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九章 你們,給老子放尊重一點!
聽到崔女官到早夭的兒子,李承乾的頭不由的疼了起來,就算崔女官不,他也知道是怎麽回事!原來他總覺得是宮中下人閑著沒事嚼舌根子,可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果然是應了無風不起浪那句話!
話,崔女官被李淵那什麽以後,沒過多久就發現有了身孕,肚子也會因此一的大了起來,且又沒有等到冊封的詔命,所以主動去崔嬪坦白,可到了最後卻是以一碗藥了結這段的孽緣。
別以為靠著肚子就可以母憑子貴,在後宮眾多女人中就可以脫穎而出,這裏麵的水可深著呢!最起碼太武皇帝自己得認賬,可李淵在這上麵並沒有展現出應有子氣概,反而是裝了糊塗,通俗一點就是提了褲子不認賬。
再加上崔女官沒有張、尹二妃那麽不要臉,所以就弄成了兩方都尷尬的境地。更為主要是崔女官這是給自己的姐姐上了眼藥,算是犯了奴大欺主的罪過,即使她是被自願的。
要知道當時崔嬪和萬貴妃等人爭的非常厲害,都想把皇後的寶座攔在手中,出這麽大的醜事要是讓對手知道了,難免用以美色迷惑君上獲取非分榮耀為名參上一本。
那對於崔嬪和整個博陵崔氏來都是一個不少的打擊,所以崔女官不得不自己要求用藥來解決此事。
沒辦法,不管怎麽也是她壞了規矩在先,作為世家的陪嫁女,即使是姐妹,她也僅僅是比一般的女婢高一點,到底還是奴婢,這個苦果也隻能由她自己吞下去了。
要怨她就得怨世家中糟粕的規矩,要是沒有這混賬規矩,她也不會遇到渣男-李淵,她不是第一各受害者,也不會是最後一個,隻要世家還存在,這個規矩就會一代代的傳承延續。
李承乾與獨孤妙音大婚的時候,獨孤家也要效仿於此,但因獨孤妙音早早的就進了宮,知道太子是什麽脾氣,所以一口回絕考國公的提議。
道這個,李承乾還真想到一出不對勁得事,大婚前總有宮女穿的花枝招展的、有意無意在他眼前晃;可大婚之後,這樣的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感情這些宮女怕賠了本,還得不到太子妃的敕書啊!
算了,物是人非事事休,既然太武皇帝已經躺進萬年吉地了,這篇就算是翻過去了;崔女官這輩子活的不容易,既是家族的犧牲品,又有那麽一段不堪回首的孽緣;
不看僧麵看佛麵,她當年也幫母後出過不少力,崔奎的貪財害人的事,敲打一番讓其長長記性就算了,反正人家也沒有冒用李姓,犯不著為斤斤計較。
再者,這家夥滿口保證,那些在銷金窟耍過的禿驢,他一定在最短時間內找出來,即使是鑽進耗子洞也在所不惜,保證讓太子爺看到他虔誠的恕罪態度。
隨即大方的寬慰了崔女官幾句之後,李承乾等四人就在崔奎的安排下,來到另一間裝飾華麗的房內用膳,這也正給了李承乾與高表仁方便話。
高表仁可是大儒,與他老師李綱在前隋就是聞名下的大家,要是能把請到蒼文書院去教書,那書院的娃子們可是有福氣了,至於他嘴上的花花根本就認不得真。
可還沒幾句話,李承乾就發現氣氛不對了,因為李晦和史仁基那兩個混蛋,不僅沒有動筷子,反而是一臉玩味的看著自己。這讓太子爺的心裏起了無名火,他知道這兩個混蛋一定是把自己劃到太武皇帝一起了,畢竟他是嫡孫嘛!
“我你們倆看夠沒有,別以為孤不知道你們倆心裏想的是什麽,以腹謗君是也算是誅心之罪!”
見他們倆還是看,李承乾歎了口氣,與高表仁解釋道:“先生勿怪,他們倆都是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孤的後宮裏沒有那麽多深宮之恨,直至目前為止隻有一妻一妾而已,與先帝還是有很大的區別!”
哈哈,“殿下不必解釋,你的為人,老夫聽文紀兄過,斷然是不會多想的!再者,食色,性也,殿下身負國家社稷承嗣,多討幾房妻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犯不著難為情。
也不必對這兩位後生太過苛責,這世上的謊話、謗君的人多了,可隻要聽不見,或者裝聽不見也就算了,畢竟他們還是能辦事的,不是嗎?”
高表仁笑是因為李承乾的臉上有靦腆之色,這與李綱所言,民間所的太子大有不同,他想不明白這麽正常的事,太子為什麽會難為情。
家嘛,富有四海,不要娶幾房妾室,就是把按照規製都補滿了,也是符合禮製的,完全沒必要因為這個解釋太多。
不過,有一點李綱的沒錯,太子與臣子們相處的都很融洽,君臣之間如魚得水,要不然這二位也不會如此“放肆”的對待儲君,他可見過楊廣與臣子們相處的,這兩者之間可有這壤之別。
解釋,那是很有必要,宗師們無一不是品行高潔的君子,要是讓高表仁誤會自己與李淵一樣是個荒淫無道的渣男,那一口回絕邀請,那蒙受的損失可不是今這點錢能比的。
“是是是,先生的是,孤受李師教誨多年,對於自身的要求也從未放鬆過。有道是達則兼濟下,窮則獨善其身,孤是有好的先生教了,可蒼文的書院的娃子們卻沒有這樣的好福氣。
今兒偶遇先生就是緣分,還望先生能夠不惜身體,為國家再育良才,這也符合聖人的有教無類嘛!”
聽完了李承乾的話,高表仁笑著點了點頭,這李文紀端是比他有本事,硬是把一國儲君調教的如此機敏,或者的更貼切一點就是如此無賴。硬是要把人的剩餘價值都炸幹淨不可,所謂帝王心術已經矣,李文紀死也算得瞑目了。
“好,殿下,老夫相信你這嘴啊,就算是死人也能活了!也罷,老夫反正閑了幾十年了,逍遙的也夠本了,要是再不趁著有時間調教出幾個像樣的學生,那可就沒臉去地下見儒門的曆代先賢了。
不過,老夫也是有要求的,聽張玄素他們在那的待遇都很高,老夫的學問並不比他們低,而且佳釀一定要供足了,老夫一日無酒就渾身不舒坦。”
所謂文無第一,武武第二,文人嘛,從來都不會承認自己的學問比別人低。這與那些在翠微山修《貞觀大典》的家夥們一樣,整吵吵鬧鬧的,還不是為了一個麵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