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沒想到樓先生是個懼內的主
莫維揚沒有理會李超然。“樓總,您剛剛看手機信息看了挺久的,該不會是您帳戶裏的錢也被……”
樓呈帆厲聲一吼:“閉上你的狗嘴!”
被樓呈帆一吼,莫維揚嚇得趕忙捂住自己的嘴,過了幾秒之後他才吱唔道來:“樓總,鑒於您最近的表現,會不會是太太封殺了您的……”
“唔……”
也不知是莫維揚說話太快,還是樓呈帆出手太慢。
總之樓呈帆的顏麵丟到全球的每個角落去了。
死丫頭!
因為樓呈帆和莫維揚的動靜實在是太大,所以拍賣會的主持人和所有賓客都把焦點聚集在他們的身上,得知事情的原委,自然少不了哄堂大笑的。
“既然有熱鬧看,那我們就中場休息十分鍾吧!”不知是誰說了這一句話。
又見剛剛和樓呈帆在拉據的薛總夾著一支雪茄大搖大擺地過來。
“聽我們樓總的噪門還挺大的,沒想到是個懼內的主啊,怎麽了?被太太封殺了經濟啊?我們正在競拍的那條鑽石項鏈你不要了吧?!”
“嗬、嗬嗬!怎麽可能不要,有人肯定喜歡的,這是必須要到手的。”
樓呈帆一臉僵硬,笑得比哭還要難看,偏偏某人還要死撐。
“我樓呈帆可是一家之主,我太太溫順得像家裏的哈巴狗似的,從來不敢反駁我一句的,我太太最近在搞什麽航空公司,大概還沒來得及跟我說,嗬嗬!”
莫維揚扯了扯樓呈帆的襯衫袖口。
“樓總,牛皮再大也是會吹破的,我建議您還是趕緊回去跟太太好好認個錯,順便爭取個從輕發落,要不然,等太太找上門來了,您的死期就到了。”
“閉嘴!”樓呈帆顫抖著雙手,從褲袋裏掏出了煙盒。
莫維揚眼明手快地點亮了打火機,樓呈帆吸了幾口煙,才慢吞吞地吩咐:“馬上給我查一下那死丫頭現在在哪兒,我不剝了她的皮,我不姓樓。”
又是一陣哄笑回蕩在若大的拍賣廳。
“對呀樓總,你的紅顏知已還等著你的錢給她買單呢!”從來不在外麵偷腥的薛嶽鄙夷看了李超然一眼。像她這樣的貨色倒貼他也不要。
李超然淚眼汪汪。就在這時,她才發現眾人看她的眼神各有不同,有唾棄,有輕蔑,有厭惡還有輕視。
再想到樓呈帆原本否認那樁婚事的,沒想那賤人一攪和樓呈帆就公布了婚訊,害得她顏麵丟盡。
電話一掛,不知莫維揚跟樓呈帆說了些什麽,隻見樓呈帆拿起扶手處的西裝抬腳就跑。
“呈帆哥。”李超然攥住了樓呈帆的袖口。
“乖,哥要去找丫丫,等哥把錢要回來了,哥就把你拍下來的東西通通買回去。”
“呈帆哥,我不要了,我都不要了,你別去找她。”
一攥下自己衣袖上的小手,樓呈帆像一陣風似的刮離了現場。
而樓呈帆嘴裏的丫丫,並不知道自己被樓呈帆推到了風口浪尖。
立交橋上,駱彤靈感大暴發,一口氣畫下兩係列冬裝,直到一陣悠揚的手機鈴聲傳來,她才頓住了筆。是李超然的電話。
“有事嗎?李小姐。”心情頗好的駱彤接起了電話。
洗手間裏,李超然咬牙切齒地吼:“呈帆哥他根本就不愛你,他委曲求全地娶你是有原因的,我勸你還是識趣地提出離婚,否則我讓你裸屍橫街頭。”
駱彤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至少我還有綁他一輩子的籌碼,不是嗎?”
“你、賤人。”
“誰賤人?你李賤人嗎?”賴得跟她多說,駱彤直接把手機關了。
一拿起鉛筆,她又畫起稿來。
等她再次抬頭的時候,是一輛限量版的寶藍色法拉利跑車在她的麵前緊急刹車。
賓31001,這個看似簡單的車牌卻有著特殊的意義,2013年10月1日她和樓呈帆訂婚的日子,那一年,她18歲,離家出走,剛被他從江南逮回來沒不久。
斂目,駱彤重新投入了創作。
一從跑車下來,樓呈帆就衝著駱彤吼:“一段時間沒打,你連基本的判別能力都喪失了是不是?馬上給我上車,否則我打斷你的狗腿。”
駱彤朝著樓呈帆的方向白了一個眼。“神經病!”
一跨步,樓呈帆就俯身下去,一把她撈起來就狠狠地朝著她的屁股打去。
“啊……啊……”駱彤沒想他真下手,所以疼痛襲來的那一瞬間,她徹底地怒了,一丟下鉛筆她就使勁地蹬腳。
終究擔心傷著她,樓呈帆妥協地鬆手。
一抓起地上的瓷花盤,駱彤使勁地朝著樓呈帆的臉上砸去,沒有絲毫留情,沒有絲毫猶豫,吼叫:“讓你打我,我讓你打我。”
“死丫頭!”塵粒入了眼,樓呈帆彎著腰朝一邊走去。
“跑,我讓你跑。”
把剛拿起來的花盤一丟,駱彤朝著樓呈帆的背後一撲,隻見樓呈帆那些人神共憤的臉狼狽地著地,而氣頭上的駱彤一騎到樓呈帆的身上就用力地揮拳。
“拍,我讓你拍,我讓你給那狐狸精拍東西,我讓你跟別的女人去開妨,我讓你丟我的臉,我讓你說話不算數,我讓你欺負我,我讓你起訴我……”
聽著她的哭吼,樓呈帆真真意識到自己玩過分了。
一個翻身,他把駱彤壓在身下,一捧住她那張梨花帶雨的臉,樓呈帆欣喜若狂地吻了下去。原來她在乎的,承認那兩本結婚證的。
“丫丫。”
樓呈帆語氣暗沉低媚,按耐不住的喜悅和得意。
駱彤在吃醋,這件事極大地取悅了他。
吻毫不留情地落下,抒發心底的激蕩,感情上的愉悅。
“你走開,樓呈帆。”
駱彤毫不客氣地躲著!
什麽親親抱抱舉高高,都他媽騙人的。氣頭上,親什麽親,再說,他在節目上跟李超然秀恩愛不說,還拍賣母親留給她所剩不多的東西。
樓呈帆,你太過分了!
“走開?怎麽走?丫丫,箭在弦上,你說還有收回的道理嗎?”
駱彤越是吃味,樓呈帆就越是高興。
吃味就代表了,那張結婚證她根本不若她表現的那樣滿不在乎的一臉厭惡,所以,既然駱彤心裏上承認了婚姻關係。
那麽……他索取點婚姻該盡的義務也是無可厚非。
“你……你!樓呈帆,你的手往哪兒放?你……唔!”
駱彤有力氣,用盡力氣揮動著手,揮開此時此刻惱人的某人無止境的揩豆腐行為。
但是,樓呈帆跟她對招多年,親密到不能再親密,她有什麽反應似乎都被他提前一步知曉,瞬間壓製住,根本沒有反彈的餘地。
駱彤潰不成軍,樓呈帆乘勝追擊。
兩個人你來我往,最終隻剩下樓呈帆一個人酣暢淋漓的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