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七章 做賊心虛朱照亭
“這就是朱大人你說的被逼上山的良民?”路長安冷笑。
“對了,朱大人,你猜我還在這山寨裏麵找到了什麽?”
朱照亭突然有了不少的預感,“什麽?”
“朱大人移步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即便朱照亭已經預感不好了,可到底還是隻能跟著路長安前去。
直到走到了一處山洞的位置,朱照亭才一臉尬笑的問道:“魏夫人你不會是想讓我來看這個山洞吧。”
路長安笑了笑:“朱大人你自己進去瞧瞧不就一清二楚了?”
還得進去?朱照亭的心裏遲疑了,隻是身後還有這麽多的人在盯著自己呢。不進去隻怕是不行,也不知道這山洞裏麵到底有什麽。
“怎麽?朱大人這是不敢進去了?”路長安譏諷道。
都已經被逼到這個地步了,朱照亭哪怕是為了自己的顏麵也不得不進去。更何況,他就不相信這裏麵難不成還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
懷著忐忑的心思,朱照亭總算是邁開了自己的第一步。
漆黑的山洞總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尤其是偶爾傳來的一兩聲嗚咽聲更是讓朱照亭下意識的就想回頭。
“朱大人,停在這裏做什麽?”路長安似乎是早就預料到了對方不會進去,隨後就跟了進來。
朱照亭臉上出現一絲尷尬的笑容,:“魏夫人,這裏麵太黑了。我這年紀大了,萬一腳下一個不小心摔了怕是到時候就沒有辦法處理公務了。”
路長安忍不住笑:“原來朱大人您是在擔心這個啊,放心,這就給你點燈。”路長安將手裏早就已經帶著的火把點燃。
“走吧,朱大人。”
到了此時,朱照亭如果要是再不知道自己根本就拒絕不了對方。那他可就是個大傻子了,這本來與她就沒有任何的關係,也不知道做什麽要多管閑事?
被逼隻能繼續往前走的朱照亭心裏簡直在流血,隻盼望這裏麵再別有什麽自己不想見到的畫麵。
越走越深的朱照亭時不時的就要回頭看一眼路長安,似乎確認了對方還跟在自己的身後才能夠讓自己安心起來。
“魏夫人,您說這事兒鬧得。其實就是個誤會而已,我看這裏麵也沒有什麽好看的。不如我們還是趕緊出去吧!”
路長安冷笑道:“朱大人莫不是在跟我說笑不成?”
“魏夫人,本官好歹也是個朝廷命官。難不成,你連朝廷命官都不放在眼裏?”
“朱大人,少拿你自己是朝廷命官來嚇唬我。我倒是要看看,等會兒你還能不能在我麵前說出你自己是朝廷命官的這話來。”
聽見朱照亭這麽說的路長安就覺得惡心,還朝廷命官呢?
在自己的管轄範圍之內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居然能一直不聞不問,這樣的朝廷命官要來又有何用?
“什麽東西?”正欲為自己辯解的朱照亭,隻感覺一雙冰冷的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腳踝。嚇得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哪裏還有絲毫朝廷命官的樣子?
“朱大人,你怎麽了?”路長安半彎著腰,看了一眼狼狽不堪的朱照亭問道。
朱照亭臉色慘白,結結巴巴的對路長安說道:“魏夫人,這裏有鬼!”
“有鬼?朱大人你這是在跟我說笑不成?這世上哪裏有什麽鬼怪?除非是朱大人你自己做了什麽虧心事,所以才以為有鬼找上了自己。”
怎麽可能不是鬼?那冷冰冰的觸感,那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除了鬼之外還有誰能給自己這種感覺?
“魏夫人,你當真沒有看見?”朱照亭都要以為對方這是故意在跟自己說笑了,怎麽可能會沒有看見呢?明明就有。
“當然沒有,朱大人你還是莫要找這些理由了,趕緊走吧。”
朱照亭隻得跌跌撞撞的爬起來,“要不還是魏夫人你走前麵,我在後麵跟著您。”
“朱大人莫不是想跑?”路長安似笑非笑。
朱照亭連道不敢,隻得乖乖的繼續前行。
可早已經心裏崩潰的朱照亭每走一步都覺得這是對自己的折磨,尤其是時不時就有那麽一雙手在自己的身上遊走,偏偏自己又抓不住。
這種感覺更是讓朱照亭幾欲崩潰。
“魏夫人,到地方了沒有?”
“到了!朱大人你自己睜開眼睛好好看看吧!”
朱照亭人傻了,這到底是什麽地方?怎麽會這麽恐怖?還有這累累白骨到底是死了多少人才有的?
“救命!”虛弱的呼喊聲讓朱照亭恨不得拔腿就跑,卻被路長安一把給抓住了。
“朱大人,你跑什麽?”
跑什麽?這地方實在是太嚇人了,自己怎麽可能會不跑?
掙脫不掉的朱照亭對路長安的問話是充耳不聞,現在的他一心隻想著自己能從這個該死的地方逃出去。他可不想被這群惡鬼給纏上了。
“難道朱大人沒聽見叫救命的聲音?”路長安問道。
他當然聽見了,那一定是惡鬼對自己的索命。不行,自己一定要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才行,要不然自己可就真的沒有辦法離開了。
“魏夫人,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又何必一定要害我呢?害死了我,對你又有什麽好處?”
“看樣子朱大人你這當真是做賊心虛的很,難道你就不敢睜開你自己的眼睛好好的看個清楚。眼前的到底是人是鬼?”
難不成還當真是人不成?
朱照亭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那喊救命的人現在在哪裏?”
“可不是就在朱大人你的腳邊嗎?”
平日裏走一步都能喘三聲的朱照亭這會兒卻一個蹦步直接跳了過去,:“還說不是鬼?”
玉露虛弱求救:“救命,求您救救我!”
“朱大人,聽見了吧。這可是在求救?”
朱照亭臉色雖然依舊難看,但到底還是不能昧著自己的良心說這是鬼而不是人。隻是這人到底是怎麽出現在這裏的?
“這是怎麽回事?”朱照亭小心翼翼問道。
路長安冷笑:“朱大人你不才是這裏的父母官嗎?問我這是怎麽回事,難道不應該問問朱大人你自己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朱照亭多少也已經有了猜測,可到底卻還是說不出口。
他根本就不願意相信自己看見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可事實都已經擺在自己麵前了,根本就是百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