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 震驚全球
殺戮之夜,終於落下了帷幕。
這對林君河與這座山城來說,是結束,但於此同時,對許多人來說,不過就是一個開始罷了。
山城之中上百殺手,一夜之間被全部血洗,無人生還。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國內外的黑暗世界,引起了一場大地震。
因為那些殺手之中,其中一大半,都來自血刃,夢魘,邪龍等最頂尖的殺手組織。
這幾個殺手組織,都是當世黑暗世界之中最為強大的力量之一。
而他們培養出來的殺手,絕對是每個被盯上的人的噩夢。
沒想到,這一次,如此多組織,如此多的高手,瞄準了一個人,卻反而得到了一個團滅的結果。
這個結果,對於這些殺手組織來說,也無疑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想要培養一個殺手,不僅僅是要投入數以千萬,甚至是億來計算的資金,更需要大量的時間跟精力。
而這一次,一口氣便損失了如此多的精銳,對他們來說無疑是元氣大傷。
現在,這幾個組織的頭領,都已經氣得快要腦溢血了。
本來以為殺死林君河,不僅能收獲到巨額的賞金,還能讓自己的組織在黑暗世界之中得到更大的名氣。
沒想到,卻換來這樣一個結果。
一間沒有半點光亮的房間內,隻點著一盞昏暗的煤油燈。
三大殺手組織的頭領,久違數十年,重新坐在了一張桌子上。
“這次的事,絕對不能就這麽算了,我們三家都元氣大傷,並且狠狠的丟了一次臉,這很可能讓後邊一些虎視眈眈的組織蠢蠢欲動。”
一個中年男子沉聲開口。
沉默片刻,一個老者,才緩緩開口“這次的事情,確實不簡單,但,又能如何,我們付出的代價,太大了,現在還能調動力量去剿殺他麽。”
中年男子頓時冷哼一聲“哼,難道就這麽算了?”
這時,一旁一個穿著暴露的紅衣女子冷冷一笑“不然你想如何,我可是查出來了,毀滅隱殺的人,跟這次殺了上百殺手的人,應該是同一人。”
“什麽?這是真的?”
其餘兩人同時臉色大變,他們都隱約猜測到了一點這個可能性,並且手裏也有一點證據能證明。
但他們都不想接受這個可怕的結果,所以一直都沒有肯定,現在這紅衣女子的話一出,頓時讓他們沉默了。
死一般的寂靜,過了許久,老者才緩緩開口“我夢魘,退出對林君河的暗殺,停止一切行動。”
其他兩人也沉默了許久,才各自點了點頭,表示了自己的態度。
這時,一陣微風拂過,吹得那盞煤油燈一陣動蕩,使得房間內的燈光一陣明暗不定。
燈光劃過每個人的臉上,映照出了他們一張張神色難看的麵龐。
這一日,林君河以一己之力,震懾得全球大半的殺手組織不敢動彈,真正名揚全球,在國際上的黑暗世界之中都纂刻下了一個深深的名字。
……
山城一夜結束之後,不止是國外震動了,就連華夏國內,都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
這些來自國外的殺手,太過囂張,居然聚集了如此多人,敢在華夏境內興風作浪。
他們一夜之間,被全部屠滅,不由得引起了一陣叫好之聲。
不過,在這陣叫好聲過後,又有一種聲音,響了起來。
那便是這位創造下了一夜屠盡上百殺手的神秘人,跟最近在江海市正名聲鵲起的那位林大師,到底誰更強?
無疑,他們兩人,是國內最近名聲最盛的二人。
所以,有意無意的,不少人都將他們兩位給拿在了一起比較,並且還爭論不休,各持己見,不同意見的雙方誰都說服不了誰。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他們所爭論的主角,正在唐家庭院之中悠閑的喝著茶,指導唐紫苑一些簡單的煉丹基礎。
“不對不對,火候差了一分,你怎麽這麽笨啊,都教你多少次了。”
林君河放下茶盞,看了一眼旁邊的火爐,便搖起頭來。
而唐紫苑則是一臉委屈的撅了噘嘴“你才看了一眼,怎麽就能知道我火候差了一分?”
“你還不信?”林君河隨手一揮,一個紅外線測溫儀便落在了唐紫苑的手裏。
“需要的溫度是13oo度,而現在的溫度是1158度,不是差了一分是什麽?”
唐紫苑一臉不服氣,用手中的測溫儀對著火爐按了一下,而後整個人都呆住了。
半晌,她才回過神來,看向林君河,眼中滿是駭然之色。
“服不服氣?”
“服……服氣……”唐紫苑一臉鬱悶的道,這是不服也不行啊,變態,太變態了。
因為林君河說的溫度,居然連一度的偏差都沒有。
這讓她真是很想大叫,這是人能辦得到的事情麽,你也太變態了點吧!
這時,陳子衿從一旁走了過來,笑了一下“紫苑妹妹,主人的眼力你還是不要質疑了,不然最後懷疑人生的還會是你。”
唐紫苑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自從自己開始履行藥童的職責的時候,就深刻的領教到了林君河這個人的妖孽之處。
她的心裏甚至冒出了一種想法。
自己唐家以前所謂的煉丹,那玩意也叫煉丹?
跟林君河比起來,那就是小孩子和泥巴玩呢!
對此,唐家的幾個高層也是這個想法,連唐家老祖都羨慕起唐紫苑來,恨不得自己能是這個藥童。
他們引以為豪的煉丹術,現在都恨不得直接扔垃圾桶裏去,那種玩意能看嗎,太丟人了!
要說以前唐家可能還有人對林君河不是很服氣。
現在在林君河斬了上百殺手,踏滅了趕屍門,再小露了一手煉丹的手段之後,這些人可以說是全都變得服服帖帖,心服口服。
他們是煉丹師,可能不服力量強大的人,但是對煉丹水平好的人,那是絕對的信服!“林大師,有官方的人來了,見不見?”唐明山不知何時訕笑著從院子外走了進來,一臉恭敬的站在了林君河的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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