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拜金女的姿態
聞到秦琛身上那股濃烈的香煙味,白槿皺著眉,抬起頭。
秦琛一隻手掀起白槿掩蓋在身上的被子,一隻手拿出一張黑金卡,他慢慢地在她恟口間劃了下去。
“我不管你抱著什麽目的,見好就收,立馬從我眼前消失。”
他口中蹦出來的每一個字,都是對白槿赤腂腂的羞蓐。
白槿這是生平第一次,想要抓花一張美男的臉。
但考慮到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她最終還是忍住沒有當場發作。
像秦琛這種高傲的男人,你越是不買他的賬,他就會以為你貪得無厭甚至與你糾纏不休。
白槿心想:既然他都想用最簡單粗俗的方式來解決,那麽她再攔著可就沒意思了。
於是,她開口淡漠地說道:“沒想到你這麽大方,不過……”
白槿話講到一般,停頓了一下,然後拿起秦琛手中的黑金卡,狡黠一笑,繼續說道:“昨晚你那麽瘋——狂,我現在就是想從你麵前消失,還真的有點難度……”
原以為這樣,她就能把他給打發走。
沒想到,秦琛來了一個大反轉,根本就不按照套路出牌。
“不想走?”
秦琛冷哼一聲,眼底閃過一抹陰冷,伸出手勾起白槿的下巴,問道:“是還想再要?呃!”
話音剛落,他忽然邪氣一笑,直接把白槿推倒在床,欺身按住她……
“你……”
白槿無話可說,她是沒有料到秦琛會這麽難對付。
忽然間,秦琛伸出手卡住白槿的喉嚨。
他湊近白槿的小臉蛋,一字一句說道:“我最討厭貪得無厭的女人!”
聽到這一句話,白槿咯咯笑了起來。
她迎上秦琛那幾欲殺人的目光,擺出一副拜金女的姿態,眨巴眨巴眼睛地說道:“巧了,我就喜歡你這種壕無人性的男人!”
聞言,秦琛微微一怔,他手上的勁鬆緩了些,而白槿也不再那麽難受。
白槿萬萬沒有想到,她這種逆思維反而勾起了秦琛的慾望。
“有意思!”
秦琛突然輕笑出聲來,他先是情不自禁地微微勾起唇角,而後弧度越來越大。
白槿聽著他的笑,心裏是一陣發毛,納悶這個男人是不是瘋了?
“林凡是誰?”
秦琛俯下身,用唇刮過白槿的耳際,灼燒的鼻息拍打在她的臉上,耳朵裏滿滿的都是他那邪氣十足的聲音。
白槿有些詫異,不明白秦琛怎麽會知道那個人的存在,難道他在調查她嗎?
“昨晚,你昏迷前喊的是誰的名字?”
秦琛勾起白槿的下巴,眯著的眼中泛著一抹陰鷙的光。
他沒有想到,跟自己第一個女人睡覺,她的口中喊著的竟然是別的男人名字。
這是任何男人都無法容忍的一種,恥蓐!
“一個朋友。”
白槿淡淡地說著,眼眸低垂。
“男朋友?”秦琛的聲音冰冷至極。
突然間,他低下頭,霸道地封住了白槿的雙唇,放肆地啃咬起來。
被他這麽一撩動,白槿頓時覺得渾身燒熱,身體竟然起了反應,呼吸也越來越憿促。
秦琛遊龍般在她身上遊走,長舌也頂開她的齒貝,兩個人深入地糾纏在一起……
整整兩個多小時,秦琛才心滿意足從床上坐起來,自顧自地穿好衣服。
而白槿全身都酸疼到死,隻有癱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的份。
不能動也不代表她什麽都不能做,白槿瞪大著雙眼,用憎恨的視線將秦琛殺死於假想之中,來他個一百回!
她心想:這家夥是饑渴了多久?從來都沒有啪過女人嗎?
秦琛穿好衣服後,回過頭,看到了白槿的目光。
他伸手拍了拍白槿的臉蛋,用低沉的聲音問道:“怎麽,還不滿足?”
這話裏可是有好幾個意思。
白槿被他的話刺憿到了,她咬著下唇,硬撐著坐起來。
下床的時候,她雙腳一軟,直接就往地上倒下去。
秦琛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抱入懷裏,然後挑挑眉,得意的笑起來。
白槿一看到他笑就來氣,她猛地伸手將他推開,一個重心不穩就倒向床邊。
秦琛黑著一張俊臉,伸出手想要再次扶起她。
“滾!”
白槿猛瞪秦琛一眼,怒喝一聲,抬起胳膊,拍掉麵前他的手。
秦琛啞然,他的視線落在床單上那斑斑血跡。
他緊抿著唇,想要說些什麽時,最後卻作罷,甩手離開了。
反正該給的他都給了,兩不相欠!
秦琛走後,白槿在沙發上愣著神,直到她的手機響起。
電話接通後,那頭傳來一個聲音,讓她猝不及防。
“……媽?”
“你還知道我是你的媽呀,結婚這麽大的事,你為什麽不找我商量?”
那邊的聲音顯得很平靜,聽不出一絲責怪,但白槿知道,她越是這樣,就代表著她越生氣。
白槿淡淡地回了她一句:“跟你商量也就隻有一個結果。”
“結婚不跟我商量就算了,你竟然不辦酒,搞什麽鬼蜜月旅行,他們王家人是想省彩禮錢嗎?再怎麽說你也是我白蘭生的女兒,下個星期我就回國,他們王家必須風風光光把你娶進門。”
白蘭是個好勝心極強的女人,她說話的語氣還是跟從前一樣,容不得別人置喙。
“王子文呢?把他給我叫過來接電話,他必須得對你負責!”
“結都結了,沒有必要重新辦酒,你跟你的小情—人玩得開心點。”
說完,白槿馬上掛斷電話,然後啪地一聲將手機摔在沙發上。
她高考那年,父母就離了婚,法院把房子判給白蘭,可判決書下來後,她的媽媽就把房產證跟戶口本過繼給她,丟下一句:白槿,你已經成年了,要懂得自己照顧好自己。
自此之後,白蘭就跟著她的小情人移民出國了,好好的一個家庭破碎之後,各自生活著。
白槿也是受父母離異的影響,她對婚姻總是感到莫名的恐懼,不想跟別人生活在一起,害怕會分離。
可是時間久了,她也有26歲了,周圍的人閑言碎語的總是催促她趕緊把自己嫁出去,否則就成為老姑娘了之類的話語不斷攻擊著她。
與她同病相憐的還有青梅竹馬,她的鄰居,王子文。
他們倆個人一個是不想嫁,一個是不想娶,一直被鄰裏當成不婚一族的錯誤典型批鬥。
一個星期前,倆個人幹脆就湊到一塊,協議做法律上的夫妻來堵住悠悠眾口。
畢竟這隻是名義上的,白槿也不想整得那麽麻煩,所以就沒有通知她的母親,倆個人就出國來,以“蜜月旅行”逃避那套繁瑣的老式婚姻儀式。
這會兒,白槿才突然想起王子文。
昨天傍晚,王子文讓她先回套房後就一直沒有出現過,他會不會是出了什麽事?
白槿有些擔心,便撿起手機,去找王子文。
她剛一推開門,就看到王子文癱坐在門角處,身上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