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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九章:出手擒拿

  歸海一刀已經練成‘雄霸天下’刀法,刀法淩厲無比,而且他身經百戰,對戰經驗更是豐富,在習慣了了凡的掌勢之後,出刀越快,越加純熟。


  歸海一刀和了空兩人各有優勢,一個勝在氣息悠長,一個則是年輕力勝,一個刀法凶狠,一個掌力渾厚,一攻一守間,歸海一刀凶狠的刀勁劈斬的周圍樹木飛濺。


  上官海棠看歸海一刀陷入纏鬥之中,心裏擔心,生怕一刀不能力敵,蘇壞看出她的擔心,輕聲說道:“放心吧,歸海一刀武功雖然跟了凡相仿,但是一刀勝在複仇知之心堅定,不畏懼困難,而了凡出家之人,殺氣使用不如!”


  果然,在蘇壞判斷中,歸海一刀突然刀勢一變,快速兩刀對了凡砍去,了凡掌勢連擋,將一套佛門‘大悲掌’完全的展開,卻仍然被歸海一刀看出空隙,身體一進,一刀對了凡推去,刀掌連出,兩掌將其打退。


  “你已經輸了,我闖過你們的少林山門,現在讓了空出來見我!”


  大鬥一場,歸海一刀氣勢更凶,了凡倒地飛出,歸海一刀身體跟上,當頭一刀對他砍去了凡剛剛受傷,正自氣息混亂時,一時氣息不繼,眼看難以閃避,一個身穿佛衣的身形衝出,在歸海一刀刀鋒砍下時,兩指點出,一下將其刀鋒點開。


  “歸海施主,你的來曆,老衲已經明了,現在請移步少林後山,你所問之事,老衲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麵容慈悲的了空雙手合十說道,一代大師風範,從武功氣勢上都是遠強於他那師弟了凡許多。


  蘇壞目光在兩人身上流轉,了空神態凜然,但是蘇壞這會卻是看出了一點異樣,他的眉宇之間有所滯結,雖然盡力掩飾,但是卻仍舊沒有瞞過蘇壞的眼睛,了空身上有傷,這一會,他是帶傷而來,而且看起來傷勢頗重,也不知道到底是何人所為。


  歸海一刀得到了空的答複,哪裏還會顧上其它,見了空身形飄動,往後山而去,立刻身形一竄,飛跟而上,上官海棠心裏擔心,也同時跟上,蘇壞心裏轉動,卻並沒有順三人的方向而去,反而是起身往少林寺內而去,想要尋找一些線索。


  剛才歸海一刀鬧上一場,大部分的少林弟子都已經被驚動了出去,蘇壞這會間穿行其中,卻是分外容易,在寺內尋找一陣,蘇壞正好看到一個黑色身影從寺內走出,那身形,蘇壞卻還正好熟識,赫然就是那在第一莊見過一次的路華濃,沒有想到她的速度卻是絲毫不慢,竟然還先他們一步到達。


  路華濃身穿一身僧袍,一路上小心的走出,但是蘇壞既然已經盯住她的身形,哪裏還會讓其逃脫,身形一下跟上,嘴裏冷哼一聲道:“路華濃,你可真是好心思,心腸竟然如此狠辣,先是逼死了劍驚風,現在,又想要來堵了空的口,一步錯,步步錯,看來,你是要在這一條的錯誤之路上走到底了。”


  路華濃突然聽到身後的風聲襲來,快速的回頭一看,卻是隻見蘇壞一閃而過,一招未過,就已經被蘇壞給抓在手中,以兩人的武功差距,蘇壞的出手又如何能夠抵擋,而蘇壞憤恨她的暗中行為,一出手就是兩下重手法卸下了她的手臂,路華濃疼痛難忍,卻仍舊是強忍住不開口。


  路華濃並不知道蘇壞身份,可是這一下間被製,加上蘇壞話語也是猜出蘇壞來意不善,這次她來到少林,本就是想要讓了空隱藏當年的事情,同樣的用言語相逼,卻是就想把事情隱瞞下來,了空身上的傷勢,也就是如此而來。


  蘇壞見路華濃不開口,冷聲一笑:“蛇蠍心腸,我看你能夠隱瞞到什麽時候,你既然不想說,那就讓你兒子,看一看你本來的惡心麵目,看你到時候,還有什麽話要說!”


  對於路華濃,蘇壞的印象說不上好壞,她為了隱藏自己才是真凶這個事情,惡意想要其它人性命,也可以說隻是為了自保,可是這下間,她竟然是撞到了蘇壞的手上,那蘇壞自然也不能將其放過,正好借這個機會,去給歸海一刀一個特別的驚喜,讓他知道,他一直所想要得知的真相,到底是如何?

  路華濃一聽蘇壞竟然要帶自己去見歸海一刀,心裏震驚,當下不顧一切的就想要抵抗,可是蘇壞哪裏會給她反抗的機會,九陽神功內力運起,一下將其震暈,帶起她的身體,騰身直行,直往少林後山方向而去,歸海百煉的這場鬧劇的真相,也是到了該揭開的時候了。


  在少林寺後山,歸海一刀正對了空出刀揮斬,鋒利長刀在陽光下閃動明亮刀光,刀式一招緊連一招,遠遠看去,幾乎就是一個巨大的光幕,直將了空的身形給攔擋在其中,仿佛籠中鳥雀,讓其無法脫身。


  然後了空僅憑一雙肉掌拍,擋,拆,卸,格,幾下普通的招式卻是就將歸海一刀的刀法完全擋下,他的身形隨歸海一刀每一刀的斬出,而輕微調整角度變化,每每都能夠以最小的角度變化而開。


  “一刀賢侄,你心中殺意太重,這‘雄霸天下’刀法不是普通刀法,會讓你心中殺意加重,你此次既然是為報仇而來,當年,是我殺死的你父親,你殺了我之後,報了殺父之仇就立刻去找我師兄了慈,去化去你殺殺意深重的刀法”。


  了空身為少林方向,心腸慈悲,即使是在歸海一刀不斷的出刀緊逼之下,也是絕不重手出招,隻是以防守為主,可饒是如此,也是將歸海一刀的刀法給大半擋下,但是久守必失,了空雖然實力了得,卻也是被歸海一刀抓住了機會。


  歸海一刀一刀刺出,被了空擋下,但是這會了空突然身體一震,仿佛氣力不繼,突然露出了一個空隙,這個機會,當即被一刀看出,雙手持刀,逼近直刺而入,一道刀光快閃而過,直對了空胸膛刺去。


  麵對一閃而至的刀光,了空眼神一凝,卻是已經看出了歸海一刀的刀勢,可是這會他卻是做出了一個突然的舉動,麵對本可以抵擋的一刀,卻是不閃避,挺起胸膛迎向歸海一刀的長刀。


  歸海一刀心裏驚訝,長刀勁力稍微收回,但鋒利的刀鋒仍然刺中到了空的胸口,鮮血飛濺,隨後間歸海一刀,又是反手一掌打向其胸口,將了空身體直接拍飛退,不過因為這避開了要害,所以了空雖然受傷,但卻也是一時無性命傷害。


  了空身體退後數步,直退到懸崖邊上,歸海一刀身體一頓,冷聲問道:“了空,你到底有什麽目的,我今天來就是要弄清楚當年我父親的真相,如果你不交代清楚,不管你如何示好,我都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神情默然,了空沉默以對,正在這時,蘇壞的身形卻是急躍而至,內力運起,開口朗聲一句喝道:“歸海一刀,你真的想要知道真相,那你就看看這人是誰?真相,我可以告訴你,但是,就怕你承受不住,你所想知道的真相根本跟你想象的完全不同”。


  蘇壞身體一下衝來,左手遏製住一人,右手一手直接排向歸海一刀胸口,歸海一刀感覺到勁風逼近,反應快捷,揮刀在身前舞起一層刀光,蘇壞卻是全然不顧,一掌直接打穿刀幕,拍中歸海一刀。


  蘇壞這一掌用的是柔力,力道發出,將歸海一刀震退數步,如清風迎麵而來,雖然臨身,但是卻不傷及歸海一刀本身,這股剛柔並濟的內力變化,雖然隻是一招之間,卻也是顯示蘇壞在內力的控製上,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程度。


  歸海一刀被蘇壞一掌震退,衝向了空的身形也是一頓,心裏怒火升起,正想要對蘇壞出手,卻是突然看到蘇壞左手往前一揮,一個人影摔出。


  剛抬起的長刀正要斬下,而又生生停頓住,歸海一刀在這刻間,立刻認出了這個人就是自己的母親,這一刀如何砍的下去。


  歸海一刀的刀法出收由心,一看到如此,忙快速收刀一退,直接避開,心裏的怒火壓抑不住,直接喊道:“蘇壞,你到底在幹什麽?你有什麽恩怨,我歸海一刀接下了,但是,不要對我母親出手。”


  “現在,你馬上給我放開我娘親,如果他有任何的閃失,我歸海一刀跟你不死不休”。


  上官海棠在旁也是看到了這一幕,見蘇壞挾製了路華濃而來,他是知道一刀母子的關係,母子情深,以為蘇壞是想要挾持路華濃對歸海一刀進行威脅,如此行徑,上官海棠卻也是看不慣。


  “蘇先生,你為什麽會帶路伯母來到這裏,她是一刀的母親,還請你先放開她,不要傷害她”。上官海棠說道。


  蘇壞開口笑道,揚手將路華濃放開說道:“你們不要太激動了,我如果要傷害她,你們誰能夠攔的住,還有,你們先弄清楚一點,這位路華濃,不是我去抓她來,而是,她自己前來的少林”。


  蘇壞凱凱而談道:“歸海一刀,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當年的事情是怎麽回事?很簡單,隻要問你母親就夠了,當年的事情,除了那麒麟子,劍驚風和了空之外,你母親最為清楚”。


  歸海一刀聽到這話,心裏震驚,眼看場上幾人,對於歸海百煉當年之時,他也是幾次的詢問過路華濃,但是卻都是被她以各種言語搪塞,一直不肯言明。


  他雖然心裏也是知道母親可能會知道一些情況,但是出於對路華濃的關懷,一些問題,卻總是無法開口,隻能藏在心底,不然,又何至於來找到了空等三人。


  蘇壞看到歸海一刀那驚疑的眼神,了然一笑,開口解釋道:“怎麽?不相信,其實,這件事情,說起來,我最清楚,當年的事情,一開始,隻是一場意外而起的殺戮而已”。


  目光在場上幾人間轉動,上官海棠和歸海一刀神情迷惑,而了空和陸華濃卻是神情難堪,表情猶豫,似乎是不想再回憶起當年的那段事情。


  “當年的歸海百煉,號稱天下第一刀,但是在刀法一道上,卻是永無止境,所以為了習練更強的刀法,他決定修煉那‘雄霸天下’刀法,而這個決定,卻是被其妻子路華濃和三位的結義兄弟所阻止”。


  “而至於原因,則是因為‘雄霸天下’的刀法是魔刀,會讓練習者進入到入魔狀態,他們為了避免歸海百煉入魔,所以全力想要阻止,而在勸說無果之後,他們卻是就此動上了手”。


  蘇壞緩緩開口,將當初的事情一一說出,仿佛親臨其境一般:“這個過程,你們應該最清楚,你們當時三兄弟聯手,也是不敵歸海百煉,而這個時候,這位歸海夫人,路華濃,卻是突然出現,偷襲了歸海百煉”。


  聽到竟然是母親出手襲擊的父親,歸海一刀震驚無以言喻,雖然,這個懷疑一直在他心裏隱隱存在過,但是卻從不敢提起,現在突然被蘇壞說出,他自是怎麽也不敢相信。


  “母,母親,怎麽,怎麽會這樣,怎麽會是你傷害的父親,這,這個不可能,這一定不是真的”。歸海一刀不敢相信道。


  歸海一刀探尋的目光望向路華濃,想要其開口辯解,說蘇壞所說這些全都是虛假,想要讓她親自開口說出事實的話語,但是,等來的卻是路華濃的沉默的應對。


  路華濃一被蘇壞壓到少林後山,看到歸海一刀,又看到一旁手上的了空,心情忐忑,這會間,她就算是有心辯解,但卻也是說不出合力的理由來。


  這會間,當年的事實被蘇壞一一說出,她心裏紛亂無比,不知辯解,也不能開口,而她這樣的冷漠,卻是反而相當於默認。


  一直想要追殺的凶手,竟然會是自己的母親,歸海一刀一下間,怎麽也無法相信,而這會,蘇壞的話語卻是沒有說完,後麵還有更驚奇的事情沒有說完。


  蘇壞開口繼續說道:“本來當年的事情,你們自以為做的很隱秘,但是卻還是有遺落,而其中,最大的破綻,卻是你們根本就不知道,其實歸海百煉當年並沒有死,他利用假死的方式逃過一劫,之後就一直隱藏在‘瘋人山莊’”


  “可是路華濃和你們三兄弟,卻是以為他已經喪命,還妄想永遠的守住這個秘密,當歸海一刀你想要探查時,你這位母親路華濃,就想要隱瞞下當年這件事情”。


  蘇壞說道:“歸海一刀,你仔細想想,你找上麒麟門,麒麟子就內疚自殺,你再去天下第一莊,劍驚風拔劍自刎,再到現在的了空,難道你都沒有發覺不對勁嗎”?

  “劍驚風,麒麟子,了空他們三個都是江湖上成名數十年的高手,武功遠勝於你,如果真是江湖尋仇,你真跟他們動起手來,勝負可是真難以說明。”


  歸海一刀當局者迷,一時無法相信,上官海棠卻是率先明悟,點頭說道:“蘇先生,不論其他,先不談麒麟子,而以劍驚風前輩而言,他身為天下第一劍,劍法高絕,真要動手,一刀確實不是其對手,而他能夠屢次對一刀隱忍,也確實是出於對一刀的關護之情”。


  上官海棠也是高手,對於武道招式,看法頗清,剛才歸海一刀跟了空動手間,了空在招式上確實對一刀處處留有餘地,這確實是事實。


  “而為什麽,他們卻是一一都不跟你動手,反而選擇自殺,就以現在的了空來說,真動手,你的勝算如何,他們隻是因為當年的事情而心懷內疚,不想跟你動手,傷害到你,這其中,也有你這位好娘親的關係在其中”。


  蘇壞繼續說道:“路華濃找上當年的這三人,要求他們守住當年的秘密,就是這樣,逼的麒麟子和劍驚風先後自殺,這次,了空在跟你動手之前,已經自傷了筋脈,他跟你動手,本來有足夠的能力傷你,但卻是防守受傷,他也是心存了死誌”。


  歸海一刀沒有想到蘇壞竟然會說出如此的話語來,半響無語,默然說道:“不會的,我不相信,你說母親殺害了我父親,我,我不相信,而且,而且,既然父親當年沒死,為什麽,為什麽,這麽多年,他都不回來找我們”。


  猛然間聽到這麽多的事情,歸海一刀情緒一下無法接受,這也是在蘇壞的意料之中,口說無憑,想要讓其相信,必然要有一定的憑證。


  蘇壞從背上解下一個長布包,順手拋出說道:“你們是歸海百煉的親人,自然會認得出這是什麽,歸海百煉當年的佩刀,現在,我就當是將這份遺物還給你們”。


  布包拋出間,歸海一刀眼疾手快,快速接過,伸手將布條解開,看到裏麵包裹的深寒長刀,正是當時歸海百煉所使用的佩刀。


  蘇壞在山洞之中擊殺了歸海百煉之後,就將佩刀一起帶出,目的,就是為了要給歸海一刀一個明證,對於一個刀手來說,刀如其人,刀現,也即代表人現。


  歸海一刀看到佩刀,如何會看不出,一下就認出這是歸海百煉的佩刀,開口驚道:“這,這是父親的佩刀,為什麽,為什麽會在你的手上”。


  蘇壞笑道:“很簡單,我見過歸海百煉,跟他動過一場上,我贏了,他敗了,他的佩刀就這麽到了我的手上,他死在了我的手上”。


  歸海百煉的死,蘇壞並不想隱瞞,事無不可對人言,歸海百煉雖然死在他的手上,但是打鬥對決,生死勝敗之事本就難免,他心裏不會有所顧忌,也不會報以什麽內疚後悔的情緒。


  而當然的,歸海一刀如果想要來找蘇壞報仇,也是理所當然之事,蘇壞也不會拒絕,前提,自然是要他有這個本事。


  “不,不,這,不會是真的,不會是真的”。歸海一刀發狂的怒喊,手持長刀揮砍不停,就想要對蘇壞出手,路華濃想要上前勸阻,卻被他一把推到身旁,喝道:“你們,你們都是凶手,都是凶手,父親的死,你們誰都脫不了關係,你們都是凶手”!

  路華濃身體摔倒在地,哀聲道,“一刀,停手吧,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你父親,當年,當年的事情全都是我的錯,我求求你,就這麽收手吧,讓一切的事情,就這麽結束吧”!

  “結束,怎麽結束?父親的仇,誰來償還,母親,母親”!歸海一刀幾乎失控,張口想要怒喊,可是下一句話語卻是再說不出,隻見路華濃,嘴角滲出鮮血,卻是路華濃眼見勸服不住歸海一刀,卻是以自盡來進行化解,咬舌自盡。


  這一幕,也是出乎蘇壞意料,路華濃一直不敢陳述當年的事情真相,蘇壞路上折斷了她手臂,就是防止其尋短見,但是沒有想到她仍然自盡,在蘇壞看來,她雖然心腸陰狠,但,卻是對人狠,對自己更狠。


  驚變連生,先是知道父親死亡真相,而後,還沒有來得及消化,母親又這樣死在自己的麵前,歸海一刀心裏驚怒,憤怒的情緒壓抑不住,將路華濃的屍體放下,他將憤怒的情緒全部發到了蘇壞的頭上。


  歸海一刀怒喝道:“你,是你,是你殺了我父親,原來,你才是凶手,我要殺了你!”


  被蘇壞的話語連番打擊,歸海一刀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是如此,苦心想要尋找的父親已經身死,而且是跟當年的案件沒有關係,他一直所尋找的,全都成為了一場鬧劇,更是生生的逼死了路華濃,歸海一刀心裏已經是到崩潰邊緣。


  這一刻,歸海一刀再也顧不上什麽,雙腳用力一踏,身體騰起,長刀一下從上往下直劈斬而來,刀風呼喝,之將蘇壞給罩在其中,連上官海棠在一旁驚呼‘住手’的聲音都宛若未聞。


  蘇壞身體輕微一側,看準歸海一刀的刀勢,連武器也不祭出,右手快速一拳揮出,一道拳風打出,反向歸海一刀壓去。


  以拳對刀,但是蘇壞的勢道卻是更勝一籌,右拳將歸海一刀的刀鋒震開,蘇壞左手緊跟抓去,對歸海的胸口掃去。


  歸海一刀知道蘇壞的厲害,身體一退,長刀變擋為封,一下橫擋在身前,想要硬抗蘇壞這一招,可是,沒有想到蘇壞這一掌拂來,傳來的反而是一股輕柔的力道,不但沒有傷害他,反而是拉起他的身體往旁一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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