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原住民介入,阿尤布親王【防盜章】
第426章 原住民介入,阿尤布親王【防盜章】
在這樣一種群體恐慌的氛圍下。
簡·海拾茲驅散天穹陰雲的行為絕對震撼人心。
在一時之間,這個名字在【世界頻道】中,幾乎都要刷屏了。
所有人都在熱絡的討論著這位橫空出世的領主。
這是一場八卦盛宴,幾乎所有的領主都在詢問關於這位狠人的情況。
對於這件事,位於西部庫吉特王國的陳睿卻不覺得意外。
他在前一世已經經歷過凜冬挑戰了。
因此對於這個挑戰的內容可以說是了如指掌。
不過跟上一世比起來,凜冬挑戰提前了許多天。
由此導致的蝴蝶效應還尚未可知。
當陳睿看到這兩道橫幅的時候,他正摟著迦羅娜的嬌軀。
事實上迦羅娜無論是從身材上還是顏值上都能算是極品的尤物。
除了那兩支相對明顯的犬齒和淡綠色的皮膚不太符合人類的審美之外。
其他方面幾乎可以算得上是完美無瑕。
只要能夠接受那兩點小瑕疵,迦羅娜就是另有韻味的尤物。
至少對於陳睿而言,他絲毫不在意這點小問題,並且樂在其中。
在前一世里,迦羅娜就是本區域之中最有潛力的古老英雄。
他曾經不止一次的用艷羨的眼神仰望過她。
這一世他得償所願,沒有什麼是比心中的夙願得到滿足更舒爽的事情了。
注視著金色的橫幅字幕。
如他所料,凜冬挑戰提前了,相應的變化也就提前了。
一部分原住民通過凜冬挑戰領主表現出的異常狀態,得到了某種啟示。
在前一世里,這一幕本該發生在第一批領主降臨的第164天中。
這位簡·海拾茲根本不是一位顛覆性的領主。
他只是某位原住民勢力大人物的傀儡罷了。
「事件線提前了。」
「薩蘭德蘇丹國的智者預言…」
「難道第二幕也會提前嗎?」
「上一世中,在凜冬結束的半個月後,也就是落地的第180天。」
「第二批領主降臨時,第二幕才開啟。」
「這一世不知道又會有怎樣的變化和安排…」
蝴蝶效應的翅膀緩緩扇動。
現在的局面對於陳睿而言既熟悉又陌生。
在第二幕開啟前的這段過渡期里,會有間隔性的無挑戰時期。
也會有每七日一輪挑戰周期的挑戰月。
六個月的時間原本對於這個廣袤的大陸而言並不算多久。
畢竟在這個世界里,因為地域的影響。
原住民任何的動作都需要大量的時間來準備和實施。
就連巨城往轄內的邦城部署一道政策都需要至少半個月的傳播時間。
想要落實,更是需要一個月乃至數個月。
第二幕的開啟和原住民的變化有很大的關係。
目前原住民中這種平靜、穩定的情況絕不會持續太久。
當第二幕開啟時,才意味著真正的生存危機到來。
對於後續的變化,陳睿已經失去判斷。
「還是要儘力的聯繫那位宗慎…」
「時間越拖延,變數就將越來越多。」
「也不知道第一個月的守城挑戰是否會發生變化。」
……
與此同時,薩蘭德蘇丹國內。
金不落皇城外數十公里的地方。
這裡是一處領主的領地。
它的規模並不算多大,在領主中只能算是平平無奇的存在。
就在這領地的外邊,阿尤布親王正帶著數百位披甲駱駝游騎。
還有一個中隊的金蠍甲胄武士,將這個領地團團圍住。
阿尤布親王矗立在領地的核心地帶。
就在他的身旁,一隻巨大的霸主級黃沙金梟馱負著一位赤腳的金髮領主緩緩落下。
一道淡金色的魔法力場將這位領主給籠罩了起來。
場面看起來有些古怪。
在之前的一天里,阿尤布親王就抓捕了大量的領主。
通過各種辦法,終於獲取了領主挑戰的一部分關鍵詞。
那就是「寒冷」和「雪」。
獲得的信息雖然不算多,但卻已經足夠了。
由此就讓他推斷出了不少關於領主挑戰的情況。
事實上阿尤布親王能夠對此刨根問底,其中也有領主系統默認的情況。
它對於這種事情並沒有特意的去施加干涉。
其中具體的動機,根本不得而知。
因此,阿尤布親王決定嘗試著對領主挑戰進行干涉。
作為原住民,他們並沒有「領主降臨」這個名詞概念。
所有的領主對他們來說,都是所謂的天選之子。
隨著霸主級的黃沙金梟落地,那位女性領主面露喜色,激動的微微戰慄。
看得出來她已經在竭力的剋制自己的情緒了。
她的手中高舉著一支雕刻著沙漠女神的金色法杖。
頂端還在閃耀著淡淡的金色光芒。
這光芒似乎才剛剛開始收斂。
「怎麼樣,烈陽之光生效了嗎?」
阿尤布親王神情平靜的問道。
這位女性領主身形踉踉的從金梟的背上跳了下來。
單膝跪在了阿尤布親王的旁邊。
雙手捧著那支金色法杖。
雖然她是跪著的,但在阿尤布親王的眼中。
她卻是呈現詭異的浮空跪姿。
身下明明沒有任何東西,但卻有將近二三十公分的懸空。
對此阿尤布親王似乎早有心理準備,並不覺得意外。
他站直了身子,安靜的等待著對方的彙報。
「大人,我成功用烈陽之光碟機散了陰雲。」
「該區域將有24小時不受影響。」
她就是剛才得到了金色橫幅公示的那位名為簡·海拾茲的領主。
當她被阿尤布親王找上門的時候,還有些惶恐。
直到對方取出了一把名為【培羅的烈陽權杖(金色)】的神奇法杖。
並將其交給自己使用,她才放下了心來。
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這位原住民中的大人物是如何知道領主挑戰的事情。
但卻不妨礙她藉此機會薅一次羊毛。
在阿尤布親王的全力持續下,她成功的完成了這次的顛覆。
霸主級的黃沙金梟馱負著她飛上天際。
蘊含著太陽力量的神奇結界保護著她不受超冷水冰雨的侵蝕。
手中的烈陽權杖能夠發出強勢無比的烈陽之光。
作為一件在史詩級裝備里都能算得上是高級貨的權杖。
它大有來頭,即便在阿尤布親王收藏中的寶庫里也不多見。
在霸道的烈陽之光的衝擊下,天穹上方圓百公里的陰雲都被一瞬間蒸發。
這還不是重點,真正讓她激動的事情是在陰雲被擊破之後。
她受到了領主系統高規格的金色橫幅公示。
這無疑是一種很大的褒獎。
事實證明領主系統對於顛覆者是如何顛覆挑戰的並不關心。
甚至能夠默認原住民開始發現並參與進來的事實。
這已經是一種無法用常理來揣摩的格局了。
這樣的事情對於簡·海拾茲而言,無異於是意外之喜。
無論這些原住民的動機是什麼,她只能被動接受。
只要能夠從中得到一些好處,那就是血賺。
她彙報的很隱晦,這是之前的約定。
關於凜冬挑戰的事情常常會被直接消音。
需要用相對委婉的敘述來轉達。
阿尤布親王點了點頭,伸手接過了烈陽法杖。
簡·海拾茲低垂著腦袋,感受著雙手變得空蕩蕩的。
心中不由的有些失落,這樣的一把具有超強威力的裝備,要是能徹底屬於自己就好了。
即便不能獲得魔法攻擊的增益,但是上面所附帶的強力技能就能讓她受用無窮了。
不過海拾茲也就只是想想,她還是有一些自知之明的。
在這樣強勢的原住民大佬面前,她就是一隻難以脫掌的小鵪鶉。
只有儘力的配合對方,迎合對方,才有可能從中繼續獲得好處。
似乎為了驗證她所說的話,阿尤布親王抓起了烈陽權杖輕輕一揮。
那層淡金色的力場如同幻滅的泡沫一般消散不見。
這是阿尤布之前施展出的手段,為的就是確保她能夠抵禦嚴寒。
他現在將力場解除,若是她不受寒冷影響,那麼就確實算是成功了。
只要能夠插手和干涉天選之子的正常發展。
他將有許多的辦法可以從中布置手段。
在力場消失之後,簡·海拾茲的表現如常。
因為她並沒有說謊,在24小時之內,這個區域都不會受到凜冬的侵襲。
阿尤布親王凝神觀察了幾分鐘之後,心中也有了結論。
他那略顯莊嚴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笑容。
「很好,天選之子。」
「你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你將獲得薩蘭德蘇丹國的支持。」
「不僅是我,其他的親王和年輕的蘇丹都將支持你。」
「你是需要軍隊,還是人才,或是各種發展建設的物資。」
「我都可以逐步的供應給你。」
阿尤布親王手中的紅瑪瑙大板指一亮。
將烈陽權杖給收納了起來。
毫無疑問,這枚板指就是一樣具有儲物空間的魔法道具。
他張開雙手,開始繼續為簡·海拾茲畫大餅。
聽到阿尤布親王的許諾之後,她的瞳孔微微張開。
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將腦袋更低垂下去了一些。
她的嘴角緩緩勾起,露出了一個得逞的笑容。
領主是擁有忠誠度設定的。
對方只要敢提供人手,她就有把握迅速的消化成自己人。
她現在也算稍微看出了一些阿尤布親王的意圖了。
眼前的這位原住民大佬很顯然想要探尋關於領主系統的秘密。
這可是她趁勢崛起的好機會。
簡·海拾茲雖然在跪拜著,但她的臉上的笑容卻不可抑制。
她的身前,阿尤布親王饒有興趣的盯著她的脖頸。
「好了,起來吧。」
「最遲今天晚上我會為你送來一位合格的執政官。」
「還有各五支小隊的天蠍甲胄武士和金蠍甲胄武士。」
「後續有情況,再用這個向我彙報。」
他語氣平和的說道,取出了一枚黃寶石般的吊墜。
簡·海拾茲聞言,慢慢的站直了身子。
接過了這枚吊墜,緊緊的握在手中,忙不迭的點頭。
「大人,我明白…」
「我一定會全心全意為您服務的…」
聽到這番效忠似的話,阿尤布親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翻身踏上了那隻霸主級的黃沙金梟。
帶領著麾下大軍,朝著南邊離去。
原地的簡·海拾茲激動的渾身顫抖,強行的忍耐了十多分鐘。
直到親王的隊伍消失在視界之中,她才發出了一聲發泄似的吼叫。
「啊啊啊!!!!」
「我!」
「簡·海拾茲,終將崛起於這個世界之中!」
她的吼聲在領地的上空回蕩,久久都不曾散去。
在接觸了阿尤布親王之後,她就看到了崛起的希望。
這就是赤裸裸的借勢。
畢竟在薩蘭德蘇丹國內,這位親王的地位就相當於其他王國的皇室大公。
具有著滔天的權勢和財富。
再加上領主系統關於顛覆者所發出的橫幅公告。
更是讓她興奮的都快失禁了。
作為一位普通的女性領主,她現在的心情激動的難以描述。
她現在連訓練或是招募士兵的功夫都省了。
那些天蠍甲胄武士可是薩蘭德國內的四階步兵戰士。
而所謂的金蠍甲胄武士還要更高一級,是五階的戰士。
在現階段,擁有一個中隊的,由四階五階戰士組成的小隊。
是任何領主都無法抵禦的誘惑。
與此同時,在距離她領地二十多公裡外。
阿尤布親王盤坐在黃沙金梟的寬大的背上。
面前有一副由魔法構築的影像正播放著簡·海拾茲的宣洩式大吼。
聽到她的話,阿尤布親王頓時嘴角一咧。
輕輕的收捻了一下唇邊的鬍鬚。
「真是一位愚蠢的異域女人。」
「正好將契約軍和神眷者倫巴努克安排到她的身邊。」
「看看這些有契約加身的戰士,是否會受到天選之子的影響。」
此時在他的身後,還盤坐著一位年輕人。
他的頭頂光溜溜的沒有一根毛髮。
只有一條黑白相間的頭巾裹在他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