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客氣個啥
“王子殿下,我願意效忠於您!”
放箭!
嗖嗖嗖!
啊!!!
宮廷侍衛和非法戶全部都中箭到地。
“他們都願意效忠你了,你為什麽還要殺他們?”塔西亞憤怒的質問王擴。
“他們今天能為了活命而效忠我,明天就能為了活命出賣我!”王擴同樣大聲吼道!
“那他們呢?”塔西亞指著正在補刀的小夥伴們問王擴。
“他們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兄弟,隻要他們不背叛我,他們就將是我一直的朋友、兄弟!”王擴寸步不讓,最後,王擴用正常的語調對塔西亞說道:“請記住你現在的身份!”
“老大,這裏有個活的!”一個小夥伴大聲招呼王擴。
王擴沒再理會氣鼓鼓的塔西亞,小跑著去了剛才招呼他的那個小夥伴那邊。
到了地方後,王擴看到一個宮廷侍衛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氣,看樣子是出氣多進氣少了!王擴歎了口氣,對小夥伴說道:“給他個痛快吧!”
下麵的那是宮廷侍衛聽到王擴這麽說,麻溜的一骨碌爬了起來。然後就跪在地上不停的朝王擴磕頭求放過!並且表示,隻要肯放過他,他願意把自己的舌頭割下來,從此以後再也不說一句話、一個單詞。
“嗬嗬,有魄力,你叫什麽名字!”為了活命願意舍棄自己的舌頭,王擴也對這個家夥來了興趣!
“我叫黑格爾,殿下”黑格爾說話的時候連頭都不敢抬。
“那麽,黑格爾,你知道該怎麽說今天發生的事情了?”王擴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們找到殿下您的時候,卡蘭王子和您正在遭到不明身份人的襲擊,之後我們也上去幫忙了,結果地上被打跑了卡蘭王子和馬赫軍士長為了救您死了!”黑格爾知道,這是他唯一的活命機會,所以瘋狂的在屠殺大批腦細胞。
“大家都聽到了?”王擴問小夥伴們。
“聽到了!”
王擴蹲下身子,對黑格爾說道:“你聽說過穿刺刑嗎?”
黑格爾冷汗一下就下來了,那是一種可怕的刑罰,用一根削尖的木頭,從受刑者的菊花刺入嘴巴穿出,這種刑罰最痛苦的是受刑者一時半會還死不了,通常都會持續好幾天,在東方它還有另一個名字——望天!
王擴也不等黑格爾說話,而是自顧自地說道:“如果我聽到外麵流傳出另一個版本,那恭喜你,你將會成為第一個受刑超過一個月的人。”
說完,王擴就走開了,他要確定這裏躺著的屍體全部都是真的屍體才行!隻留下被嚇到癱瘓的黑格爾!
還別說,真的有漏網之魚,沒多大功夫,又有兩個非法戶被抓了出來,同樣,王擴把他們收取了麾下。麵對這位心狠手辣的小王子,他們和黑格爾一樣,可不敢有半點小心思!在吧所有屍體都過了把火後,天也亮了!
“兄弟們,我們回家!”
“回家嘍!”
小夥伴們這一趟出來,身上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被王擴帶著打了兩場仗後,這群平均年齡隻有八歲半的孩子越來越像軍人了!
從黑格爾的口中,王擴得知自己的父王根本就沒把事情擴大的意思,從頭到尾隻有他們這一隊人去尋找自己,能在叢林裏碰到卡蘭完全就是個意外。既然卡蘭是個意外,那王擴就決定先不說,等國王問起來再說!
走了一天後王擴終於走出了那片叢林,看著熟悉的城堡,王擴呐喊道:“勃蘭登堡,我回來了!”
王擴這麽一嗓子下去,路上的市井小民紛紛躲避,常在街上混的不管他混的怎麽樣,但眼裏勁是必須有的,尤其是在貴族紮堆的都城,沒眼力勁的都活不了。
王擴雖然由於剛從叢林裏出來,身上髒兮兮的,但稍微有點眼力勁的都能看出來,王擴身上那件衣服不是什麽人都能穿的!
王擴一心二十多少大搖大擺的就進城了,城門樓的守軍連問都不敢問一句。
開玩笑,城門守軍雖然隻覺得王擴有些麵熟,但黑格爾可是擺在那的!作為經常出去辦事的宮廷侍衛,別人想不認識都難。黑格爾都在點頭哈腰的,那正主是他們這些小蝦米能惹的?
不僅王擴他們不好惹,就是連裹帶披的穿越三件披風的塔西亞他們也不敢多看一眼,哪怕塔西亞長得十分漂亮。
王擴讓小夥伴們先回家去了,他隻帶著新收的三個手下加塔西亞一起,幾乎是橫衝直撞的跑進了王宮!
王擴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們幾個人的身上可都是帶著傷的,黑格爾和兩個非法戶是王擴他們弄的,塔西亞的傷也是王擴弄的,隻有王擴自己的傷被卡蘭弄的。看著纏著或多或少繃帶的四個人,王擴一頭暴汗,感情這幾位算起來全都是苦主啊!
王擴還沒簡單亨利二世呢!就先一步被王後的陪嫁侍衛攔了下來。
“西舍爾老師,你怎麽在這裏?”王擴問道。
西舍爾慈愛的看著王擴,說道:“我的小王子,是你媽媽讓我來這裏等你的,她讓你先去她那裏一下。”
西舍爾是王宮中了老人了,他看王擴他們兄弟就和看自己的孩子一樣。西舍爾早年的事情,王擴聽亨利二世無意中說起過!他本是十字軍中的高手,在一次戰鬥中被異教徒射中了下體。之後西舍爾又多次帶傷戰鬥,直到生命垂危之際,才被同時十字軍的西普魯士公爵所救,然後,無處可去的西舍爾就成了當時還是公主的王後的劍術教師了。
王擴不僅感歎啊!太監還真是個出高手的職業,難道真的是像歌詞裏唱的那樣?要想練成絕世武功就要忍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
王擴走著神呢!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來到王後的寢宮的。王後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很難想象,一個三十多歲不到四十歲盡然自己當奶奶了。
“安德烈,你可讓我擔心死了!來,讓媽媽看看你傷的怎麽樣!”王後說著就解開了王擴纏在手上的繃帶。
在看到王擴手上的傷,王後的眼淚就像是短接線的項鏈。得!這會還得先安撫老媽!
在王擴費盡口舌努力安撫自己的老媽的同時,亨利二世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歡迎來到我的城堡做客,塔西亞公主!”
亨利二世說話的時候別提多得意了,作為常敗將軍廢物國王,亨利二世這次算是揚眉吐氣了一把!有好幾次,在戰場上就是這個小丫頭把他追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雖然有心報仇,奈何自己卻不是人家的對手,不僅他不是,兩個兒子也在她手上吃了不少敗仗。然而,曾經的恥辱隨著塔西亞的“做客”,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塔西亞看著笑的跟個神經病一樣的亨利二世,也是唏噓不已,曾經她還想“邀請”亨利二世去丹麥“做客”呢!但是,風水輪流轉啊!
“多謝亨利國王的熱情好客,我不勝感激,作為回報,我將支付做客期間的所有費用,並且邀請亨利國王陛下有空去基爾做客。”塔西亞說的不卑不亢,既有客道又有威懾!
“既然如此,我就卻之不恭了,那麽就先請塔西亞公主去沐浴更衣,今天天色已晚,明天我會安排人帶你遊覽一下我的勃蘭登堡!”亨利二世國王的臉上,笑容越來越燦爛了。
“我希望能讓你的小王子陪我走走!”塔西亞提出了條件。
“可以,但他必須帶侍衛。”亨利二世樂歸樂,兒子的安全還是考慮到了。
“那就多謝了!”
說完,塔西亞跟著侍女就離開了!
身為女性,而是還是年輕貌美的女性,隻身處在敵營還能沉穩有毒,不僅沒有絲毫膽怯,反而能在這危險的環境下個敵酋唇槍舌劍。就衝這幅膽氣也讓人不餓不服,哪怕是敵人。
可是。這些在做的哪裏知道,塔西亞的表現可不僅是膽氣那麽簡單,更重要的是,在做的都是她的手下敗將,她是從心裏瞧不上這些家夥。
神聖羅馬帝國和隔壁法蘭克帝國的人雖然都不愛洗澡,可維京人卻十分喜歡。他們甚至還搞出了最早的桑拿房,尤其是在冬天,他們會在桑拿房裏出一身汗,然後再跳進冰冷的水裏。如此反複數次便是維京洗浴法。
晚上,王擴的嘴都快說抽筋了都沒安撫好王後,反而是王後自己哭了一天累睡著了。
王擴不得不承認,哄女性還真的是他的弱項。“女人!奇怪的生物。”王擴如此評價道。
從王後的寢宮出來,格羅特就把亨利二世個塔西亞的對話全部都和王擴說了一遍。
“老大,你是不知道啊!當時在坐的貴族們都在點頭,那個維京公主太厲害了!”格羅特說的手舞足蹈的。
“行了!格羅特,我估計啊!不是這位維京公主夠膽,而是他從來就沒正眼瞧過,那不是夠膽而是不屑!”王擴有些無奈地說道。
“不會吧!”格羅特驚訝的說道!
“以後你就知道了,想得到敵人的尊重就要在戰場上打敗你的敵人,在戰場上打不贏別處也別想贏!”
弱國無外交,強國難講理,自古亦然。隻要你強,別說是指鹿為馬了,更過分的都不在話下,可是你要是弱,那對不起,弱就是原罪,沒什麽可說的,想講道理?等你有實力再說。
塔西亞的書信連同亨利二世的信一起發給了丹麥國王。信是當天發出的,而雞賊的格羅特卻給王擴抄了個副本回來。
王擴讓格羅特拿了個火把過來,看到信上的內容,王擴差點沒笑出來。“格羅特,你確定沒抄錯?”王擴捂著肚子問道。
“沒有啊!老大,我可是看著寫的,連一個字母都沒錯,我還校對了好幾遍呢!”格羅特一臉無辜的說道。
“好吧好吧!走,我們去吃點東西,這東西,簡直要笑死我了。”王擴哈哈大笑著,和格羅特一起往廚房去了。
王擴邊走邊想著信上的內容,越想越想笑。
還說什麽,公主前來做客不甚榮幸之類芸芸,都是青樓頭牌了,還在這裝什麽聖女。
“老大,你在笑什麽啊!”自從看到信就笑,格羅特很是不解。
“你沒看過信的內容?”王擴反問道。
格羅特點頭,說看過。
王擴有問:“看過會不知道上麵的內容?”
“老大,我不識字。”格羅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信的確是格羅特抄回來的,但是,格羅特是騎士的兒子,他哪有錢學習文化知識呢?至於格羅特的父親,他正在為還債而發愁呢!哪還有錢給格羅特請老師啊!就連他的那把弩還是王擴給的呢!可以說,加上王擴在內的二十一個小夥伴當中,格羅特是最窮的了,都不帶之一的。
王擴和格羅特說笑這去了廚房,本以為這個時候廚房自己沒人了,結果……
“再來一塊麵包”
“湯,我的蔬菜湯呢!”
“羊肉好了沒!”
廚房外麵,王擴和格羅特聽著裏的的聲音麵麵相覷。這個聲音不是別人的,正是他們的俘虜塔西亞的。
有塔西亞的聲音不稀奇,這俘虜都當成大爺了就稀奇了。
王擴推開門,看到塔西亞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裙,披頭散發的坐在餐桌前,左手一塊白麵包,右手一條烤羊腿,桌子上還有不少空盤子,侍從們有條不紊的撤下空盤子並把裝有食物的盤子擺上去。侍從們的速度不算慢,但桌子上還說有空盤子,
“你們也來吃東西啊!來坐,別客氣。”塔西亞看到王擴和格羅特後,熱情的招呼起來。
王擴則是頗為無奈的說道:“塔西亞公主,這可是我家啊。”
“是啊!你家,我還真沒想到,有一天會來你家做客。”說著,塔西亞就猛灌了一大口酒。
塔西亞的心情王擴能理解,一群手下敗將,盡然能“邀請”到她,不得不說是造化弄人。
塔西亞感歎完,也估計是心中太鬱悶,於是又和桌上的食物較起了勁。王國的廚房當時不會缺食物。
看著塔西亞吧嗒一口菜,滋啦一口酒的吃著,王擴本就饑餓的肚子就叫的更響了。
什麽也不說了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