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鏡花水月

  （作者君：終於不在用「須佐能乎再現」這個木有詩意的名字了，不怕民那桑說作者君自己劇透，須佐能乎在這一卷的完結篇和下一卷、下下卷甚至下下下卷的皇戰之中都有著相當重要的戲份，所以作者君才會想要突出須佐能乎的重要而用這個章節名的。作者君可以用自己那稀少的可憐的節操保證，絕對不是作者君自己一不小心把標題娘給吃掉瞭然后實在想不出神馬好標題才會一直用這個索然無味的標題的，絕對不是，請相信作者君的節操。 

  好，扯遠了，回到正題，作者君之所以突然換標題娘也是因為劇情的需要，民那桑都知道因為作者君的粗心差點沒有給小雅、小林之間「純潔」的「男女關係」（節操君：如果你相信，請快點到作者君的碗里來，因為你的節操已經全部被作者君烤著吃了，還是雞肉味的，嘎吱脆！）劃上一個「純潔」的結局。所以這幾天才會果斷棄更，苦思冥想好補上一個可以讓民那桑滿意的解釋，恩……一不小心欠大家的債又多了，作者君粗略的算了一下好像至少欠了民那桑不下七八章，木有辦法只能試試下周每日三更了，看看能不能把債先還上一點在說，如果不夠作者君也只能挑燈夜戰了的說。今天作者君也不切分章節了，直接一章五千字的大章雙手奉上，希望民那桑看得高興，話說如果作者君告訴你們這一卷李林還得再死一次你們會原諒作者君嗎。 

  以上，全部都是一個有良心、有節操、有道德、有…………，喂！那個誰，不要扔雞蛋啊！大媽！不要扔爛菜葉子啊，這些菜還沒壞透，回去洗洗還能吃嘛。喂。這位大哥，商量一下，不要不要打臉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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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鏡花水月，說的是虛假的幻境給人的感覺非常的真實，簡直就和真的沒什麼區別，但是可惜的是它們還是虛假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所以假的就是假的。然而當一個人真的分不清虛假和真實之間的那層境界線的時候真的和假的又有什麼區別呢？ 

  就像曾經有一個叫莊子的糟老頭子曾經思考過的一個問題，到底是他做夢變成了蝴蝶還是蝴蝶做夢變成了他？庄公夢蝶的問題已經被無數的先賢思考了無數年，。到底結果如何，或者說那個糟老頭子最後倒是是一隻蝴蝶還是一個糟老頭子我們無從得知，但是現在李林卻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現實的還是虛假的。 

  「叮叮叮叮……鏘——！」 

  無數金戈鐵馬之聲回蕩在這座宅院之中，李林與小雅各自手持一把鑲嵌了寶石的十字長劍站在了一起，金鐵撞擊之聲不絕於耳。然而戰場中間的兩個人卻給人感覺一點都不像是在決鬥，而是在比拼劍術。 

  「怎麼了。我可不記得我有教過你這麼軟弱的劍術。為什麼不認真的攻擊我？」 

  在不知道第幾次與李林戰到了一起之後，小雅面帶慍色的看著李林，然而這個時候的李林臉上卻滿是糾結之色。 

  「對不起，小雅，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但是我不能連累這些人。所以…..」 

  「是嗎，那我也稍微認真一點好了。」 

  雖然之前就有說過要認真面對這場絕對，而這也是自己給這個笨蛋最後的一次機會，但是直到剛才為止小雅都還保持著悠閑地狀態。她沒有第一個發去猛烈的攻勢，雖然她在心中欺騙自己這是因為因為自己比小林厲害太多了，如果先出手的話小林一定連三招都撐不了。但是只要小林不現認真她就不會認真這卻是一個不容置疑的現實，或許小雅也在潛意識裡希望小林一直不要認真，兩個人就這樣子就行了，真的。 

  「對不起，我來了，大小姐……」 

  「事到如今你居然還有臉喊什麼大小姐嗎，你這個笨蛋，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今天就讓我來了結你！」 

  聽到李林再一次從口中說出來「大小姐」這三個字，小雅的表現有些歇斯底里，但是這無法阻止李林的攻勢，只見李林將手中的長劍側舉，以一種非常不協調的姿勢刺了過來。 

  李林將劍刺過來的這種姿勢非常的不協調，但是小雅卻一點都不感輕視這一劍，因為她 真的有從這一劍上感受到了威脅。自古以來就有劍走偏鋒這句話，但是李林手中的這把長劍卻是西洋劍的樣式，相對於切、削李林手中的這把將卻更加註重與刺，同樣的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李林的這把劍刺來的時候才會更有殺傷力。 

  看著這把沖著自己的心臟毫無猶豫，幾乎可以說是全力刺來的長劍，小雅的臉色異常的蒼白，她臉色蒼白不是因為這一劍真的就不能招架了，而是因為李林的這一劍有一種一往無前的勢頭存在，這是兩個死敵在最後關頭同歸於盡的時候才會出現的。 

  （難道……，你就這麼恨我嗎？也罷，既然這樣就當是我欠你的又如何。）臉色蒼白的小雅同樣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長劍，然而卻沒有任何華麗的招式，只是單純的將長劍刺出，好像打算和李林同歸於盡一樣。 

  （希望下輩子我還能遇見你，那個時候我一定不會在讓你失望的，小林……）帶著與愛郎共赴黃泉的這個念頭，小雅笑了，她笑得很是凄慘，似乎這將是她留在這個世上最後的笑容似得。 

  「噗——嗤！」 

  長劍刺入**的聲音，而且這個聲音沒有多少的停頓，似乎從劍刃劃破皮膚脂肪到穿過內臟、擦過骨骼然後在從另一頭的皮膚脂肪出傳過去這一連串的動作都是一氣呵成的原因。只可惜這個聲音在現在是多麼的孤獨，因為沒有其他的聲音作為陪伴，有的只是「一把長劍」刺穿「一顆鮮紅的心臟」的聲音。 

  「啊————啊————啊————……」 

  「林……醬…？」 

  「林！」 

  「老師……」 

  「笨蛋……」 

  「混蛋……」 

  「水蓮寺君……」 

  「林公子……」 

  「不要……」 

  「…………！」 

  ………… 

  這個時候任何的話語在這裡都顯得那樣的蒼白無力，看著被長劍刺穿了心臟，好像一個破爛布偶一樣的李林沒有人能夠保持平靜，更何況現在願意出現在這裡的多多少少都和李林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所以這些女孩子們更加的不能控制自己。 

  「不要——啊——————……！！！」 

  沒有過多久，第二個發出這種慘叫的人出現了，她就是李林在這個世界唯一的妹妹璐珈，至於第一個發出慘叫的人當然是說第一個發現慘劇的人，同樣的也是親手造成這一切後果的那個人。 

  「歐尼醬！歐尼醬！！歐尼醬——！！！」 

  璐珈甚至連李林的名字都喊不出來了，她只是一味的叫著、說著然後來到李林的身邊，一把將那個用劍刺穿了自己最愛的歐尼醬的女人推開，然後趴在李林的身邊。 

  「歐尼醬…歐尼醬…歐尼醬…歐尼醬…歐尼醬…歐尼醬……」 

  璐珈這個時候好像忘記了該怎麼說話一樣，只是單純的呼喚著「歐尼醬」，希望李林可以醒過來。因為以前在小的時候歐尼醬最喜歡聽自己喊他歐尼醬了！（節操君：警察叔叔，這裡有一隻變態妹控，快點來把他抓走啊！）雖然說在長大了之後感覺到這種撒嬌的稱呼有點小羞恥所以就沒有怎麼說過，但是偶爾在兄妹倆獨處的時候璐珈還是會用這個稱呼的，而這個時候李林總是笑得很開心。就好像是吃了蜜糖一樣。 

  「歐尼醬，不要啊。璐珈不要這樣。歐尼醬你不要不要璐珈啊，歐尼醬……」 

  看著李林胸口不斷往外湧出黑紅色鮮血的洞口，璐珈就有一種要奔潰的感覺，她拚命的想要堵住這個洞口，但是洞太大，靠她一個人完全堵不上。 

  「怎麼辦。璐珈該怎麼辦啊歐尼醬，這個洞堵不上啊……」 

  看著璐珈拚命的用自己雪白的小手想要堵住李林胸口的那個大洞但是卻怎麼堵也堵不上的樣子，雛菊看不下去了，她強忍著心口的難受來到璐珈的身邊。然後抱住了璐珈。 

  「不要這樣了，璐珈，沒有用的，李林……李林君他的心臟被貫穿了，已經來不及了，所以……」 

  「不會的，才不會這樣呢，歐尼醬他一定會沒事，因為歐尼醬答應過璐珈將來要璐珈做歐尼醬的新娘子的啊！」 

  現在的璐珈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因為不管是誰只要是一個稍微有點醫學常識的人在看到李林不斷往外湧出的黑紅色心頭血之後都知道，李林依舊…… 

  「咳咳……」 

  「歐尼醬？」 

  「小林！」 

  就在雛菊也對璐珈的狀況束手無策的時候從李林那裡傳來了輕微的聲音，原來是李林在往外咳血。雖然說這個時候李林有動靜要比沒動靜好得多，但是看到他不停的往外大口大口的咳血的的樣子就無法讓人心安。 

  「歐尼醬，你果然沒事，璐珈就知道你不會丟下璐珈不管的！」 

  看到李林沒事璐珈和小雅都像湊上來，但是小雅在猶豫了一會後還是沒有動彈，所以湊上來的人只有璐珈和雛菊兩人。 

  「對不起，你就是璐珈？」 

  「哈！你在說什麼啊，歐尼醬，你不是已經恢復記憶了嗎？」 

  聽到李林的話之後雖然聰明如雛菊馬上就想到了事情的原委，但是這個時候璐珈的智商已經不能用負數來形容了，所以她才會問出這麼老殘的問題，而一邊的小雅在聽到李林的話之後聯想到他出劍前的那一聲「大小姐」就什麼都明白了。 

  「對不起，雖然從各種地方調查的你似乎是我的妹妹，但是果然還是沒有實感啊，即使親眼見到你也無法想象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居然會是我的妹妹什麼的……」 

  「歐尼醬……，不要再說了歐尼醬，不要再說了……」 

  如果說到了這種程度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的話那麼在場的眾女的智商恐怕都和那個啥木有區別了。所以璐珈才會即使淚流滿面也想要阻止李林接著往下說下去，因為她還想要給自己留一個念想。璐珈想要給自己留下一個「歐尼醬在最後都記得自己」的念想，雖然說這個想法有些蠢、有些可笑，但是有句話不是那麼說的嘛，人活著不就圖個念想嗎？ 

  「對不起，到最後都沒有能夠想起你，還有這位美麗的小姐，雖然我已經不記得你了，但是在這個時候你能出現在這裡相比以前我們兩個應該關係還算是不錯？」 

  「沒錯，我們倆的關係還不錯。真的…還不錯……」 

  雛菊強忍著淚水說到，只是看到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不管怎麼想她和李林的關係都不只是「還不錯」三個字可以形容的啊。 

  「啊，是嗎，那樣就好了，我想拜託你兩件事。可以嗎？」 

  「恩……」 

  「這個妹妹，大概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我在這幾天里也沒有查到我過去除了璐珈之外還有別的親人。所以可以拜託你在我死了之後照顧她嗎？」 

  「恩…可以…….」 

  雛菊拚命的點頭，好像生怕李林聽不見自己的話一樣，只是不管她怎樣的強忍也無法避免珍珠一般的淚水不停的落下。 

  「是嗎，那樣就好了，那樣還有一件事也拜託你了，這幾天我在失去記憶之後一直都住在大小姐的家裡。雖然說給大小姐帶來了各種各樣的不便但是大小姐一直都沒有責備過我，我真的已經欠下大小姐很多的人情了，所以這一次能不能希望你們也不要怪罪大小姐呢？」 

  「小林……」 

  聽到李林的話后第一個忍不了的人就是小雅了，這個時候什麼解釋都不用了。她大概也什麼都明白了。 

  「大小姐，對不起，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你喜歡的那個我應該是失憶前的我，所以沒有能夠回應你的感情真的很抱歉，我真是沒用呢，到了最後也沒有能夠響起自己到底是誰……」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小林你是最厲害的，所以真的不是這樣的……」 

  淚水不斷的從小雅的臉上滑落，她嗚咽這來到李林的身邊抓住了他的一隻手，而這個時候璐珈也沒有阻止她的動作，只是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對不起，大小姐，不能幫你將你的心結解開了，我是不是真的很沒用啊，明明想要裝到最後的，但是還是沒有能夠忍得住……」 

  「小林……」 

  「啊……，誰把燈給關了啊，好黑啊……，好冷啊……」 

  「小林——！」 

  聽到李林的話，小雅拚命的將小林殘破的身體抱在懷裡，但是大量失血的這具殘破的身體已經是風中殘燭，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被小雅抱著，完全沒有一點的實感。 

  「啊……啊……啊……，小林……」 

  李林好像是感受到了什麼似得，拚命的想要將手舉起了也不知道是要握著什麼還是想要撫摸什麼，小雅先是將李林的手握住然後貼在自己的臉上，但是當感受到這隻手上最後的力道也消散之後她就雙眼無神，下意識的從開了這隻手。 

  「歐尼醬————！！！」 

  背小雅鬆開的李林的手很快就又被璐珈握住了，璐珈好像是不願相信李林真的已經不在了似得，她拚命的在搓揉李林軟綿綿的略有些冰涼的手，想要給李林帶來一點溫度似得。 

  「天王州小姐，還有璐珈小姐雛菊，我想現在還是先把李林老（師）……公子的屍體收起來然後在帶回日本入土為安啊，我們鷺之宮家會複雜幫忙超度李林公子的亡魂的。」 

  這種時候還能說出這種不合時宜的話的恐怕也就只有伊澄一個人了，只是從伊澄那緊握的雙手和蒼白的小臉就可以看得出對於李林的死亡伊澄也難以接受。 

  「對啊，這個時候還是快點幫李林君收屍，總是這樣放著也不好啊……」 

  好像是要配合伊澄的話一樣，雛菊也出面勸說只是在聽到她們兩的話之後兩個人無禮是哪一個都沒有半點動靜。 

  「璐珈，不要在這個樣子了，還是快點幫李林君入土為安。」 

  看到璐珈傷心的樣子，這個時候跑出來安慰的人不止雛菊一個，不管是泉還是凪，在這個時候都紛紛出面安慰璐珈，在她們的安慰下璐珈也漸漸的恢復過來，只是貌似這裡還有一個人沒有從李林死亡的打擊中走出來…… 

  當然了，沉浸在悲傷之中的眾人誰都沒有發現，從李林胸口中流出來的鮮血漸漸的匯聚到了一起好像組成了一副不知名的圖案似得，，而從剛才為止就一直守護著小雅身後的那個骷髏居然在沾染了李林的心頭血之後也漸漸變得靈動了起來，尤其是巨人的雙眼也漸漸從虛無變成了暗紅色，好像嗜血一樣的暗紅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