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金陵秦家
百米高空之上,林君河一行人正乘坐一架直升機,前往金陵市。
林君河剛在九龍山之中攔下了這直升機的主人的時候,可把他差點給嚇尿了。
後來得知林君河隻是來借他直升機一用的,頓時破涕而笑,滿麵笑容的大開艙門迎接。
能有機會接近一個能斬宗師的大人物,可把那位來九龍山看熱鬧的闊少給樂壞了。
這闊少的私人直升機也算是豪華,有六個座位,倒是足以容下林君河一行人了。
“林大師,我姓劉,你們準備去哪裏啊?”劉天文笑嗬嗬的問道。
他這次就帶了兩個保鏢來看熱鬧來的,沒想到這裏玩得那麽大,堪比宗師的人物都死在九龍山裏了,可把他嚇得直接開溜。
可惜他這人是個路癡,居然在山穀前邊那片森林迷路了,這才被林君河逮到了。
林君河淡淡一笑,沒說什麽,而這時候,陳子衿突然戳了戳一直放在他們腳下的一個東西。
那東西頓時扭動了幾下,然後傳來一陣微弱的聲音來“林大師……林爺爺,我知道錯了,你放了我行不行?”
劉天文頓時被嚇了一大跳,他還一直以為這個被綁的跟個大號毛毛蟲一樣的玩意是行李之類的東西,自己還一直用腳踩著。
現在看來……居然是秦剛?
臥槽!
自己居然踩了秦家大少一路?
咽了口口水,劉天文苦笑起來,不用說也知道該去哪兒了,得,正好自己家也在金陵。
沒想到這次出來看熱鬧,還真能看到一場大熱鬧了。
“劉先生,你也是金陵人士?”陳子衿突然搭話道。
“嗯。”劉天文點了點頭,雖然心裏明白,但還是小心的問道“你們……準備去秦家?”
“沒錯,麻煩劉先生帶路了。”陳子衿微微一笑。
劉天文頓時在心裏叫苦不迭,但是也隻能認命了。
隻求那秦家的人別把自己當同謀,削自己一頓啊。
金陵距離九龍山並不算很遠,也就隻有一百多公裏的距離,沒過多久,路程已經過去大半。
跟林君河同處一室,劉天文雖然激動,但是卻也有些拘謹,氣氛顯得很是僵硬。
沉默了半天,劉天文實在是憋得無聊,隻能找陳子衿搭話“陳小姐,你是林大師的女朋友麽?”
陳子衿淡淡一笑,搖頭道“不是,我隻是主人的婢女而已。”
“噗……”
劉天文很慶幸自己沒在喝水,不然肯定會噴對麵的人一臉。
老天啊……這樣漂亮的女人都隻配給林大師當婢女?
就在劉天文在震驚之中久久回不過神來的時候,前排的駕駛員突然開口了“劉少,林先生,再過十公裏就到秦家了。”
“好。”
林君河突然一笑,站起身來打開了艙門。
頓時,一股寒風就撲麵而來,讓直升機內的眾人渾身一哆嗦,紛紛眯上了眼睛來抵抗這股寒流的侵襲。
林君河一手抓著艙門,朝著秦家方向沉聲開口。
“江海林君河,前來拜會秦家家主!”
這道聲音,有如洪鍾,又有如驚雷,瞬息便擴散而出足有十幾裏遠,使得周圍的一些鳥獸都四散逃竄。
機艙內,劉天文早就已經被嚇得從座位上滑落,癱坐在地。
金陵,可是秦家的勢力範圍,林大師……這真的是砸場子來的啊!
周天都雖然已經認林君河為主,但此時都不由得渾身一哆嗦。
就算是借他一百個膽,他也不敢跑來金陵秦家的大本營撒野,這簡直就是來找死啊。
陳子衿二人倒是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此時也感到了莫大的震撼。
簡單一道聲音落下,便有如天雷滾滾一般,震得人腦袋振聾發聵的,除了林大師,還有何人能做到?
……
秦家莊園。
此時,足有十數人圍聚在一處大堂之中。
眾人皆是一臉陰沉,看起來正在討論什麽大事,進行得相當激烈。
“大哥,我看我們現在就該直接殺到九龍山去,什麽江海林大事,敢辱我秦家,隻有死路一條!”一名中年漢子沉聲開口,眼睛圓瞪,身上滿是殺氣。
“沒錯!我秦家為金陵百年世家,他區區一個江海彈丸之地的小雜毛,什麽時候也敢騎在我秦家頭上撒野了?必須殺他以祭天威在天之靈!”又是一個男子暴怒開口。
這些人多為橫練宗師,脾氣一個比一個大,此時稍微討論幾句,便已經要喊打喊殺,弄得整個大廳之中都已經彌漫期了驚人的殺意。
而這時,坐在最中心一張虎皮衣上的男子緩緩開口了。
“稍安勿躁。”
他這話一出,在場眾人便馬上安靜的閉上了嘴巴,目光紛紛都落在了中年男子的身上。
這中年男子,便是秦家家主,秦烈。
秦家這些漢子都是天地都不服的角色,但是卻最服氣這位秦烈,因為他是真正的橫練大宗師,堪比化境宗師的存在。
在早年,更是曾經以一己之力對抗三名化境宗師而不落下風,為金陵秦家打下了赫赫威名。
就算是秦天威,對外宣傳已是橫練大宗師,但其實也終究是差了半步,並沒有圓滿。
如今秦家之中,隻有秦烈一人,是真正另類成就宗師之境,並且比一般的宗師更加強悍的存在。
“江海林大師,我最近也曾聽過他的名聲,唐天元都死在了他的手中,這人,不簡單啊!”秦烈沉聲開口,並不像其他人一般毛躁。
“但那唐天元在十五年前曾經跟大哥你交手過,而且略占下風……”
下方有一壯漢皺眉開口,秦烈直接打斷了他,搖頭道“如今的我,早已不同當年,要殺唐天元,隻需一手足以。”
聲音落下,秦烈突然伸手朝著麵前一趟。
頓時,大廳之外的土地之上發出一陣鏗鏘之聲,瞬息之間便出現了近百個深陷下去的掌印!
“大哥,你的百手天威修煉到大圓滿了?”
下方,頓時不少人一陣驚呼出聲,激動無比。秦烈隻是淡淡一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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