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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

  領地在如火似荼的建設當中,王擴卻跑到了懺悔者的營地,說是營地,其實更像個山寨。一張熊皮墊著的座椅上,王擴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聽下麵一幫子人匯報戰果。


  現在,亨利二世已經宣布和挪威人進入了戰爭狀態。那東普魯士的那一溜挪威領主就該動一動了。


  兵馬未動,情報先行。懺悔者們正麵戰場不行,但搞情報卻是個頂個的高手!


  在東普魯士的挪威領主一共十七個,懺悔者們已經把他們摸了的底兒掉。就連他們哪一晚在哪個情人那裏過夜,一晚上幾次懺悔者都知道!


  有了這些情報還不行,活人是有用的,但添堵的也基本上是活人,隻有把活人變成死人,敵人才會是好人。


  “兄弟們!怎麽樣,外麵的世界精彩吧!”王擴笑嗬嗬的問道。


  “不精彩!”懺悔者們回答的有氣無力。


  這個回答令王擴感到意外,成天窩在行小寨子裏有什麽意思,外麵的花花世界難道它不香嗎?

  隨後懺悔者們給出的答案是不香,原因是外麵太苦,能遇到個小鎮什麽的算運氣好,中世紀的人口太少,如果沒有張詳細的地圖,都能餓死在荒野。


  “行了,都別抱怨了,你們已經休息的差不多了!還幹活了!”王擴說到道。


  現在的懺悔者可是今非昔比了,以前就那幾個人,現在可是已經有了七八千人的規模。可以說,歐洲大部分的惡棍都聚集到了王擴手下。


  一聽幹活,懺悔者們立刻興奮了起來。有活幹就以為這有收入,這個收入當時不會由王擴來給,懺悔者們的收入主要是在幹活的時候,通常懺悔者們出動後的一周,王擴的正規軍才開始行動。在王擴的正規軍抵達之前,不管懺悔者獲得多少收入,除了按照比例上交的以外,全部都會他們所有。


  大光頭拿著名單開始分配任務了,十七個挪威領主並不是要全都殺了,畢竟把廢物留給敵人才是最自己最有利的選擇。這些廢物能取得今天的位置,基層上都是靠著家裏在國內的威望,自己無能又好大喜功,在國內還有不小的印象力,這樣的人王擴說什麽也不會殺的。


  王擴的正軍備戰和正在搞打建設的普通人沒什麽關係,這就是職業軍人的優勢所在了,不需要動員,準備好後說走就走。


  “魯爾戈,酒鬼,賭徒,女人肚皮上啊狠角色。不殺!”


  “南斯萊爾,無酒主義者、勇士,殺”


  ……


  懺悔者們根據情報,把十七個挪威領主中的五個畫在了必殺的序列裏。


  格尼斯堡宴會大廳

  晚宴正在熱鬧的進行著,十七個領主有十六個都在。燒烤架上,一直烤的金黃色的乳豬還在不停的翻滾著,那誘人的香味飄蕩在整個大廳。


  “我就說嘛!那個小家夥和他老子一樣廢物。”


  “話可不能這麽說啊!那可是活捉了塔西亞的狠角色。”


  “所以說他是個廢物嘛!要是我活捉了塔西亞,我就不要贖金了,我讓她當我的女奴。哈哈哈。”


  王擴的到來開始確實讓這些挪威領主緊張了一陣,然而,隨著王擴在領地內大搞建設。他們的心也逐漸放了下來。都三個月了,王擴沒有一點要出兵的樣子。至於王擴過去的戰績,則被當成了笑話。在這些挪威領主看來,活捉個女人算什麽,有本事就抓個王子看看?

  然而,這些挪威領主卻不知道,當一個人正得意的時候,危險也會同時來到。


  就在挪威領主們歡聚一堂的時候,格尼斯堡外麵,就在城牆下麵,那是城牆火光照不到的地方。七百多個懺悔者正嚴陣以待,作為打家劫舍的慣犯,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什麽時候動手才是最佳時機。


  挪威領主們尚不知道危險已經逼近。酒精上頭,整個大廳都變的烏煙瘴氣,很快就衍變成了大型AV現場。那不可描述的聲音讓正在執勤的維京戰士麵紅耳赤,恨不得立刻就下班找個小妞爽爽。


  淩晨四點左右,格尼斯堡外麵響起了成群的蛤蟆叫聲。


  “今年的春天來的這麽早嗎?”一個執勤的維京戰士說道,


  “誰知道呢?八成是發情期來了。”另一個維京戰士說道。


  “哎!當領主真好,我什麽時候也……”


  話還沒說完,一把鋒利的短劍便從後麵刺穿了他的心髒。和他搭話的那個維京戰士也沒好到哪裏去,腦袋連著頭盔正骨碌碌的在地上滾呢。


  呱呱……呱呱……


  又是幾聲蛤蟆叫,更多的飛爪從城下拋了上來。飛爪的頭上都纏著很厚的布條。所以撞在石質的城牆上聲音十分微弱。


  一個又一個的黑影翻上了城牆,格尼斯堡的城堡結構就如同他們的領主一樣,被懺悔者摸的門清。很何況,王擴手裏還有格尼斯堡的建築圖紙。


  格尼斯堡是亨利一世在位時建造的,雖然後來亨利二世丟了城堡,但東普魯士的一堆大小城堡城鎮的工程圖紙全都有。


  表麵上看王擴是客場作戰,實際上,掌握大量詳細信息的王擴才是主場作戰。


  格尼斯堡一共有十七個塔樓,又或者叫馬麵牆,每個塔樓裏能住多少人分幾層,塔樓上的火光能照到什麽地方照不到什麽地方,哪裏能藏人哪裏有明哨,這些在工程圖紙和刺探下,全都一清二楚的展現在懺悔者的眼皮子底下。


  懺悔者們四人一組,一組人起了就立刻進行清除守軍的任務。格尼斯堡的主體城堡中,有一個高四十多你的瞭望塔,從上麵不僅可以俯瞰整個城堡和周邊,天氣好的時候還是發現敵人的重要觀察哨,敵人往往還有十多公裏就會被發現。瞭望塔太高,而是隻有內部一條旋轉的樓梯可以上去。瞭望塔下是個隻能容納一人出入的小門。站崗的士兵是裏麵一個外麵一個。而且,裏麵的人可以放下門上的鐵柵欄。


  這樣一個看似無懈可擊的瞭望塔,在建造的時候就想到了一切可能。比如,敵人整得就占領了瞭望塔怎麽辦。於是在設計的時候就留了個漏洞。在瞭望塔的一側,有很多的磚是鬆動的,是可以抽出來的。把這些磚抽出來就是一個外部的回旋梯。懺悔者就是利用了這點,成功從外麵登上了瞭望塔。


  瞭望塔裏的兩個維京戰士無論如何也都想不到,他們盡然會被人從外麵抹了脖子。


  成功解決掉瞭望塔上的敵人後,那兩個懺悔者用塔上的火把在空中畫了幾遍OK,一個畫O一個畫K。就把火把從新插了回去,不過,這次可不是隨便插的,而是插出了一V字。


  “上麵的兩個家夥該有多無聊啊!整天盡搞些沒用的。”兩個在城堡巡邏的未來戰士正好看到了OK字幕,但卻沒當回事。


  另一邊,製高點被拿下,也就意味著懺悔者們可以放開手腳了。各種奇門兵器各種手段,簡直就是部維京戰士的一萬種死法!


  在清楚了外圍的敵人後,懺悔者終於可以可以進入城堡內部了。兩個打瞌睡的維京戰士永遠也醒不過來了,大門已經打開。


  外圍的清除隻能算是開胃菜,真正的硬仗在進入城堡後才剛剛開始。城堡內部都是橫平豎直的通道,陰暗角落極少。隻要在走廊的盡頭放幾個衛兵,整個一條走廊都會被納入監控範圍。


  兩聲弩箭聲後,兩個心不在焉的衛兵到底。打開房門,十幾個維京戰士鼾聲如雷。懺悔者可沒有什麽節操可言,睡著的敵人也是敵人,死了的敵人才好人。


  “有敵人!”


  在懺悔者清理完地三個房間出來時,他們被發現了。這個發現者被七八支弩箭射殺,但整個城堡卻已經被這一嗓子給驚醒了。


  敵人?哪裏來的敵人?這些還重要嗎?


  維京戰士不虧是久經沙場的老兵,在聽到,在聽到喊叫後立刻抄家夥應戰。聲音是一樓傳來的,那就說明敵人在一樓。於是,所有的衛兵叫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就跑出去了。


  所有的衛兵都往一樓跑了,在人數處於絕對的劣勢下,懺悔者們緩緩後退。然後,除了極少部分衛兵還在城堡的崗位上外,大部分還活著的維京戰士都追了出去。


  進入城堡內部的懺悔者雖然隻有三十多人,但懺悔者參與這次行動的卻有七百多人,而現在城堡裏還活著的維京戰士隻有兩百多人。兩百名維京戰士追出城堡後,立刻遭到了來自四麵八方的遠程武器攻擊。還沒等他們退回城堡,從暗影出溜殺出了大量的懺悔者,兵器碰撞聲、呐喊聲和女人的尖叫聲,共同演奏了出了戰爭交響曲。


  外麵的動靜這麽大,即便是這一夜被酒色掏空的領主們也都醒了過來。


  “發生了什麽事?”


  布列夫搖搖晃晃的抓著知道衛兵問道。


  他是格尼斯堡的領主,出什麽事情他必須最先知道!

  “大人,有一夥歹徒殺進了城堡!他們人很多,衛兵正在和他們交戰,戰況很不樂觀,還請大人帶貴客先躲一躲!”衛兵說話的時候都快哭了,不是他貪生怕死,而是領主有什麽閃失,十個他也吃罪不起。


  “你放屁!”布列夫一腳踹開了衛兵,說道:“奧丁在看著我們呢!維京勇士什麽時候害怕過流血?”


  衛兵爬起來繼續勸布列夫,但布列夫就是不聽。正當衛兵準備招呼同伴時,窗戶宴會大廳的窗戶被人踢開了,一扇接一扇。一群黑衣人從外麵用繩子滑了下進來。進來的黑衣人足有八十多人,把宴會大廳都快擠滿了。


  這群黑衣人自然是懺悔者了,他們先是把肥胖的魯爾戈一腳踹開,然後對著赤條條的男男女女就是各種家夥招呼。十六個挪威領主頓時就倒下了一大片,附帶的還有一大堆的**。鮮血染紅了地麵,浸濕了毛毯。


  宴會廳的動靜也驚動了在外麵戰鬥的衛兵,但他們實在是分身乏術,這群歹徒太凶猛了,而且還十分卑鄙。


  宴會大廳內,戰鬥很快就結束了。畢竟對付幾個手軟腳軟的家夥花不了多少功夫。十六個領主自然沒有全部殺光,但死的卻都是比較有腦子的,留下的不是衝動的就是軟弱的。


  在假裝檢查了一遍“屍體”後,其中一個懺悔者的一句話,讓魯爾戈想死的心都有了。


  “任務完成了,記得付錢啊!一共是八千六百個格羅申,別忘了啊!願我們的合作愉快!”一個懺悔者用一口流利的挪威語對魯爾戈說道。


  說完後,懺悔者打了個呼哨,這是約定好的撤退信號。聽到呼哨的懺悔者開始有序的撤出戰鬥。衛兵不是不想追,而是他們已經沒幾個人了。再追出去也是送死。


  衛兵回到宴會大廳,眼前的一幕把衛兵嚇了一哆嗦。領主們全部都躺下了,有的還有一口氣,有的已經死透了,還有的受了重傷。


  懺悔者剛才對魯爾戈說的話,沒死的領主都聽見了。而是整個宴會大廳,也隻有魯爾戈一個人沒受什麽傷。這時候,魯爾戈說什麽也都沒用了,所有活著的領主都認為是魯爾戈買凶殺人。


  百口難辯的魯爾戈隻能連夜離開格尼斯堡了,他帶來的衛隊一共三十人,現在隻有兩個受傷的了。


  天亮了魯爾戈還沒回到自己的領地黑爾堡呢!就看到他留下的守軍跟丟了魂似的,撒丫子就往格尼斯堡方向跑,直接和裸奔的魯爾戈撞了個滿懷。


  “出什麽事了,慌慌張張的,難道芬裏爾在追你嗎?”魯爾戈大吼道。


  他的氣兒正不順呢,正想找個出氣筒呢。


  守軍哭喪著臉說道:“大人,那個小公爵昨天出兵了,而且已經把我們的城堡攻下來了。黑爾堡失手了。”


  魯爾戈剛想說你放屁,但轉念一想,一個普通的守城士兵哪有膽子騙他啊!而是這種事情也不是說騙就能騙的。


  本來他魯爾戈還能向其他領主求援,但是,昨天的那一檔子事讓他再無求援的可能。


  “走,我們回挪威。”


  魯爾戈灰頭土臉的找了條船,帶著路上收攏的八個手下回挪威老家了。而另一邊,王擴帶著一群小夥伴們,親手把戰旗插到了黑爾堡的最高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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