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路長華的心思
路長安見路長華的如此,忍不住冷笑。“是誰跟長華姐你說的?再者長華姐你到底也是個晚輩,結果卻指責長輩?這就是你一個晚輩該做的?”
路長華臉色一變,:“我也沒有那麽意思,這不是為你擔心嗎。二叔常年不在家,二嬸又挑不起事情來,萬一這要是所托非人的話豈不是害了你嗎?”
“長華姐,我敬你上門是客所以才對你客客氣氣的,但你千萬不要拿容忍當縱容。”
路長華一愣,她怎麽就忘了?路長安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可以任由自己欺負的小可憐了,如今的路長安那是誰也欺負不了的。
想到這裏路長華未免有些後悔,自己到底還是有些操之過急了。可一想到自己這都快十七歲了,卻因為小姑的問題,到現在家裏都還沒有給自己說親的打算。
他們可以不著急,但自己卻不能不著急,要是再這麽繼續拖下去的話自己的年紀可是越來越大了。到時候別像是小姑那樣連個婆家都找不到。
何況,這緣分哪裏是說的清楚的?自己幾乎從未到毛山溝來過,這一次過來竟然就讓自己遇見了這麽一個讓自己心動的人。
所以這也就是為什麽路長華會說那樣一番話了,目的不過就是想要試探一下路長安。如果要是已經定親了,那她自然是沒有辦法了,但要是沒有定親的話,那她就會上手。
那人長相就不說了,單是那一身的氣度就不一樣,至少她在這十裏八村裏還沒有見過這樣的人。路長華便忍不住的在心裏猜測指不定這人是從城裏來的也不一定呢?
如果要是從城裏來的話,自己要是能得了對方的眼緣,豈不是也能夠過上呼奴使婢的日子了?
雖然這一切都還是未知數,但路長華卻是個能狠得下心的人,何況在路長華的心裏可不覺得自己這麽做有什麽不對的。
她不過是為了自己著想而已,難道自己想要過好日子還不對嗎?既然別人幫不上自己的忙,那自己就為自己做主。
“長安,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你一個黃花大閨女怎麽能夠隨便的留陌生男子在家中?這要是傳出去了對你的名聲可不好。”
路長安打量了路長華一番,她倒是很想知道,她到底是哪裏來的底氣能夠跟自己這麽說?
“多謝長華姐你的關心了,不過他是我爹帶回來的朋友,更何況我家可不是我一個人,自然也不會出現長華姐你說的情況了。如果長華姐你要是沒有其他什麽事情的話,就麻煩長華姐早點回去吧!”路長安毫不客氣道。
路長華氣的不行,卻到底不敢對路長安怎麽樣。最後因為氣不過,卻也隻能對路長安道:“既然是二叔帶回來的客人,那長安你身為姑娘是不是也應該要跟客人保持距離?”
這路長華都已經表現出來的這麽的明顯了,要是這樣她要是還什麽都沒有看出來的話。那她可能就是真傻了。
隻是路長安沒想到啊,這路長華好像才隻是第一次見到魏稷吧。就這麽一次就被魏稷給迷住了?不過路長安也沒有要打聽清楚的意思,反正這些跟自己也沒有關係。
路長華卻好像沒聽懂路長安的話一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魏稷的方向。這人她可是越看越是覺得滿意,如果要是可以的話,她反正是願意的。
“你說他是二叔帶回來的客人?那我去跟人打聲招呼吧。”說著,路長華還想要往院子裏麵擠。
“長華姐不是說姑娘家不好與男子獨處一室的嗎?那長華姐你現在這是在做什麽?難不成是在說笑?”
尤其是路長華這說話簡直就是前後矛盾,一麵說著自己不能跟人接觸,另一邊卻說自己要去跟人打招呼。
而且這路長華的速度之快,路長安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呢,路長華就已經擠進去了。
路長安簡直都無語了,這人的臉皮難不成是銅牆鐵皮不成?不過,路長安也抱了看好戲的心態,她對路長華是討厭的,所以自然是樂意看見她吃癟的。
魏稷所處的位置本來就距離二人沒有多遠,要不然路長華也不能那麽清楚的就看見了魏稷的長相。再加上魏稷又是個練武的人,這耳目自然也就要比一般人要強上不少,所以能夠聽見對方說話也就不是什麽稀罕事了。
要說路長華這姑娘也是厲害,明明自己都不認識對方。卻還能夠厚著臉皮到對方的麵前去打招呼,還能表現出一派自然的樣子來。
衝著這一點路長安對她還是有幾分佩服的,就這臉皮來說那絕對是已經練出來了。
“客人怎麽不說話?若是我二叔他們這裏住著不方便,也可以去我家住的。我家就在隔壁村,很近的。”
隻是這說出來的話可就不是那麽好聽了,無論魏稷到底是被邀請,還是他自己主動來的。如今他都是路家的客人,可她路長華說的又是什麽話?
但人家路長華就是有這個本事,即便是人根本就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但她依舊還是自顧自的繼續往下說。
“這二叔也真是的,既然都帶了客人回來,怎麽也不知道帶回去給我們瞧瞧。這不就是跟我們生分了?”
路長安見路長安在這裏唱獨角戲還能夠這麽有勁兒,也是無語了。
“姑娘,夫人找您呢。”如意道。
路長安笑道:“知道了,對了如意,長華姐代替老爺子跟老太太叫爹娘他們過去的。你把先把人給請進去好好招待,我去見我娘去。”
魏稷本來是想要借著堆雪人能夠跟路長安相處,但隨著路長華的到來,這種可能性顯然是不可能的。既然都不能跟路長安相處了,那他繼續再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麽意思。還不如幹脆去找柯飛鴻練武去。
路長華本就想著借機能夠跟魏稷套個近乎什麽的,但沒想到她連說話的機會都還沒有找到,對方就已經走人了。這不就是根本沒有將她給放在眼裏嗎?
路長華那叫一個生氣,這人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是沒有看見自己這麽一個活生生的人就站在他的麵前嗎?他怎麽能夠視自己為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