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除敵之策
蘇壞笑答道:“在下蘇壞,江湖上的一個遊懶一散人而已,這次來到場主這牧場,一來是散心,二來,就是純粹的,想要交交朋友而已”。
商秀徇聽出蘇壞的話語似乎另有所指,嬌聲道:“那麽,既然是朋友,就請先生,一起入牧場一聚,彼此深談一場,不知先生意下如何”?“榮幸之至”!
當下,在商秀徇命令下,駱方從人群中牽出一匹駿馬對蘇壞行來,蘇壞也不拒絕,跟這個牧場的精銳弟子並肩而行,一起跟隨在商秀徇的隊伍內,往牧場內而去,當然,現在話語上雖然是來客,她對於蘇壞的懷疑,卻也是並沒有立刻散去。
當晚間,商秀徇設立了一場宴會給蘇壞接風,而在這宴會之上,一眾牧場的幾位領事都紛紛現身作陪,場麵上,確實是給足了蘇壞麵子。
商秀珣再次的對蘇壞詢問來意,蘇壞心裏簡單的思索後說道:“美人場主,我現在怎麽也算是初來乍到,但是對於你們牧場的問題,我卻也是頗有一些了解,你們現在所麵對的最大問題,應該就是四大盜的威脅吧”。
“不錯,四大盜一向在附近掃殺搶掠,對我們牧場也一直是虎視眈眈,我也是早有心想要將他們給鏟除,但是他們卻是行蹤難測,無法把握”。
蘇壞笑道:“四大盜的威脅之所以大,就是因為他們的行蹤難測,大批人馬出現圍剿,他們會預先有所覺,難以實行,與其是勞師遠行,不如,將他們給一舉的引出”。
引蛇出洞的計劃,並不算是稀奇,商秀珣以前也是有過設想,但是計劃容易,想要實行卻是艱難,四大盜不是蠢貨,如何會想要輕易的傾巢出動。
商秀珣輕聲笑道:“四大盜神出鬼沒,如何能夠這樣引出,莫非,蘇先生是有什麽特別的方法不成。”
方法,自然要有,不然蘇壞也不會刻意的提起,那不就成了忽悠了,他心中自然有所計劃,才會開口。
“商場主放心,這點,我心中卻是已經有所計劃”。蘇壞舉杯笑道:“四大盜確實來去不定,但是,如果有一個好機會的話,他們如何會不傾巢而動”。
“場主,心中的計劃我已經有,但是,具體細節,我卻是不方便多說,或者,你是要讓我在這裏直接的將計劃說出”。
商秀珣眉頭輕微一皺,卻是對蘇壞現在說這些話,表示的有一些不滿,他當麵如此直說,這會商秀珣要是再讓手下退去,那反而是反而會讓牧場的這些老臣子心中生出不信任的感覺。
心中稍微思索一下,商秀珣對於這些老臣子的信任還是要遠超過蘇壞,冷靜說道:“蘇先生,你不用多慮,直接說吧,這些都是跟隨我牧場多年的老臣子,衷心絕對可以信任,不用懷疑”。
“對於各位執事的中心再下自然不懷疑,隻是,法不傳六耳,既然場主確定,那再下也就直言了,要讓四大盜清朝而動,那也很簡單”。
蘇壞開口說道:“隻要讓他們認為有機會,飛馬牧場即將要經曆一場大變故,內憂外患,到時就是進攻牧場的最好機會,那他們就絕對不會放過”。
飛馬牧場將四大盜當成了眼中之釘,而四大盜麵對這個橫擋在眼前的一塊大骨頭,又合成不想將牧場給撥除,隻要有機會,他們絕對會不予餘力的動手。
隻要能夠讓四大盜確定,飛馬牧場人員空虛,他們一定不想要放棄這個難得的機會,傾巢而出對飛馬牧場進行攻打。
商秀珣秀眉皺起,思索道:“飛馬牧場空虛,這個消息,要如何傳出,而且,要如何才能夠讓四大盜相信,四大盜眼線眾多,如果隻是單純的假消息,如何能夠瞞得住他們”。
蘇壞笑道:“至於這點,就要看場主考慮了,如何,將這個消息,以假亂真的傳出,而至於,如何將這個消息傳給四大盜,就靠我來傳達”。
“明日,我就會牧場離開,將牧場的消息傳遞給四大盜,而我所傳出的消息卻是,牧場想要設計,伏擊四大盜,將會在牧場內埋伏有重兵,想要對他們一網打盡,所以,我會勸他們,在外麵對你們進行反埋伏”。
近乎是前後顛倒的話語,聽的牧場等人略有迷糊,不過商秀珣卻是聽懂了蘇壞的意思,開口說道:“蘇先生,你現在所說的意思,是要真假虛實相互,你給我們傳遞了真消息,而後,去給四大盜傳遞假消息”。
蘇壞點頭道:“不錯,就是這個意思,我給四大盜傳遞去假消息,但是,正如老話所說,口說無憑,想要讓四大盜相信,必須要有足夠的憑證才行”。
憑證這點也是最為重要,如果沒有憑證,四大盜如何會對他們的話語進行相信,必須要有足夠分量的物品才能夠讓其取信。
商秀珣點頭道:“確實如此,不知道蘇先生需要什麽物品?隻要可能,或者是我牧場之內所有,秀珣一定全力相助”。
“很簡單,這東西,牧場一定有,就是要飛馬牧場的防禦布行圖,隻要有了這個物品,四大盜定然會相信,他們也會更加有信心的攻占飛馬牧場”。
蘇壞話音落地,商秀珣還沒有開口表示,牧場其他執事卻是紛紛開口喝道,“不行,防禦圖乃是牧場防禦所在,豈可輕易交出,更何況是交給四大盜之徒,那根我們牧場自己開門請盜有何區別。”
牧場的二執事柳宗道說道:“不錯,蘇先生,對於你,我們也是並不熟識,如何能夠因為你的幾句言語,就將我們牧場的的防禦關鍵交給你”。
蘇壞聳肩不語,看來這點,是不會被飛馬牧場眾人所同意了,防禦陣圖對於他們而言確實是關鍵,不相信蘇壞也是正常。
而且飛馬牧場的天險,可以說是牧場防守的最大關鍵,如果將布局全部交與外人,不就是等於將防禦給完全的放開,這種事情,他們如何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