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求證
陸小鳳道：“對於劍，我是沒有你了解的多，我知道，我勸不了你，但是你能不能答應我另外一件事？”
葉孤城問：“你想我答應什麽事。”
陸小鳳道：“如果西門吹雪沒有突破你所說的有情之境，就必然會敗在你的劍下，我隻希望你到時，不要殺他。”
“難。”
陸小鳳無奈道：“這樣也難？我求了你半天，你就隻用一個字，就把我打發了？”
“你該知道，我與西門吹雪的實力都是劍道巔峰，出手必然都會全力以赴，不會留絲毫餘地，這一戰的結果也同時意味著勝就是生，敗就是死。”
陸小鳳隻能再次閉嘴了，一句勝就是生，敗就是死，已經足以表明態度了，況且葉孤城也已是自己的朋友，強求葉孤城放水也就是讓葉孤城去死，陸小鳳還能說什麽？他現在隻想見一個人……公孫大娘！
公孫大娘已經又變成了又老又醜的熊姥姥，正在她經常去的那條巷子裏叫賣著，傍晚時分，陸小鳳趕到這條巷子時，熊姥姥正剛炒好一鍋栗子。
陸小鳳拿出一錠銀子遞放在熊姥姥的小木車上，熊姥姥笑道：“這位大爺，這次不會又是想來看我老婆子的腳吧？”
陸小鳳表情有些嚴肅的道：“你的栗子我全包了，你現在就跟我走。”
熊姥姥笑道：“這位大爺，您要找姑娘呢，應該去春花樓，那裏的姑娘張的漂亮，皮膚又白，而且還都很年輕。”
陸小鳳在西門吹雪和葉孤城那裏連番碰壁，現在顯然已經沒有什麽心情去開玩笑，有些不悅的道：“你不想跟我走也可以，那你就在這裏回答我的問題。”
這條巷子裏，至少還有七八個攤子的小販正在這裏做著生意。熊姥姥突然笑道：“這位大爺真是疼愛你的妻子，好吧，我就跟你去一趟，在你夫人麵前炒最新鮮的給她吃，不過不過我老婆子是頭一次去雇主家炒栗子，價格我要算雙倍的。”
陸小鳳又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木車上道：“錢我先付給你，這下你看放心跟我走了。”說完，陸小鳳便轉身除了巷子。
陸小鳳在前麵走，熊姥姥推著小木車緩緩的在後麵跟著，陸小鳳一路帶著熊姥姥來個一個偏僻荒涼的地方。
公孫大娘已經站直了腰笑道：“陸小鳳，你特地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麽？”
陸小鳳轉身看著公孫大娘道：“你那天為什麽突然在城外對峨眉四秀出手，她們沒理由成為你的目標，是不是有人命令你那麽做的？”
公孫大娘笑道：“我隻不過是碰巧以前跟峨眉派的獨孤一鶴有些過節，所以就……”
陸小鳳冷冷道：“你撒謊，你之所以會知道霍休殺了上官飛燕，又能及時去破壞霍休機關為上官飛燕報仇，以及如何破壞霍休的機關，都是因為有人故意告訴你這些事情。”
公孫大娘笑道：“哦？那又是誰告訴我的呢？”
陸小鳳道：“蘇壞！這件事在我去拜訪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告訴我了，隻是當時他沒有說是讓誰去做的這件事，直到你說出此事。”
公孫大娘道：“你還些知道什麽？”
陸小鳳道：“我還知道蘇壞早已經是峨眉派的掌門人，你受過他的恩惠，絕不可能無緣無故對峨眉派的人出手，是不是他授意讓你這麽做的？”
公孫大娘突然彎腰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道：“陸小鳳，你是哪根筋不對了？你既然知道蘇壞是峨眉派的掌門，又怎麽會找我去對付峨眉派的人呢？我早就說過，你這人就是一頭笨豬，哈哈哈哈……”
陸小鳳等公孫大娘笑聲略頓時說道：“我之前也想不通這件事，開始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麽要對峨眉四秀出手，後來見了蘇壞和西門吹雪後，我才明白，這一切都是蘇壞可以安排的，他派人告訴西門吹雪我的行蹤，讓西門吹雪趕來羊城，你就趁機在峨眉四秀回城的路上把他們追逼到西門吹雪畢竟的地方，故意打傷四秀，並對孫秀青下毒，引西門吹雪出手。”
公孫大娘反問道：“這麽做對我或者蘇壞來說，有什麽好處嗎？”
陸小鳳道：“對你而言，你隻是報恩，對蘇壞而言，這是他給我的下馬威。”
公孫大娘笑容停頓道：“我又有些不懂了，這件事跟你又有什麽關係。”
陸小鳳道：“你該做的西門吹雪是我的好朋友，如果他有事，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可是蘇壞卻偏偏引誘白雲城主去挑戰西門吹雪，西門吹雪練的是無情之劍，現在卻因孫秀青的出現，而漸漸變的有情。”
公孫大娘道：“所以你擔心他已不是葉孤城的對手？但是如果西門吹雪若能在這段時間突破有情之境，他的勝算反而會更大。”
“葉孤城也跟我說過同樣的話，但是短短月餘時間，真的可能突破嗎，萬一突不破，他反而會因情受累，連平時的水平也發揮不出。”
“所以你認為，蘇壞是有心要西門吹雪死？”
陸小鳳點頭道：“不錯，而且不管死的是西門吹雪還葉孤城，蘇壞的目的都會達到。”
“什麽意思？”公孫大娘皺眉道。
陸小鳳歎了口氣道：“因為葉孤城也已經是我的朋友，無論他們誰勝誰敗，我都不想看見。”
公孫大娘愣了一下道：“你的意思是說蘇壞之所以這麽做，其目的僅僅是為了針對你？他為什麽要這麽做？莫非你得罪過他？”
陸小鳳有些不信的問道：“你真的什麽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