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相遇.
那守衛果真將玉佩接了過去仔細的查看,發現上麵也的確是有袁幀將軍的姓名,這才將信將疑的問道:“果真如此?”
“這玉佩都已經在你的手上了,難道你以為我還會騙你不成?”
“你等著。”
袁將軍的大名有誰不知道?可正是因為知道的人多了,才更加不能馬虎。
無奈,沒有這些守衛的同意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進入城內,所以她也隻有在城門口等著了。隻希望這些守衛不會讓自己失望,能確認了之後讓自己進城吧!
。。。。。
魏稷當初帶著柯飛鴻從南亭縣離開,到如今已經快三個月的時間了。當初離開的時候,他是想要去找自己的那位救命恩人的。
隻是後來明明都追到了安陽府,卻偏偏有些近鄉情怯,似乎有些不敢靠近。最後更是帶著柯飛鴻直接轉道進了庸州。
如今他在庸州已經快一個月的時間了,這庸州大大小小的地方他也差不多都已經走遍了。再繼續留在庸州似乎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承安,你說咱們離開庸州之後又去哪裏呢?”柯飛鴻問道。
魏稷看了一眼自己的這位好友,當初好友拋下一切跟著自己一同離京。可如今自己卻偏偏無所事事,他自己一個人也就罷了,可絕對不能拖累了好友。
柯飛鴻一愣,他想去哪裏?這他怎麽知道,他就是跟著承安啊,反正不管承安去哪裏,自己跟著去哪裏就好了。
魏稷一看好友的樣子心裏便清楚,隻怕是想要好友能夠說出自己去哪裏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與其期待好友能夠說出來,還不如自己來想可能還會更加恰當一些。
“不如你現在想想咱們以後應該做什麽吧,總不能一直這麽四處遊蕩。”
柯飛鴻眼前一亮,他就知道承安絕不會就這麽自暴自棄的,承安他的心裏肯定是有自己的主張的。
“不管你做什麽,我都一定會支持你的。”柯飛鴻表示。
魏稷有些無奈,他怎麽能將希望放在飛鴻身上呢?
不過當初既然自己帶了飛鴻一同從京城離開,那麽自己就要對飛鴻負責任才行。絕對不能讓人看不起飛鴻。
“旁人都笑話咱們是扶不起的阿鬥,那咱們就闖出一片天來給他們看看。咱們到底是不是扶不起的阿鬥!”
自然不可能會是什麽扶不起的阿鬥了,尤其是如今的魏稷。
或許是馬上就要離開庸州了,魏稷忍不住的又回頭看了一眼庸州城內的一切。在庸州城內的這一個月,自己過得還算是舒心。現如今就要離開這個地方了,這心裏多少肯定還是有點兒舍不得的。
可再如何舍不得也是要離開的。
二人牽著馬,出了城。
剛走沒兩步,魏稷的目光卻被某一處給吸引了。雖然那是個男子,可偏偏與自己的那位救命恩人也長的太相似了。
“飛鴻,你說是不是我眼花了?否則的話怎麽好像看見路姑娘了?”
柯飛鴻還沒有反應過來魏稷在說什麽呢,便已經看見自己的這位好友朝著一處走了過去。
“這位小兄弟,不知在下可能討杯水喝?”
路長安抬頭看了一眼,莫名的覺得這人好像有那麽一點熟悉。可這人也太奇怪了,這馬上都要京進城了,竟然還要跟自己討水喝,這不是太奇怪了又是什麽?
算了,給杯水又能夠如何呢?
“呐,喝吧!”路長安將自己手裏的竹筒遞給對方。
魏稷接過竹筒之後,端詳了半天。最後突然笑道:“不知道這位兄弟是哪裏人?”
路長安微微皺眉,這人不是來要水喝的嗎?怎麽還有這麽多的問題,感情不是來要水喝的,而是來調查戶口的吧!
“有什麽問題嗎?”
魏稷連忙搖頭道:“沒有問題,就隻是覺得這位小兄弟長的很像我認識的一位朋友罷了。”
路長安皺眉,這人的這話說的還真的讓人好笑。
“你這是在跟我搭訕嗎,可惜了這一套我不吃。”說罷,路長安起身牽馬。
魏稷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這話說的的確是有些不太合適,連忙追上去解釋:“小兄弟誤會了,在下絕對沒有其他意思。隻是小兄弟的確是很像是我認識的那位朋友。我那位朋友姓路,不過是位姑娘。”
姓路還是位姑娘。
路長安停下了腳步,在庸州這樣的地方還會有人認識自己?
而且這人看上去的確是有那麽一點點的麵熟,難不成自己跟這人當真是認識的不成?可如果自己真要是跟這人是認識的話,那為什麽自己會一點記憶都沒有呢?
這也說不過去啊!
“不如這位公子你跟我說說看,你與你的那位朋友是如何認識的。”
魏稷心中一喜,他正是因為看出來,這位小兄弟與那位路姑娘很是相似。又覺得對方的這一身的裝扮好像有那麽一些似曾相識,所以他才想要試探一下,看看對方到底是不是自己認識的那位路姑娘。
卻沒想到竟然是真的有戲。
魏稷連忙將自己是如何與路長安認識的情況跟路長安說了。
路長安皺眉,自己好像的確曾經是給過一個人水來著。難道就是這人?不過那時候自己送水的那人憔悴不堪,與麵前這個神采飛揚的人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路長安也有些拿不定,這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
“如何,小兄弟可認識?”
路長安歎氣一口:“不知道這位公子貴姓?”
“魏,魏稷,字承安!”
路長安知道一般來說隻有讀書人才會給自己起字,看樣子這多半應該是個讀書人了。不過路長安卻沒有打算承認自己對對方認識。
這人突然間冒出來,自己也不知道他的來曆。更何況,眼下自己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萬一這人包藏禍心,那該怎麽辦?
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裝作不認識。
“魏公子是吧,隻怕魏公子是認錯人了。我並非是你說的那位朋友。更何況,魏公子的那位朋友不是個姑娘家嗎?可魏公子你也看見了,我是個男兒身,隻怕要讓魏公子你失望了。”
魏稷見的人多了,自然能夠看得出來路長安的這話分明就是在說謊。隻是他想不明白,當初那位路姑娘可是跟著她的家人一起走的,可如今怎麽一個人出現在了這庸州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