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長生確診
“不錯,傷口開始結痂了,再過幾可以試著走動走動,不過別太勉強。”黃亦雲查看張含藍的傷口,見她的傷口愈合結痂,她人也更有精神了,黃亦雲不由得笑著點頭道。
在古代破腹生子,還是從腹中取出一對龍鳳胎出來,還能夠保下大人孩都無事,這項手術,可以記載在黃亦雲的豐功偉績當中了。
“這多虧了黃大夫特製的藥丸呢?沒黃大夫的話,我家含藍還不知道該怎麽辦呢?”邢大夫人笑著謝道。
“近日,要是碰到咳嗽或是有高熱的人,不要接近邢少夫人,要是府上有人出現咳嗽或是有高熱,勢必要引起注意,不可忽視。要是,要是真的碰到高熱、咳嗽伴有吐血甚至是胸疼的病人,暫且隔離,以待治療。”黃亦雲猶豫了再三,她才道。
“哦!會出什麽事兒不成。聽著黃大夫的症狀,像是得了鼠疫的症狀呢?
難不成京城會出現鼠疫不是,隻是,鼠疫多少年沒出現了,怎麽會呢?”今日邢老夫人也在產房內看張含藍,邢老夫人聽到黃亦雲這話,她雙目微微一眯的望向黃亦雲問道。
隻是,邢老夫人想到鼠疫之後,她麵色狂變了起來。
“我隻是在一條巷之中,看到幾隻碩大,而且不怕生人的老鼠,那老鼠還有些攻擊性的咬人,而且,我看著這些老鼠好像與其他的老鼠不同。
我怕會出事兒,或許也是我多心了也不定的。”黃亦雲半真半假的朝邢老夫人道。
隻是,她話中無不提示邢老夫人要上心此事的。
“多謝黃大夫提醒,這事兒我也省的了,我會吩咐管家多加主意家裏頭下人這事兒的。”邢老夫人自然也聽的出黃亦雲提點之意,她朝黃亦雲謝道。
“老大家的,剛才黃大夫的話,你聽到了,去和下麵的管事一的,警醒些,多注意。畢竟心無大錯的。還有屯出一批藥材和吃食出來。”等黃亦雲離去之後,邢老夫人吩咐邢夫人道。
倒是邢老夫人今日聽信了黃亦雲這話,來日,邢府上下倒是避開了這鼠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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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亦雲從邢家出來,她直接轉道去了趙家而去。
“亦雲你怎麽來了。”黃亦雲來到趙家,趙家的丫鬟領著黃亦雲往正屋走去,正屋內端坐著愁眉苦臉的趙先生和趙毛氏兩人。
趙毛氏見到黃亦雲,她起身強打起笑臉迎了迎黃亦雲坐下。
“昨兒我回家的時候,聽五妹長生病了,所以,我來瞧瞧不是,趙嬸嬸,可是發生了什麽事兒,臉色怎麽這麽憔悴呢?”黃亦雲心中微微的一動問道。
黃亦雲感覺趙家好像蕭條了不少,下人沒有上次進入趙家的多了,看來趙家真的是遇到麻煩了。
“沒事,嬸子就是擔心長生的身子,所以這兩夜沒睡,所以有些憔悴,長生隻是偶感風寒,還要勞煩亦雲來一趟,辛苦亦雲了。嬸子帶你去瞧瞧他。”趙毛氏著,便領著往趙長生住的院子裏頭去。
“老爺、夫人、黃大姐。”侍候趙長生的福祿和福喜兩人見趙毛氏三人來了,他們兩個連忙起身行禮道。
“咳咳,大姐,你回來了,邢府哪兒,可以一切順利的。”趙長生見黃亦雲來了之後,他咳嗽了兩聲,想要起身,奈何沒有力氣,反倒折騰的氣喘噓噓的。
“大姐昨兒回來的,邢府一切順暢,倒是讓你擔心了,昨兒五妹你病著了,所以,今日大姐來瞧瞧的你的病。”
“邢府,可是刑相家,亦雲你去刑相家看病了。”一側的趙先生問道。
“長生沒和你們嗎?這幾,我去刑相家出診了一趟。”黃亦雲以為自己去刑相家給邢家少奶奶破腹生子這事兒,趙長生會和趙毛氏和趙先生兩人道的。
看他們兩人這樣子,他們是不知情了。
“這段時間爹娘忙活著家裏頭的事情,我便沒和我爹娘的。”趙長生不知道想到什麽,他情緒有些低落的道。
“暫且不要先想其他的,先讓我看看你的病怎麽了。”黃亦雲見趙家一家子藏著心事,她心中轉了轉,也沒追問起來,開始給趙長生凝神靜氣的診脈了起來。
“咳嗽可以胸疼。脖子胸前附近,可以凸起的疙瘩的。”診完脈象,黃亦雲問道。
“都有,左側脖子上有個疙瘩,感覺今日已經越長越大了。”
聽到這話的黃亦雲,她麵色一變。
異能開啟,直接掃描長生,見他肺部有些陰影,還有一種無形特異的細菌,正在破壞他的肺部,往血液方麵發展了起來。
並且,股溝以及腋下也有零零散散的淋巴結腫大。
“是鼠疫了。”黃亦雲掃描下來,和醫書上的對比下,得到的結論,黃亦雲頓時麵色大變了起來。
“長生,你得病之前,接觸過什麽人沒有,接觸的人,是不是也得過有類似的傷寒之症呢?”黃亦雲麵色一凝的問道。
“我這段時間,也沒接觸什麽人,接觸的人也好著呢?哦!對了,有一日,我不心撞到了一個高熱得了傷寒的病人就是了。”趙長生皺著眉頭細想了片刻,他想到這兒,連忙的道。
“亦雲,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兒呢?”趙毛氏見黃亦雲問的這麽仔細,她頓時有些擔心的道。
“你們兩個都先行下去。”趙先生見黃亦雲看一眼福祿和福喜兩人,見她並未話,趙先生讓他們兩人下去候著。
“這事兒還要從長生的病起來,長生這病是一種傳染性的疾病,如若不救治的話,死亡率不低,而且可以一人傳十人甚至上百人的。”
“什麽,這怎麽可能,這是什麽病,長生怎麽會染上的呢?亦雲,長生現在這病有救嗎?”趙毛氏一聽,她麵色一白,緊張的抓緊黃亦雲的手問道。
她反而沒有擔心他們接觸了長生會感染的。
“好像是鼠疫,但是,幸好的是,長生的病發現的早,沒那麽嚴重。我也不敢能治好,但是我會盡我所能。”
“什麽?是鼠疫。”一旁的趙先生一聽是鼠疫,他麵無血色,一下子就癱軟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