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順利,豆豆呢?在睡下午覺?」
鄧玉蘭笑著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進屋來,關門的時候順勢便吻住了他,微笑道:「我送他去幼兒園了,明年他就要開始念小學,我想讓他早點適應集體環境。第一天開學的時候,豆豆還有點不情願呢,等我去接他放學的時候,他第一句話就跟我說幼兒園真好玩,哈……小孩子還是喜歡熱鬧啊。」
「你以前的教育方式本來就有缺陷,」王柏樂呵呵地批評了她一句,環著她的腰肢,大手不規矩地撫動起她的豐臀,「幸好現在改正還來得及。」
鄧玉蘭白了他一眼,輕哼道:「你是覺得這樣方便你耍流氓?豆豆不在家裡,你還不是為所欲為啊?」
王柏在她脖子上嘬了一口,從她顫慄的反應中分明能感覺到她動情了,笑道:「其實你比我更希望這樣,不是嗎?」
尋歡作樂的時候不希望被孩子打擾,這不是說鄧玉蘭不愛自己的孩子,只是出於一種對他幼小心靈的保護,~頂~點~小說 萬一被他看到或者聽到什麼不好的東西,對小孩子的健康成長可不太好啊。
「唔……」鄧玉蘭輕吐如蘭,媚眼迷濛,囈語道,「你來之前我在練操呢,出了一身汗,讓我先去沖個涼……」
「費那功夫幹嘛,反正一會兒也要出汗的。」王柏喘著粗氣把她抱起來,放倒在了沙發上。
剩下的時間,語言都是多餘的,兩人都用行動在表達愛意。他們從客廳激戰到浴室,再從浴室遊走到卧室,房間里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變成他們的戰場,這種肆無忌憚的做愛讓鄧玉蘭徹底地放縱,一次又一次地登上妙境。
「小柏,你可真會玩啊。難道你在我之前真的只有過徐無雙一個女人?你不是在騙我?」鄧玉蘭趴在他身上,狐疑地問了一句。
那不是我在騙你,是系統產生的力量在騙你……王柏在心裡腹誹了句,然後道:「你見我和哪個女人有親密來往了?我認識的人你基本上都知道?」
「我只是逗你呢,別認真啊。」鄧玉蘭笑著討好了句,她知道以王柏的性格,如果真的和一個女人發生關係,那肯定會負責下去,一夜情這種事他是干不出來的。
王柏爬起來開始穿衣服:「趕緊洗個澡,換身衣服。時間差不多了,去接豆豆放學,晚上我帶你們出去吃飯。」
「好啊!」鄧玉蘭剛答應了一聲,忽然又道,「哎呀,小柏,今晚恐怕不行……我約了人。」
「你還約了人?誰啊?」
「瞧你這皺眉瞪眼的樣子……」鄧玉蘭哈哈笑道,「吃什麼醋啊,我約的是雲兒。你的大徒弟,怎麼?我跟她一起吃個飯,還要你允許啊?」
「你怎麼突然想到跟她一起吃飯,是有什麼事嗎?」褚因芸救過豆豆。後來還認了鄧玉蘭做乾娘,兩人的關係不遠不近,以前的聯絡並不緊密,現在突然熱絡起來。王柏自然會有疑問。
「有一陣子沒碰面了,就約出來一起吃個飯,問問她的近況唄。」鄧玉蘭隨意地說道。「能有什麼事,你要是不放心,一起去啊。」
「我沒啥不放心的,」王柏淡淡地說了句,「只是提醒你一下,褚因芸這個人挺功利的,如果她對你提什麼要求,最好多想想,別急著答應。」
他確認過褚因芸身上的點硃砂印記,也向她拋出了橄欖枝,但是對她的感觀還是沒有本質上的改變,一個人的功利心是不會因為境況變化而急劇改變的。他相信褚因芸沒膽子害他,但是如果要做些利用別人的事情,想必這個女人肯定做得出來。
「你怎麼這麼說你的徒弟呢,嘴上留點德啊,人家小姑娘挺好的一個人,只是家庭條件差了點,不得已才變得有些物質。」鄧玉蘭有點小小的不滿,忍不住數落起來,「可是人家沒墮落到出賣底線?不就是年輕不懂事,犯了點小錯么,至於盯到現在,真是……別怨我說你啊,小柏,這個事上你不夠大氣。」
褚因芸曾經在撞球廳當托的事情,鄧玉蘭已經知道了,她覺得這是王柏對這個小姑娘抱有偏見的根源。
但事實上,王柏之所以有這種感觀,是從認識褚因芸之後,她的種種表現看出來的,他不覺得自己的判斷有誤。
「乾娘,我有一件事想求你。」晚上吃飯的時候,褚因芸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讓鄧玉蘭心裡不由地一咯噔,暗想不會讓王柏說中了?
她笑了笑,點頭道:「你說,我聽著呢。」
「下個星期六我過生日,想借你家裡辦個生日聚會。你知道的,我和弟弟住的地方小,招待不了太多客人……」說到最後她羞紅了臉,低頭不語。
鄧玉蘭心裡一松,笑道:「我當是什麼事呢,這有啥大不了的,就在我家裡辦好了!乾娘家裡也好久沒熱鬧過了,你放心,這事乾娘答應了。」
「謝謝乾娘!」褚因芸抬起頭來甜甜地一笑,又補充道,「我請的人也不多的,除了一個江寧的朋友,就是我弟弟,還有師弟師妹,再加上你和豆豆,就這麼幾個。」
「你不請徐董啊?」
「她是老闆,我哪請得動她呀……」褚因芸尷尬地扯了扯嘴角。
鄧玉蘭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又問:「那你師父呢,不打算請他?」
「他是大忙人,我就不準備叨擾他了,省得自己下不了台。」她又有些為難地嘟囔了聲,「要是請了他又不來,那我不是在師弟師妹們面前丟面子嗎?」
鄧玉蘭哈哈笑起來:「那幾個小傢伙才多大,懂什麼呢,你跟他們擺譜……行了,回頭我跟你師父說一聲,讓他抽空來一趟。好歹也是大徒弟的成人禮,不讓他準備紅包就不錯了,來吃頓飯算多大點事兒?」
褚因芸心裡一喜,臉上的表情卻是並沒有多大變化,說道:「那就麻煩乾娘了……」
她知道王柏對自己一直有偏見,想要改變他對自己的看法,不藉助外力是不行的。
晚些時候,鄧玉蘭給王柏打了電話,把事情這麼一說,王柏就樂道:「嘿,我跟你說什麼來著?她要是求你什麼事,多想想,別急著答應?你倒好,不等人家求你,就自己攬了差事,叫我說什麼好呢……」
「這……這有啥大不了的?不就是幫她請你出席個聚會嗎?還能有幾個意思啊?」
「這裡頭的意思多了去啦……」王柏搖了搖頭,向她解釋道,「你這麼大包大攬的,首先咱倆的關係就瞞不住了,這丫頭鬼精,八成早就猜著了,這回是來證實的。這第二啊,本來她來叫我去,那我可以不去,現在換成你叫我去,我要是不去的話,就是同時不給你倆面子,不得不去啊……」
鄧玉蘭聽他這麼一說,也覺得自己被利用了,雖然無傷大雅,但總有些被人當槍使的感覺,但她嘴上還是不服氣:「說來說去,她也是為了讓你參加她的生日聚會,至於揣摩咱倆之間的關係,她又沒有證據,讓她接著去猜好了。」
其實就算證實了又怎樣呢,雙柏集團董事會三位成員關係混亂唄,影響得到生意嗎?她只是不想惹來物議給豆豆帶去什麼傷害,要不然早就公開承認情人身份了。
「這還有第三呢,」王柏接著說道,「生日聚會放在你家,我也出席了,唯獨不請徐無雙,這擺明了就是說她有你做靠山,而且也受我器重,不必拿徐無雙當一回事,她這是有小算盤啊。哎,不行了,我得趕緊給她換崗,省得日後出事。」
在這一點上,其實是推衍產生的後遺症,雖然褚因芸的記憶中失去了對於陳盼盼的印象,概念上以為自己一直在充當徐無雙的保鏢,但實際上她與徐無雙之間並不熟悉,非常陌生,因此沒有什麼感情。
褚因芸有不服的心思,想要脫離這種安排也是正常的。一個人的記憶可以被系統篡改,但是思想不會被其左右。
鄧玉蘭唏噓了一陣,說道:「這麼小的一件事,居然有這麼多彎彎繞繞,這小姑娘的心思可不簡單。」
「不簡單?所以早就提醒你留神了嘛。」
「你也很複雜啊!居然把她的想法看得這麼透,真不知道腦子是怎麼長的。」鄧玉蘭哼哼了句,隨即掛斷了電話。
王柏對著手機苦笑了下,剛想上床睡覺,鈴聲又響了,是唐家那位大小姐打來的。電話一接通就響起了唐旖琴高分貝的尖叫:「你個虐待狂回來了也不告訴我,是不是想逃婚啊你?」
王柏把聽筒挪遠了些,嘖了下嘴道:「唐小姐,我有很多正事要辦的,沒太多時間陪你玩過家家,你要是等不及,可以找別人成親啊,我不攔著你。」
「不要嘛……人家只是想你了,一時心急,所以態度不是很好。」唐旖琴的聲音瞬間從發飆母老虎變成了溫柔小貓咪,膩得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別生氣啊,么么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