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飲酒小敘
九陽神功灌注其上,威力一放,一棍甩出,勁力宛如一刀氣牆一樣,直對桃花女壓去,那桃花女在原劇情中,也算是能跟成是非對上數招的人物,卻被蘇壞直接一棒抽飛而出。
桃花女身體摔倒在賭桌上,往外翻飛,被蘇壞一棒打的倒地不起,而蘇壞身形晃動,棍棒連連揮出,一下一人,每一棒都會快速的打飛一人。
賭場內一共二十幾個護衛,在蘇壞的出手間,每一會功夫,就被打的倒地不起,蘇壞認穴極準,每一棒都是對準眾打手的穴位而去,直接打的他們失去戰力。
成是非跟幾個打手周旋一陣,也是看準機會,出掌將幾人擒住,幾個幹淨的飛摔,直接將那幾個打手鬥給扔飛了出去,在賭場內砸成一團。
打鬥快速結束,一眾賭場打手沒過一會功夫就已經被打翻一片,倒地呻吟不絕,蘇壞將手上的布包一甩,將整包銀錢給成是非扔去,開口道:“從賭場贏來的,都給你了,你以前也在這裏輸了不少,這次就當把以前的撈回來了”!
成是非雖然有點貪圖小利,但卻也是重義氣,拿到銀錢雖然喜滋滋的收下,但卻也是直接表示,接下來要請蘇壞去大吃喝一頓,當然,順便肯定也是叫帶上了雲蘿郡主,兩人自然又是互相拌嘴吵鬧幾句不停。
在賭場鬧上一場,蘇壞三人正要離開,卻是一群身穿東廠廠衛服裝的衛兵突然從外湧入,領頭的是一個麵色蒼白,眼神陰厲的中年男子,官位似乎不低,一開口就直言要將蘇壞等人抓拿,帶回東廠審理。
成是非剛拿了錢,正心情高興,哪裏會理會這些,態度隨意,卻是全盤不將這一眾東廠人等給放在眼中,冷聲道:“呦,想抓你成爺爺我,想的美,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大膽賊人,還不快點放下投降,來人,將他們給我拿下”。領頭男子喝喊一聲,眾多東廠護衛紛紛拔刀相對。
眼看場上形勢一觸即發,這時候雲蘿郡主開口喝喊道:“給我住手,你們好大的膽子,曹正淳給了你們多少狗膽,你們竟然敢來抓本郡主,還不快給我滾開”。
雲蘿郡主這一開口,頓時將東廠等人給喝住,明朝一代,太監東廠掌握了極大的權勢,可說是權傾朝野也不為過,但是,一方麵太監的權勢極度被擴大,而另外一方麵,他們也是對於皇家絕對的衷心。
這也是因為他們知道,他們依靠身後的皇家,把全天下都給得罪了,他們唯一的選擇就是綁緊皇家,才能夠讓他們的權勢變得更加長久,保住性命。
曹正淳雖然敢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但是對於天子,卻是分外衷心,而東廠的底下人,則更是不敢有違,一聽到雲蘿郡主的身份,紛紛不敢出手,檔頭猶豫一陣,還是帶領手下恭敬的退走。
成是非興奮說道:“哎,早這樣就好了,看不出來,你這身份這麽有用,這樣我們剛才那一場都可以不用打了”。
接下來的事情順理成章,用成是非的話來說就是趕走了討厭的東廠的走狗,而且還贏了那麽多的錢,錢財留身如同狗,自然是要最快的花掉才過癮。
在成是非這個本地的老地頭蛇的帶領下,三人很快找到了京城最大的酒樓,在二層包廂處落座,一邊品嚐美酒佳肴,一邊觀賞京城風景,一邊聽成是非絮絮叨叨的說起京城裏的一些大小逸事。
蘇壞跟成是非不過才見麵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而已,但是用成是非的話來說,一起打過架,一起喝過酒,雖然還沒有一起去逛過青樓,雖然還不算是兄弟,但也是朋友了。
蘇壞一口飲盡成是非敬的一杯酒,開口說道:“成是非,那你現在看來,是覺得這樣的生活很好了,你別忘了,你可是得罪了鐵膽神侯,他現在沒空搭理你,但是隻要等他騰出手來,你可就不好麵對了”。
成是非大咧咧說道:“鐵膽神侯朱鐵膽而已嗎,他用那一塊鐵牌關押了我師父二十年,這筆賬,我總要跟他算的”。
“聽你這麽說,你還是很尊敬這位師父,恩,不敗頑童古三通了”。蘇壞輕問道。
成是非這會正夾一塊燒雞往嘴裏塞,咀嚼兩下停住道:“那要怎麽看了,我成是非長這麽大,對我好的人不多,我這位師父卻是少數對我好的人”。
蘇壞輕笑道:“跟他算賬,你現在的武功可不是他的對手,你雖然得到你師父一生的功力,但是你現在還不能習慣運用,想對付神侯,你還差的太遠了”。
雲蘿郡主一直跟成是非鬧情緒,這會自然也是開口唱反調說道:“就是,就你那兩下子,竟然還想跟皇叔比,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成是非頓時就不服氣了:“哼,既然你覺得你皇叔的武功那麽高,那為什麽還要來找我師父,直接去找你的那位皇叔就好了啊”。
“喂,什麽你的師父,那是我們的師父,如果皇叔願意教我的話,我哪裏還需要來找你”。雲蘿郡主在一旁說道。
成是非邊變吃邊回嘴一句道:“我什麽時候說過了,我可沒有答應好不好,其實啊,郡主,你的武功已經很好了,不用再跟我師父學了,已經很好了”。
雲蘿郡主不服氣說道:“才不呢,你別想要忽悠我,你說我的武功好,可是我根本就不是你們的對手”。
說話間,雲蘿郡主卻是突然將目光望向蘇壞說道:“蘇先生,我看你的武功也很不錯啊,你剛才的那一手本事,我看就沒有多少人會,不然,你就教教我吧”。
也不知雲蘿郡主是天真,還真的是一個武癡,一看到新奇的武功就想學習,蘇壞卻是有點想不明白,以她的身份地位和她對於武功上的這份執著,為什麽這麽多年來,卻是隻練成了如此的武功。
雲蘿郡主這開口的一句要求,仿佛也隻是隨口一提一般,沒有得到蘇壞的回複,她也就不再提起,坐於一旁,似乎有什麽心事或者困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