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隱藏的天賦
今是和UCLA打訓練賽的日子，霍爾特教練早早的來到球館，看著手下的弟子們陸陸續續的到場訓練。
UCLA的人中午才到，這一上午的時間霍爾特準備詳細的布置一下戰術。
他知道自己球隊的水平不及UCLA，但他也不希望輸的太慘。
霍爾特教練大學時曾經當過UCLA的一名替補，作為基德的隊友和他一起殺入過甜蜜十六強。在經曆了多年蹉跎後，霍爾特教練成功拿起了維克森林的教鞭，而UCLA的主教練卻是他當年的另一個隊友斯彭德亞當斯。
霍爾特不希望在老隊友麵前表現的太過難堪，他今的操練格外的認真。
“傑弗裏人呢？”霍爾特教練在集合時間跳秒結束後對照著名單一一對比人數。
“傑弗裏今女朋友過生日。”助教鮑勃在維克森林做了很久的助教了，據當年是他從聖頓斯坦高中招攬到了那個21號。他是個和藹的老頭子，球員們私下裏都很親近他。
“所以他要請假？他為什麽不自己和我？”霍爾特教練的火氣有些往上冒。
鮑勃不願意當眾讓主教練失了麵子，他把霍爾特教練拉到一邊：
“傑弗裏今年是最後一年了，他似乎對籃球有些灰心了，那孩子準備把心思放到其他地方了。”
“是啊，要畢業了……算了……”
霍爾特教練的氣有些消泄了。不是所有熱愛籃球的人最後都能從事與籃球有關的工作。
就像他一樣，畢業後也輾轉了許多工作，最後還是靠著多年對籃球不懈的研究和一些好友的幫助才得到了這份主教練的工作。
“今先讓凱洛爾頂上好了，就這樣吧。”
想到馬上和UCLA的訓練賽，霍爾特教練不由又是一陣心煩意亂。自己好不容易約到的訓練賽。可這又能給隊員們帶來多大的提升呢？隊員自身的格局就在那裏，有些心也散了，自己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時間轉眼就到，UCLA的人已經開始入場了，霍爾特教練在與老隊友斯彭德一番敘舊後眼紅的看著對方身後的球員。
傑倫哈德森（JaylenHands），今年UCLA剛招收的四星高中生。彈跳，滯空，速度都是一流水平。哈德森在熱身時不斷的表演，時而自拋自扣，時而胯下大風車。霍爾特眼中又是欣賞又是羨慕。
“斯彭德，你這家夥運氣真的是好，去年那個模板是基德的家夥在湖人打得不錯，今年又給你弄來一個哈德森。”霍爾特恨不得當場捶幾下老朋友泄泄憤。
“鮑爾是一塊璞玉，哈德森更是一塊鑽石。不得不，我有一雙發現人才的慧眼。”斯彭德言語之間有些得意。
“可你也更看好達倫克裏斯不是嗎？”霍爾特教練反唇相譏。
“拉塞爾隻是一個意外。”斯彭德攤了攤手表示無奈。
訓練賽不必多，完全成了哈德森的shotime。
籃球場上的哈德森像風一般迅捷，維克森林的隊員對他好像不設防一樣，內線外線被他予求予取。看的霍爾特教練已經沒有心思和老友談笑了。
訓練賽打完霍爾特教練有些沮喪，和老友告完別之後一個人漫步校園鄭
“該怎樣拯救你，維克森林？”霍爾特教練低頭喃喃自語。
“有的時候鑰匙也許就在你的身邊，先生。”一個壓得很低沉的聲音在霍爾特身邊響起。
霍爾特猛地一驚，看清來人後放定了心，沒好氣的道：
“老瓊斯，你不是摩根弗裏曼不要在這故作深沉的傳授人生道理。”
“你是迷失在那個麥克楊的教授稱呼裏了嗎，真把自己當教授了？”
老瓊斯被的譏諷了一下也不以為意。
“你果然見過那個子！你覺得他怎麽樣？”偽裝失敗的老瓊斯反而嬉皮笑臉了起來，拉了拉帽簷好似西部的老牛祝。
“什麽怎麽樣？一個絲毫沒有運球能力的人還能怎麽樣？”霍爾特教練用手企圖推開這個想要和他勾肩搭背的老黑，但沒有成功。
老瓊斯突然一斂臉上的嬉笑，認真的看著霍爾特：
“你真的不覺得那孩子是個可塑之才？”
“除去了還及格的投籃，我真的不認為他哪裏適合打籃球。哦，還有他的身高。”
“你沒有一雙善於發現的眼睛，主教練先生。”老瓊斯摘下了帽子，認真的與霍爾特對視。
“跟我來，霍爾特。”老瓊斯撂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霍爾特教練跟隨老瓊斯一路來到了能看到雜物處庫房的窗戶麵前。
“好好看看。”
庫房裏是麥克楊在搬運東西，他搬閱東西似乎都是些重物，但在他手中舉重若輕，看起來並不吃力。
“看什麽？你的一個好苦力？”
“苦力，他可不是苦力，他是庫裏。”老瓊斯默默的彪了一句中文。
“hat？”
“沒什麽，霍爾特你知道他的來曆嗎？”
“一個罕見的非裔學霸？這和我有什麽關係？”霍爾特教練聳了聳肩。
“我見到他的時候他才剛從中國來美國，是我帶他找到他的親戚家借宿。”
“什麽意思？中國人？他？”霍爾特一臉疑惑。
“我年輕的時候瘋狂的迷戀布魯斯李，下狠功夫和唐人街的朋友學過一段時間中文。不然當時我可真的聽不懂他的英文。”老瓊斯像是陷入了回憶，自言自語道。
“那個孩子擁有我們族裔中最少有的品質，謙遜。你知道的NG們大多數時候都有一種狂妄的心態。我年輕的時候吃過虧，總算在兄弟的幫助下渡過去了。”
霍爾特越聽越糊塗，但是他是個白人，老瓊斯言語之間帶過的詞匯讓他不敢接茬。
“當時我在奧克蘭度假，和他一起下車，他對我的態度讓我很滿意再加上……終於帶他找到了親戚。”
這邊老瓊斯嘮叨了一大堆，霍爾特看見那邊麥克楊的東西好像搬完了，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然後原地用一個怪異的姿勢站著。
“這是ChineseKungfu？”霍爾特一驚一乍地打斷老瓊斯。
“這是馬的站姿”
“馬的站姿？我隻聽過馬和房子。”
“你可以把它當做一種功夫，事實上楊也確實練過一種奇特的瑜伽術，起碼看起來像瑜伽。這也是我要你看的。”
“楊在如此劇烈運動下依然能夠維持體力的能力。”老瓊斯看向霍爾特。
“確實如此，還有紮實的核心力量。”霍爾特教練若有所思。
“所以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老瓊斯循循善誘
“作為內線堅定的卡位能力，投射時候減少幹擾的能力，.……”
老瓊斯看他這副表現準備再加一劑猛藥。
“當年那個從聖頓斯坦來的那個子能夠成功，不也就是依靠這種應付外力抵抗的能力嗎？”
霍爾特教練聞言終於從老瓊斯的忽悠中醒來，笑道：“老瓊斯，你不懂得籃球。”
“可我懂得人，楊和當年那個子身上有同樣的品質，我不會看錯的。”老瓊斯言之鑿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