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九十章 親事問題
“長安呐,難道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這好吃的那麽多,你讓外祖母我隻能看著不能吃,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不是。”
路長安忍不住發笑,不過也是。這對於好這一口的人來說,能看不能吃的這種感覺的確是太折磨人了。
但這也是為了老太太的身體著想,所以無論如何肯定都不能答應的。
“外祖母,您也說了,這是為了您的身體著想。所以你想想看,如果要是再這麽下去,到時候您的身體可怎麽承受的了?”
“難道您就不想等著魏稷回來看您老人家?說不定到時候咱們還能一起去淩廣城也不一定呢。”
要說老夫人如今這心裏還有什麽是她放心不下的,當然是她的寶貝大外孫了。
別看魏稷如今已經是鎮北侯,可在老夫人的眼裏那依舊還是她心裏那個沒有長大的孩子。而如今這個孩子不能陪在自己的身邊,她這心裏自然是不好受的很。
“你說的對,我是應該要好好的保重我自己的身體才對!”畢竟自己還等著自己的寶貝外孫能歸來的那一日呢。
沈大舅母是真沒想到,她們幾個妯娌在家那是苦口婆心的勸著。可結果呢,老太太那是誰的話都沒有聽進去,完全就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架勢。
可現在長安不過才這麽一句話,竟然就讓老太太乖乖聽話起來了。
這要不是自己親眼所見,當真是怎麽都不敢相信的。
“看來還是長安在老夫人您的心裏更為重要一些,否則也不至於我們姐兒幾個勸說了那麽長時間都不起作用。”
老夫人的心裏可沒有半點覺得別扭的地方,她就是偏心了又怎麽地?難道還有誰規定了不許偏心不成?
“我不疼長安疼誰?難道還疼你們?都是當祖母的人了,竟然還吃這醋。你們這一個個的難道也沒有半點的羞愧?”
沈大夫人忙道:“就算是咱們都是當祖母的人了,可在您麵前我們依舊還是小輩。您難道就不能疼一疼我們嗎?”說完,竟然還學著小姑娘一般的挽著老夫人的胳膊開始撒嬌起來。
別說,老夫人還真的是就吃她這一套,甚至認為她這是跟自己親近所以才會如此。
“你這皮猴子,一晃眼都這麽多年過去了。咱娘兒兩個的確是好久都沒有親近過了。”
沈大夫人趁著老夫人說話的時候,衝著路長安一樂。
“瞧見了沒有,你外祖母啊她最偏心的還是我。”
路長安:“外祖母最是公道,對誰都是一樣的疼愛!”
很顯然,沈老夫人是被路長安的這話給取悅了。
“對了,長安你跟魏澍那孩子接觸的多,可知道他有喜歡的姑娘沒有?”沈大舅母突然的問話直接讓路長安都傻眼了。
“大舅母,您這話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您。”
“你照實話說就是了!”
路長安哭喪著一張臉,:“您讓我照實話說,可我是真不知道。他與長平二人經常在一起,要不回頭我跟長平打聽一下?”
沈家的婦人們本來對路長安還抱有一絲希望呢,如今聽見路長安這麽說就知道這剩下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幾位舅母何必這麽著急呢,魏澍的年紀還小。許是還沒有遇見合自己心意的人,等有了合自己心意的人,到時候隻怕都不用咱們操心,自己就帶著喜歡的姑娘回來了。”
路長安這麽一說,沈家幾個舅母頓時就將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
當初魏稷跟長安好像就是如此,甚至現在還孩子都有了。說不定魏澍這小子像他哥呢,那到時候可就真的是完全不用她們來操心了。
可她們這都已經好幾次旁敲側擊了,結果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得到。她們這身為長輩的心裏能不著急嗎?
事實上,路長安心裏也沒底。
她勸沈家幾位舅母的話,也是她時常勸自己的。畢竟她不止有魏澍這個小叔子,還有路長平這個兄弟呢。
這兩尊大佛現在可都已經到了該談婚論嫁的時候了,尤其是這春闈一過。二人那可都是十八歲的年紀了,再這麽耽誤下去那才真的是成了老男人。
到時候再想找個好的,可真就是難了。
沒想到來拜年,結果反倒是一下子就給自己找了兩個麻煩。
兩個麻煩完全還沒有意識到,他們這會兒正興致盎然的在跟表兄們討教呢。
“這個問題已經困擾在我心裏許久,沒想到倒是在今日得到了解答。”可不是嗎,這一般人都想不到竟然是這般解釋的。
不過這也恰好說明是他們的學識還不夠,否則的話又怎麽可能會一知半解呢?
“以你們二人如今的年紀,遠比當年的我們更勝一籌。我們之所以會比你們懂得多,也不過是勝在年長你們幾歲而已。若是真的比較起來,那肯定還是我們不如你們的多。”
沈家的兒郎都不是自大的人,相反他們對自己的認知那是很清晰的。知道自己的不足,才能夠改變不是。
四人一連在沈家住了三天時間,這才回的郡君府。
不過回去之後還沒有她們能歇著的時候,且不說這大雪依舊還未見停歇的意思。就是那國公府也還必須要去一趟才行,畢竟不管怎麽說,明麵上對方依舊還是魏稷的父親。
不過給鎮國公府這邊準備的就隻是一些尋常的拜年禮,遠比不上給沈家準備的那般豐厚。
至於路長平更是不會一同前往,就連魏澍都隻是去打個照麵就打算直接閃人。
“這麽著急?魏澍,好歹父親還在呢,你就這麽不將我娘放在眼裏了?”魏逸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裏來的那麽大的火氣,竟然全衝著魏澍一個人去了。
但魏澍也不是好欺負的,你魏逸算是個什麽東西?也能對著我撒氣了?
“父親,三月的春闈我已經報名了。”
這這麽一句話就徹底的將魏逸所有的計劃都給打亂了,雖然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可一旦這一點被魏澍直接點破了,那就是兩種完全一樣的意思。
“好,看來我魏家是要出一個讀書人了。”鎮國公雖然是國公,可實際上他是從軍功上麵奪得國公之位的。
若是輪文憑大概也就是個舉人,與大殿上那些完全沒有將他這個鎮國公放在眼裏的文臣們比較起來的確是還有一些差距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