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得不償失
陸啟運了一下真氣,有些苦笑,雖然反敗為勝但還是損失了一成的真氣,真是得不嚐失,陸啟心中惱怒,‘該死的家夥,我也不會放過你的’這時朱九真殷離陸啟三女都歡喜的撲入陸啟懷中大叫著,陸啟一伸手把三人都抱入懷中道。
“好了,又哭又笑的,多難看呀。”
楊念慈強忍著也撲入陸啟懷中的衝動,柔情的看著陸啟道。
“無忌,你沒有受傷吧。”
楊念慈那柔情默默的眼神讓陸啟心中猶如吃了最頂級的蜂蜜一般十分的舒服,連忙道。
“我沒有事的,隻是被他那家夥吸走了一成的內力而已。”
陸啟說的輕鬆,其實練武之人那個不把自己的真氣內力看著自己的命根,耶律雪神情複雜的看著陸啟,眼神中有關心還有一絲惱怒道。
“念慈姐,你放心吧,這家夥把自己的身體練的向個龜殼一樣堅硬,一般人敲不破他的。你看他現在左擁右抱的,不知道。多快活。”
陸啟有些愕然的看著耶律雪,到不是因為她的諷刺,而是因為她話中帶著濃濃的醋意就是呆子也可以聽出來,殷離三女聽到前一句諷刺之言柳眉輕躇,有些惱怒聽到後麵卻都是一笑,朱九真咯咯笑道。
“咯咯……雪兒妹妹,不要吃醋嗎,夫君的肩膀很寬的,我們可以讓出一個位子給你的。”
耶律雪也察覺了自己剛才話中的語氣不對,聽到朱九真的話更是俏臉通紅,道。
“你胡說什麽呀,他的肩膀寬不寬關我什麽事,誰稀罕呀。”
“是嗎,咯咯……到時候你可不要後悔哦。”
朱九真咯咯的笑了起來,陸啟,殷離還有楊念慈都輕笑起來,讓耶律雪又羞又氣,跺了剁腳就跑開了,陸啟看著她生氣時動人的樣子覺得比平時冰冷高傲的樣子更是讓人驚豔,不由的有些癡迷的看著,殷離見陸啟抱著她們卻看著耶律雪不由有些惱怒的用手指掐了陸啟的腰間軟肉一下,但陸啟渾身硬如鋼鐵,女人這招威力強大的招數沒有了用武之地,不過卻讓陸啟回過身來,靠到殷離的眼神就知道。她吃醋了,不由的好笑,故意的用力一抱,三女頓時都有些氣喘,哎呀的一聲嬌呼起來,朱九真嗔道。
“相公,你弄疼我們了。”
陸啟故意道。
“誰叫你剛才沒有經過我同意就把我讓給了別人的,這是對你們的懲罰。”
殷離沒有好氣的嗔道。
“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事情嗎?”
陸啟一點不以為許嘿嘿的笑道。
“真是知我者夫人門也。”
那得意的樣子讓三女都忍不住的用力卡了他一下道。
“真是厚臉皮。”
正嬉鬧著楊思靖把昏迷的妻子交到楊念慈手中讓女兒帶她去休息,然後走了上前向陸啟行了一禮道。
“無忌,多虧你趕到了,不然的話我們真的要家破人亡了。”
陸啟連忙阻止道。
“伯父,你不用如此大禮的,這都是我因該做的,對了,伯父,你們都身中‘十香軟經散’的劇毒,我來為你們驅毒吧,這中毒藥時間拖的越久對身體越是有害。”
楊思靖點點頭道。
“也好,我現在去把古墓的機關都打開,以防那蒙傑去而複返那就麻煩了。”
陸啟點頭當楊思靖把古墓的機關重新啟動,入口也被斷龍石封住,然後在一間密室內盤坐好,陸啟就第一個楊思靖運功逼毒,雖然‘十香軟筋散’毒性十分奇特難纏,但是卻難不到擁有不懼百毒的九陽神功和得到碟穀醫仙全部真傳的陸啟,加上楊思靖本身功力高絕如此在三個小時後,陸啟就把楊思靖體內的毒素全部驅除。楊思靖的功力也全部恢複,忍不住大暢快的長嘯一聲,此時天已經黑了,雖然古墓中看不到,但眾人卻都是知道。時間的變化,二人離開密室來到一處大廳,正好一個綠色的身影奔了過來,看到楊思靖和陸啟歡喜的道。
“老爺,您身上的毒解了嗎?”
來人正是是小丫頭小茹,楊思靖點頭道。
“不錯,小茹,夫人她醒了沒有?”
小茹連忙道。
“醒了,夫人小姐她們吩咐我等你們行功完畢後帶你們去那裏。”
當三人來到一處大廳時,卻見裏麵除了楊念慈眾女外還多了八九個和小茹差不多大的小女孩,那些女孩都被點了穴道。害怕的看著楊念慈等人,陸啟不由奇怪道。
“她們是那來的?”
小茹恨恨的道。
“張公子,她們就是我和你說的那些賤人,我和小姐還有耶律小姐出去購買些生活用品及糧食,救了幾名被拍花黨拐騙的她們,小姐心地善良,見她們可憐而且都已經失去了父母親人無處可去,就把她們帶到了古墓想收她們做古墓弟子,想不到她們狼心狗肺腑,竟然勾結了惡人,關閉了古墓所有機關,放了惡人進來。還在在取的大家的信任後偷偷的給老爺他們下的毒,如果不是張公子你及時趕到的話,老爺小姐他們就家破人亡了。”
陸啟知道。小茹也是心地善良之人不是十分生氣的話是決不會罵人的,可見她的確是對這幾個女孩十分的憤恨,虛若蘭臉色蒼白之極的坐在一張椅子上,也不知道。是因為中毒的關係還是因為聽到蒙傑話中傳來的噩耗心中悲傷的原因,似乎對周圍的一卻都漠不關心,楊念慈和耶律雪都在輕聲的安慰她,見自己的妻子如此的神情,讓楊思靖心中很是心痛,連忙走上前去,也顧不的眾人在場輕輕的把虛若蘭抱入懷中道。
“小蘭,不要難過,也許情況沒有向蒙傑說的那樣,你師傅他老人家武功蓋世說不定逃過了那一劫並沒有身死呢。”
虛若蘭眼中含淚道。
“相公,我真的想不通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樣呢,是我連累了師傅還有靈鷲宮毀於一旦的,我的心好痛。”
楊思靖道。
“這不關你的事,都是蒙傑他太喪心病狂了,竟然做出如此禽獸的事情,我一定會為虛前輩報仇血恨!”
虛若蘭搖頭道。
“我的心很亂,相公,我想過幾天後去天山一趟。”
楊思靖知道。妻子想確論蒙傑說的是真是假,雖然知道。這件事的真實性十分大,但仍然抱著一線希望,這種鴕鳥的心態他十分了解,歎了一口氣道。
“也好,我陪你一起去吧。”
虛若蘭點點頭,楊念慈見母親精神振作了一些,心中鬆了口氣,殷離開口道。
“楊伯父,這些女孩怎麽處置她們呢。”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望向幾個被點了穴道。倒在地上恐懼的女孩,她們在楊思靖眾人飯菜中下了‘十香軟筋散’毒性發做後,楊思靖立刻發現不對勁卻已經完了,除了他功力深厚非常勉強的保留了一半功力外,其他的人都倒在軟倒在地上,這些女孩見他們都中了毒後就要逃跑卻被還剩下一半功力的楊思靖點了穴道。,正要逼問她們為何下毒時,就聽到蒙傑闖了進來,如此一來隻好把她們先關在一處石室然後出來應敵。現在蒙傑被陸啟打的重傷而退,自然不會救走她們,所以朱九真眾女就壓了她們到這個大廳,讓小茹通知陸啟二人前來定奪。楊思靖道。
“我先給小蘭去驅毒,她心神受了很大的打擊讓毒性蔓延的速度加劇,需要趕緊的治療,這幾個女孩就讓陸啟處理吧。”
眾人都點頭沒有任何的異意,陸啟卻是有些頭痛,如何處理這些女孩呢,殺了她們是不可能的,他又不是殺日魔王,對十一二歲的女孩怎麽忍心下手,還是把她們趕出古墓算了,陸啟心中想到,真要開口這時陸啟丫頭道。
“姑爺,要不我們先問問她們為什麽要這麽做吧,按理來說楊小姐救了她們就算她們不感恩也不因該幫那個惡人害她們呀。”
小茹忍不住道。
“我看她們根本就是一夥的,這一卻都是那個蒙傑設計好的。”
陸啟覺得鳳說的有道。理用讚許的目光看了陸啟一眼,然後看了看幾個恐懼的發抖的女孩,心道。
“她們怎麽不辯解一下啊—對了我忘記了她們被點了啞穴了。”
陸啟衣袖一揮,頓時一股勁力掃過,八個女孩子的穴道。頓時被解了開來,陸啟早就發現這些女孩子根本就沒有一絲的武功,也不怕她們有什麽威脅,問道。
“我想你們也聽到了我們說的話了,我想你們解釋一下,為什麽要這麽做,這樣做對你們有什麽好處,難道。他給了你們許多錢財?”
八個女孩都低著頭,顯然不敢麵對眾人,良久一個大點的女孩站了出來道。
“不是的,我們是逼不得以,受那個惡人逼迫才如此的。”
陸啟看了她一眼,這個女孩大約有十三歲左右大小,相貌到也秀麗,那柔弱的樣子讓陸啟不由的響起了在光明頂上已經幾年不見的楊不悔,心中不由莫名的乏起憐惜道。
“你叫什麽名字,把事情的經過和我說下行嗎?”
那女孩答道。
“我叫小翠,我和幾位姐妹都是被拍花當給擄樾而來,他們要把我們賣到青樓,八天前路過這裏的鎮上打尖,那些拍花惡賊怕我們跑掉就把我們關在一間房間內好方便看守,那天晚上,那個人忽然出現在我們的房間,我們本以為遇到了解救我們的俠客,不想他話都沒有說,就一掌拍向桌子上的茶水,茶水變成了一些十分薄的冰塊,那些冰塊射中了我們的身體,然後……然後……”
小翠說到這裏身體竟然恐懼的發抖起來,顯然十分害怕,那些女孩子也身體顫抖,陸啟聽到她的話心中一驚,他想起了〈天龍八部〉中的介紹,忍不住道。
“難道。他給你們種了生死符咒?”
書中記載那生死符其實就是用內力凝結水成冰快,其薄如紙,打入人體之內,瞬間消失,令人防不勝防,威力奇大。生死符實際上算是一種暗器,可用於單打獨鬥,也可用於群毆。中招後,傷口處陣陣麻癢,又有針刺般的疼痛,直如萬蟻咬齧隨著時間的推移,傷處會越癢越厲害,而且奇癢漸漸深入,不用一頓飯時分,就會連五髒六腑也發起癢來,讓人恨不得馬上死去。生死符的意思,就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發作之時,一日厲害一日,奇癢劇痛遞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後逐步減退,八十一日之後,又再遞增,如此周而複始,永無休止。隻有每年服一次藥鎮痛止癢。當年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島島主,聞之而魂飛魄散。一代魔頭丁春秋,因之而乖乖投降,不敢作怪。它取材簡單,清水酒水等等隻要能成冰無不可用。製作原理也不難,首先要身具陽剛內力的底子,然後在手掌中放一些水,再倒運內力,將剛陽之氣轉為陰柔,使掌心中發出來的真氣冷於寒冰數倍,清水自然凝結成冰。生死符製成後,在這片薄冰之上,再在其上附著陽剛內力,又或附著陰柔內力,又或附以三分陽、七分陰,六分陰、四分陽等等,雖隻陰陽二氣,但先後之序既異,多寡之數又複不同,隨心所欲,變化萬千。
那小翠身體顫抖的厲害,連連點頭道。
“是的,他說那叫‘生死符’當時我們就感到通苦萬分,隻想墜入那十八層地獄,在痛死之極他喂了我們一人一顆解藥我們才停止了痛苦,他說‘我給你們種了生死符,你們以後的生死就在我的掌握中,如果不想那痛苦再次發作的話,那麽就乖乖的按我的話去做。我們都是怕極,隻能答應了他的安排,那中痛苦真的太可怕了……”
正說著忽然她神情變的痛苦之極,口中發出野獸般“荷荷荷”的咆哮之聲,似狼嗥,如犬吠,聲音甚是可怖。雙目盡赤,不住縱跳,跳的幾下,便又跌在地上滾來滾去,雙手抓臉,不斷的亂撕自己胸口衣衫。片刻之間,已將胸口衣服撕得稀爛,臉上和胸口上一條條都是抓破的血痕。跟著猛力撕抓胸口,竟似要挖出自己的心肺一般。隻片刻間,她已滿手是血,臉上、胸口,也都是鮮血,叫聲也越來越是慘厲,整個場麵實在是驚心動魄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