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五章 娶偏房
陳氏瞥了路長安好幾眼,冷笑道:“果然跟你那個娘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的令人討厭。你爹娘呢,怎麽也不知道回來看看我們,難不成當真是如今我們動不了了,所以也就不將我們放在眼裏了?”
哪怕路長安其實並不是那麽的想要跟對方解釋清楚,可卻也還是耐著性子的跟對方解釋,:“爹做事的時候出了一點意外,如今在家裏養傷我娘在陪著他。”
“不孝子,活該。”陳氏言語冰冷,絲毫都沒有一個母親為了自己孩子受傷而擔心的樣子,似乎路大滿傷不傷與她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一個人口頭上孝或者是不孝並沒有什麽作用,更何況跟陳氏這樣的人你就算是想要掰扯那也是掰扯不清楚的,最後隻會將你自己給氣的是一肚子的氣。
倒是路老頭問了一句:“嚴重不!”
路長安:“還好,再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陳氏似乎是被路老頭對路大滿的這一句不算是關心的關心給氣著了,惡狠狠的對路老頭說道:“人家是什麽?當大官的,身邊多少人在伺候著,用得著你去問?你連你自己都管不好,又怎麽理由去過問人家?”
路老頭不願意搭理不講理的陳氏,將頭扭到了一邊,不去看陳氏的樣子。
可偏偏陳氏最不喜歡的就是路老頭對自己的這副樣子了,立馬惡狠狠的追問道:“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巴不得我能早點死,等我死了你就好娶小老婆了是不是?”
“我告訴你路德章,就算是拖我也要把你也給拖死。”陳氏說話的時候總是不饒人,好像這樣就能夠體現出來自己的厲害了。
最初她這個樣子路老頭還會跟她吵吵架什麽的,現在已經完全是懶得吵了。隨便你說什麽,我都可以當做自己沒有聽見,反正都不重要。
在這樣的環境下路長安自然不可能呆多長時間了,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就要離開。
陳氏似乎對於難得有一個人能坐在這裏聽著自己抱怨一切不順心的時候格外滿意,對於路長安要離開頓時不滿起來。
開始了作天作地,好像這樣就能夠將路長安給留下來一樣。但事實證明她這樣的做法並沒有任何的用處,尤其是當你的這一招對著的是一個根本就不在乎你的人的時候。
那就是不管你做什麽,對於她來說都是無所謂的。
“奶,你好好修養,等以後有機會孫女再來看您。”
路長安帶著人從容的從老宅退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被趕來的路老頭叫住了。
路老頭對路長安說了不少,著重的表達了自己對路長安的關心。但可惜,這些可能在原主小時候很期盼的關心在路長安看來完全沒有任何的意義。
“您有話直說便是了,實在是沒有必要這麽拐彎抹角的。”路長安知道對方能攆出來找自己,肯定是對自己有所求。要不然就這老頭兒的脾氣怎麽可能會對自己這麽一個孫女低聲下氣的呢?這聽著就讓人覺得不可能。
路老頭片刻扭捏之後,到底還是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了。
“其實也沒啥,你也瞧見了你奶她現在這個樣子肯定是伺候不了我的了,所以我就想娶個偏房。”
路長安緩了好一會兒才確定自己是真的沒有聽錯對方都說了些什麽,這人的心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啊,竟然連這樣的主意都敢打了,不對,他既然這麽來找自己肯定是早就已經有了自己中意的人了。
路長安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也不知道她奶如果要是知道了老頭子的心裏竟然有這樣的打算該是什麽個反應。
路老頭見路長安遲遲沒有反應,頓時著急起來了。
“長安呐,爺這輩子可沒有求過你什麽事情。這你奶的情況你也看見了,可你總不能讓你爺也跟著遭罪吧,原本這話都不應該是讓我自己來說的。可是你們這些小輩想不到那就隻好是我自己為我自己打算了。”
路長安覺得是好笑至極,這都叫什麽事兒啊。
“這麽說來這人您應該是都已經為自己物色好了是嗎?”路長安問道。
路老頭承認的還是比較爽快的:“這人的確是都已經物色好了,就是咱們村的一個寡婦。她男人死了,留下一個兒子沒人照顧,我想著正好能跟我一起搭夥過日子。”
聽著對方一直喋喋不休的在自己的耳邊念叨,路長安突然覺得犯惡心。
誠然,陳氏對她們並不算是太好,可是對路老頭還算是不錯的。甚至都可以說這一顆心全都在路老頭的身上了,可如今呢?
路老頭是說坡起她就拋棄她了,真的就是一點猶豫都沒有的。
“真是看不出來啊,原來您竟然還有幫著別人養兒子的這個癖好呢。”路長安到底還是沒忍住的諷刺道。
路老頭的心裏也是有火氣的,隻是他知道這會兒的自己可是不好發火的。萬一要是他對著路長安發火,這結果要是路長安不幫自己的忙可怎麽辦?
因此他是不僅不能發火,而且還要將人給哄著才行。
“長安,你不懂。我也不是要幫著人養兒子,我就沒有打算給她彩禮錢,再說了她男人都已經死了,我總不能將她兒子給扔了吧!”
感情這還是在做好事呢,可你難道忘了那個跟了你幾十年的女人如今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呢?
當然記不得了,如果要是還能記得的話,也不至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路長安是真的覺得齒冷,到底是有多狠的心才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
“對不住,這個忙我實在是有心無力。”路長安幹脆直接的拒絕了。
可就是路長安的這句拒絕直接就將對方給惹火了,怒道:“我可是你的祖父,難道你還能不聽我的話?我告訴你,如果你要是敢不聽我的,我就讓你爹打死你。”
都已經這樣了,還不忘了威脅人呢。隻是路長安如果真要是那麽容易就會被人威脅,那她也就不是路長安的。
對於路老頭的威脅,路長安是絲毫都沒有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