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臥虎藏龍
而與此同時,秦霜和吳德等人也來到了中華樓。
中午的中華樓生意極好,因為不僅這裏的飯菜做的可口,在中華樓近二十年沒有發生起一次打鬧,要知道這裏可是無雙城,不時有一些武林高手與人發生糾紛,而著一切的原因便是這個店內隱居著的人幾乎個個都是曾經在幾十年前的風雲人物。
比如這店小二,端茶倒水間雖然未顯示出自身輕功,可是有一位客人不小心將茶杯滑落,店小二離著三丈之遠竟然腳踏起一抹白色,輕鬆的感到客人身邊將快要落地的茶杯撿起,更讓人心驚的是哪位客人還未發現店小二距離他們的位置,隻是向著店小二道謝。
而僅僅是這店小二的輕功和手上的功夫,便已經不比天地十二煞弱了,而那掌櫃的功夫更是讓人難以想象,數十年前挑戰了數大門派而不敗,被譽為最新一代的後起之秀生死判官,卻被無名橫空出世所折服。此時正在微笑的詢問每一位客官,真的難以想象這是曾經叱吒過江湖的生死判官。
店內的個個都是高手,見到秦霜到來,就感到了他渾身上下散發出的一股冰冷的寒意,如一塊千年的寒冰,就知道此人的功夫絕對已經達到了大成境界。店小二見此向著掌櫃的打了個眼示,然後上去尋問秦霜要吃些什麽。
秦霜見到店小二,便向著他說道:“你講此物交給你們掌櫃,他會知道怎麽做。”說著便拿出蘇壞雕刻的木牌,隻見上麵劍氣環繞,明明讓人感到一股灼熱猶如火爐,但著平凡無奇的木牌卻沒有燃燒。
店小二不禁為此心驚,知道雕刻木塊的人手法依然通天,絕對是一個當世高手,不在掌櫃的之下,便點了點頭,微笑著說“客官還有點什麽請裏麵看,我先去給幾位端茶。”
店小二來到客棧後院,一個健步躍出四五丈之遠,追上了剛才示意離開的掌櫃,此時生死判官一看怒喝到:“不是讓你觀察他們動向嗎?我去告知無名前輩,你怎麽過來了。”
店小二也不說話,先是將著木塊遞給掌櫃,隻見掌櫃的看見木牌上蘇壞的名字,就知曉這些人是蘇壞所派遣來的,知曉了蘇壞絕對未死,因為此時木牌上的灼熱劍意極為驚人,便向店小二點了點頭說:“原來如此,你連忙好生招待他們,切不可怠慢了。”生死判官說完,便提氣真氣,如飛箭一般向無名居處狂奔,生怕延遲了一秒。
名此時正拉著二胡,彈奏著自創的樂曲(清風曲),詞曲擁有讓人寧靜心神的功效,房屋外的飛鳥路過,不斷的留在了房屋周圍,久久舍不得離去,隻見本來有些急躁的掌櫃的,聽到這悠長的音樂,本想著直接推門,卻因此在門外敲門。而掌櫃的還未敲門,大門就打開了,仿佛無名知曉門外的情況,以劍意推開了門。
掌櫃的立馬拿出木塊遞給無名,此時無名本來波瀾不驚,卻見到此木牌便說:“果然英雄出少年,我以為自己已是劍道上這近十年最為有天賦的人,想不到蘇壞竟然短短時間便有如此精進,劍意凝而不散,而且火之劍意竟然能夠在木牌上留住,這份控製能力真是讓人感歎,吾數十年所修竟然被輕鬆超越,真是後生可畏,後生可畏。”
“那蘇壞已經來到了這裏嗎?按照我對他的了解,理應不是追求功名之人。”無名皺著眉頭說。
“是四海盟的秦霜和另一個普通武林人士攜帶木牌所來,好像是有事要見您。”
無名聽此點了點頭說:“既然並非蘇壞的挑戰,那應該是關係有關天下的大事,你將他們帶來這裏。”
掌櫃的聽到無名話語,不禁感慨,果然江湖上的英雄輩出,當初與無名歸隱在這裏,也算是一種幸福了,搖了搖頭後,告別無名離去。
不一會秦霜和吳德來到了無名居處,隻見周圍飛鳥在這屋子上方來回飛來飛去,久久的不散開。而耳邊聽到清風曲,感到心神有一種安心,如被清風撫過一般回答了小時候,用著第三個人的視角感受世界的美好。
等到無名曲畢秦霜等人才回過神來,想著無名低頭道:“拜見無名前輩,我奉我家主人命令前來,希望有請前輩出關,絕無神入侵中原武林,希望前輩能夠阻止。”
“蘇壞武功比之我來也隻強不弱,為何不出手?”無名略感疑惑的說。
“主人已經對外宣傳身亡在獨孤一方手下,借此已經歸隱,想著前輩數月前既然行蹤已經暴露,又聽聞上一次是前輩將絕無神擊退,於是才請前輩出手。”
無名聽到這話,無奈的搖了搖頭,也知曉絕無神此人心性,乃是狼子野心,呲牙必報的人,遲早會找上自己。於是答應到:“可以,不過為何你們會特意通知我,不知還有什麽事?”
“無名前輩武功上自然是不懼絕無神,可是想那劍宗上下高手雲集,竟然被其子絕心給全部毒殺,而且還借此順勢占領了三分天下。”
“而且絕心修行了一種極為可怕的掌法,名為舍心印,此掌擁有攻人心胸的效果,而且會產生無盡的痛楚,目前隻知曉一是順從舍心印才能解除,二是要絕世高手的功力才能將其逼出體內,中掌者目前為止都沒有一個擺脫了控製。”
“我家主人擔心前輩的親人朋友會被此掌所奴役,然後會借他們的手來陷害前輩,特此提醒前輩小心,以預防萬一。”
無名聽到劍宗上下竟然被絕心所殺,雖然已經與妻子約定好此生再也不沾染血腥,可內心的怒火不斷的在燃燒,想到教授自己的師門,低頭沉思了起來,等了好一會才對秦霜說:“我會吩咐他們注意的,絕無神我也會將他擊敗,你就離開吧,如若找到劍晨,便通知他立刻回到中華樓,避免遭受毒手,他雖然武功尚可,但是對江湖上的凶險還未體會,都是我太保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