果那時候她們姐妹有自保能力,或許,大哥就不會死了。


  大哥的死已經無可挽回,但東方新月不想王擴也因為保護她而死,所以,早上起來的東方新月在洗漱完之後,就一個人拿著劍在院子裏練了起來!

  “王後殿下,這麽早就起來練劍啊!”路過的格羅特笑著說道。


  “格羅特,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就別叫我王後殿下了!就叫我新月吧!”東方新月說道。


  “不行!”格羅特斷然拒絕。


  有道是尊卑有別,王擴怎麽和他格羅特相處是王擴的事,可他格羅特卻不能忘乎所以。


  “不如,叫我安夫人吧!”東方新月說道。


  “安夫人?這倒是個奇怪的稱呼,算了,我還是叫你王後吧!”最後,格羅特沒有在稱呼上糾結。


  “王後,你一個人練劍也沒意思,不如這樣吧!來,我來當你的練習對象。打贏了我,你就有一半多的機會打贏陛下了!”格羅特說道。


  東方新月欣然接受格羅特的提議,格羅特有多強,東方新月不知道。不過她卻有直接的參考,那就是西舍爾。


  記得在勃蘭登堡王宮的時候,東方新月向西舍爾請教過,結果,她連一招都沒接下。格羅特是西舍爾的學生,但西舍爾卻沒有手下留情,三十招,格羅特隻能接下三十招。而王擴呢?足足接下來六十招。


  東方新月以為西舍爾在放水,可西舍爾說來一句話就打消了她的猜疑。


  “訓練的時候放水就是在間接的殺人。平時差不多,用的時候就會差一點。關鍵的時候就會丟命!”這是西舍爾的原話?


  “來吧!”格羅特拿起兵器架上沒開鋒的劍說道。


  東方新月上前,這次是真的她可比之前要厲害的多了。全程都是嗖嗖的破空聲,卻沒有兵器碰撞的聲音。


  格羅特的劍術和王擴的又有很大的不同,王擴用的主要是敗招,在和人打鬥的時候,兵器磕碰主動收力,敵人用力過猛收不住或打過了的時候,王擴就會順著敗招反擊,實屬刁鑽路數。而格羅特卻恰好相反,他走的是大開大合的剛猛路數。


  這倒不是說王擴的力氣小,而是用敗招更加省力。在陪東方新月練習的時候,王擴就用的是剛猛路數。不是要欺負東方新月臂力不足,而是要她尋找破綻。要尋找敵人的破綻,首先就要能抗住敵人的攻擊,想要打人首先要學會挨打,這是通用的道理。


  嘟~嘟嘟嘟嘟嘟~……


  一陣極其急促的號聲打斷了東方新月和格羅特。


  “不好!是敵襲!”格羅特聽到號聲大驚失色。


  “照顧好陛下,我去看看!”格羅特留下了這麽一句話後就跑向城牆了。


  東方新月看向王擴病房的窗戶,心中暗暗發誓:我不會再讓記憶重演的,相信我,安大哥。


  東方新月跑回自己的房間,從單獨的一個衣櫃裏取出了一套盔甲。這是一套她找鐵匠做的明光鎧,即便是削減了重量也有四十多斤。


  脫下了女裝,換上了紅色的戎服。在侍女的幫助下披掛完畢。鮮紅色的披風再加上頭盔,把門口的北歐盾女看的兩眼放光。


  挎劍提槍,東方新月來到王擴的病房,對著還在昏迷的王擴說道:“安大哥,一直以來都是你在保護我,這次輪到新月保護你了!安心養傷,新月很快就回來。”


  王擴都已經醒來過一次了,為什麽又昏迷了呢?答案是,眼鏡蛇的藥效過了。


  神權統治下的歐洲,所有人都有一個思想,上帝會帶走他最喜歡和最不喜歡的人,隻要暫時讓王擴成為上帝不喜歡的人就死不了,所以,眼鏡蛇在王擴做完手術後,就給王擴吃下了摻有維京人獨特藥物的藥,也就是有興奮功能的不頭疼藥,所以王擴才會醒來一次。現在,興奮的藥效過去了,王擴也就再次暈過去了。至於什麽時候能醒,就要看王擴的血液再生能力了。


  從王擴病房出來後,東方新月騎上馬,帶了五十個護衛軍士兵來到城頭。


  外麵黑壓壓的一片,不用說也知道是蒙古軍和他們的仆從軍了!


  郭鈺的死傳到了蒙古軍中,立刻引起了轟動。在從潰兵那裏得到王擴重傷的消息後,拜答爾,合丹和拔都都認為,這是一個重創北部強國——東普魯士,的一個好時機。


  於是他們集結了兩萬仆從軍和八萬蒙古大軍,夜行曉宿,繞過了重兵防守的邊境,直插柯尼斯堡。


  在東歐的雄鷹銳目也發現了“不速之客”,也進行了情報傳遞,然而,蒙古軍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當這些暗衛抵達柯尼斯堡的時候,蒙古軍已經展開了攻擊。


  事實證明,蒙古軍的估計是對的,連續三場戰役下來,參戰各師都傷亡不小。現在的北海王國正處於“養傷”階段。柯尼斯堡城內更是隻有六千城防軍和不足一萬名民兵!


  城外的蒙古大軍顯然是有備而來,不僅有攻城的雲梯車、投石車。還有火炮以及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有的是柯尼斯堡守軍認識的,有些卻是頭一次見。


  比如

  “那個好像平板車一樣的東西是什麽啊!”


  “那個架子上麵掛個門板的是什麽啊!”諸如此類。


  如果王長興或王擴在,肯定能認出來,好像平板車一樣的東西叫做“壕橋”,那個架子上掛個門板的叫做“木幔”,是專門用來抵擋敵人箭雨的。除了這些以外,還有屏風車風一係列的攻城器械,一副不把柯尼斯堡攻下來誓不罷休的樣子。


  蒙古軍沒有給守軍太多的時間準備,在“望樓”升起來後就開始進攻了。


  在火炮、投石車和回回炮等遠程重武器的掩護下,頂著盾牌的仆從軍推著“壕橋”率先出陣。


  畢竟他們首先要麵對的就是寬接近三十米的護城河。因為距離太遠,所以城牆上守軍的弓弩無從發揮。


  城牆上的炮台對準了“壕橋”就是一頓火力覆蓋。炮彈過後,“壕橋”和操作它的仆從軍一起被拆成了零件。


  “上!”


  隨著一聲令下,更多的“壕橋”被推了出來,雖然守軍極力阻止,但敵人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


  “壕橋”不僅可以單獨使用,還可以多個拚裝使用,用來對付更寬的壕溝或護城河。


  一段“壕橋”被推入護城河中,兩個仆從軍士兵立刻頂著城牆上的弓弩箭矢,那些木錘砸固定樁。木幔上巨大的盾牌給了仆從軍保護。長長的木杆上有兩條鐵鏈,鐵鏈拴著的盾牌可以上下移動。在“壕橋”推入護城河中後,“木幔”就把盾牌遮擋在了“壕橋”的最前端。


  一個“壕橋”被固定好,緊接著就是另一個。四個壕橋下去,護城河上就出現了一座真正的橋。一座、兩座……


  不出兩個小時的功夫,護城河上就架起了十餘座“橋”!

  “橋”架好後,一座座雲梯車登場了。看著一座座高大的雲梯車,格羅特和漢克全都頭皮發麻。


  來自中原的攻城器械,他們兩個見都沒見過,歐洲的攻城塔就已經很是厲害了,更別說這些見都沒見過的東西了。


  扛著王擴白底黑鷹旗的東方新月,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她扛著王擴的大旗就代表著王擴。誰都可以驚慌失措,唯獨她不可以。


  王長興是個好師父,不僅教武功,還教兵法韜略,隻不過,兵法韜略是給東方家的兩個男孩的,畢竟女孩始終是要嫁人的。


  “戰時,料敵先機最重要,尤其是在攻城的時候,隻有看清楚了城內的兵力部署,才能合理的指揮我方兵力……”東方新月努力的回想著師父的話。


  “料敵先機,料敵先機!”


  忽然,東方新月看到了城外的那兩座“望樓”。


  她扛著大旗來到一個炮台上,對著炮手說道:“馬上對準那個,把它給我打下來!”


  “是!”


  城牆炮台上的火炮都是重炮,由於不需要考慮行軍,所以做的時候就盡可能的大,射程和威力幾乎與海軍艦炮有的一拚了。


  沉重的火炮就需要有對應的移動設施,所以炮台上的火炮都有固定的滑軌,用來調整射角。


  為了能夠一擊必中,炮手用上了海戰用來切割敵人風帆的鏈球彈。


  轟的一聲,鏈球彈飛快的旋轉著飛向了“望樓”!

  差一點點,鏈球彈沒有擊中“望樓”,倒是把望樓旁邊的敵軍掃倒一片。


  炮手快速調整角度,第二炮,那座“望樓”就被“腰斬”了。


  “好,還有一個,繼續開火。”東方新月說道。


  這時,雲梯車也即將接近城牆。


  雲梯車,種大型的攻城武器,推著雲梯車的士兵都在裏麵,被厚厚的裝甲保護著。


  可漢克和格羅特也不是等閑之輩,既然弓弩射不到,那就幹脆別射了。還不如射後麵的敵軍實在,至於雲梯車,他們自然有辦法!


  “快,把火藥桶拿過來!”格羅特大聲喊道。


  一個城防軍士兵,扛著一個火藥桶飛速跑來。


  格羅特把引信插在了火藥桶上,在雲梯車即將搭在城牆上時,點燃了引信丟下城牆!


  轟……


  一聲巨響,城牆下黑煙滾滾。火藥桶裏不僅有分量十足的火藥,還有從鐵匠鋪找來的廢釘子,格羅特不知道下麵怎麽樣,可是,用腳指頭想也知道,肯定不好受。


  其他士兵也有樣學樣,一時間,柯尼斯堡城下,爆炸聲此起彼伏濃煙滾滾。


  巨大的爆炸聲在讓敵軍膽戰心驚的同時,也驚動了懺悔者營地。營地裏的數千懺悔者齊齊的看向了格尼斯堡方向。


  “兄弟姐妹們,看來,有人說不想活了!我們送他們去見撒旦吧!”克德爾大聲的說道。


  懺悔者這幾年過的十分滋潤,雖然他們理論上他們還是罪人,可生活上卻和普通人沒什麽區別。


  在營地的下麵,他們建立起了自己的村子。被赦免的人已經開始在那裏生活了,在那裏,沒人會過問他們的過去。不過,也有真正的惡棍喜歡上了合理合法的殺人放火。隻要國王的命令下來,就算是教皇,他們也敢去殺!

  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們擁有一個,可以包容他們的國王。在共同利益的驅使下,懺悔者們對王擴那叫個忠心耿耿!

  “正好,我新做了點毒藥,嘿嘿嘿……”


  眼鏡蛇出場,所有人都躲的遠遠的。天知道這個瘦的跟麻杆似的家夥,身上有沒有帶毒藥。


  眼鏡蛇已經把毒玩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了,這點其他懺悔者們是最有發言權的。眼鏡蛇不經意的拍打身上的衣服都有可能是在放毒,一個不留神就會落個口吐白沫的下場,當然,眼鏡蛇雖然毒,但卻從來不會毒殺自己的同事,頂多就是開開玩笑,讓你難受一會!

  眼鏡蛇說他又做了點毒藥,懺悔者們在心裏默默的位敵人祈禱,希望他們能喜歡!


  另一邊,柯尼斯堡城,看似威武的雲梯車,該沒靠近城牆呢,就損失慘重,不僅有火藥桶這樣的大殺器,還有數量多到令人發指的火油瓶,火油請的正式名稱叫燃燒彈,是除了弓箭之外,數量最多的常備守城武器。


  “屏風車,上!”合丹看著燃燒的雲梯車,冷漠的下達了繼續攻城的命令。


  屏風車,不是單獨使用的。它的後麵往往會跟著木牛車,所謂木牛車,其實就是一個木質的裝甲車,車頂不僅有厚重的木質頂蓋,還有濕牛皮,泥沙等物,為的就是防止守城當用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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