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什麽是深海之心
祝星心頭被什麽柔軟又溫暖的東西充盈得不剩一點地方,她好想他,她好想好想他,也好怕再也見不到他……
她需要他……
“大王……”
她繾綣呢喃一聲,手環住他的頸項主動且熱烈得開始回吻他。
衣衫散盡,耳鬢廝磨。
遲到的洞房花燭夜開始了……
……
約莫三個時辰之後,天色微微傾倒於黃昏,祝星掙紮著醒過來。
第一句話就是:“桑央呢?”
然後接著第一個動作就是撐著坐起身穿衣服要下榻去找兒子。
接著身邊躺著的男人的令眾生顛倒的那張臉瞬間就黑了下來,伸手環住她的纖柔的腰身重新將她壓倒在了身下,琥珀色的眸子緊緊得凝視著他。
下半身某一個地方正在迅速得狼變。
這瞧著就是再要來一發的前兆,嚇得祝星咽口水縮脖子,連連搖頭哭叫:“大王,我痛……”還巴巴得送上香吻借此要來平息他的欲火,趕緊側身抱緊了被子,向他訴說思念兒子的痛苦:“你將兒子送到母後那裏去了麽?我好想他,大王……”
有些發愁這人怎麽連兒子的醋都吃得這麽厲害。
“你一回來便就隻念著他,你可有想過本王!”
哇靠!
這種不要臉的控訴都說得出口!
老娘那是跟誰滾了兩個小時的床單體力不支昏過去的!
跟鬼嗎!?
啊!
這個喪心病狂臭不要臉的,你心裏就沒點兒13數嗎?
祝星盯著這雙琥珀色的眼眸,心裏那是一頓酣暢淋漓的痛罵。
但是半晌之後憋出口的就隻剩下了這麽一句無力的辯駁:“他是你兒子啊,親兒子。”然後想了想,決定要引起他的危機意識,就又在後麵加了一句:“你要是現在這麽不和他親近,小心以後長大了與你這個父王疏離,不與你好,你不羨慕那種兒子父親是好兄弟好朋友的關係嗎?”
難道你想最後變成塑料花父子情嗎?
然後某人那張黑臉一拉,一把將她摟住翻抱於自己的身上,低吼:“用不著他與本王有多親近,你與我親近便就好了。”
這人沒救了,祝星翻了個白眼。
內心決定還是要多給兒子一些母愛,因為兒子的父愛看來是沒什麽戲了。
“那晚些時候我們去母後那裏將桑央接回來,現在我要去看下笑笑。”
總要叫老龜給她前前後後都檢查一下,確定她身體沒有什麽傷情,她才能真的放心,然後親自再將她送回去。
今天一定要將她送回去,不能再讓她呆在古照了。
“對了,你將清流怎麽了?真的能將她再度恢複容貌麽?”
沒有記錯的話,他下令將清流關進地牢等著他了,是他要親自去給她將容貌還回去嗎?
相柳說的九天業火,是什麽東西?
她不明白,想要問問清楚。
祝星趴在他的胸口,手有一搭沒一搭得點按著他胸口那一點,然後按著按著發現他眼神幽幽發綠光出來了,連忙就收手了,抬頭看他卻見他突然眉頭伸手取了她發上的東西。
“何處得來?”
一雙琥珀色的厲眸,看著拿在手裏的一個小貝殼做成的精致發展之後暗光洶湧,把祝星的小心肝嚇得顫了好幾顫。
怎麽忘了這茬!
沒把頭上的給取下來呢?
淵溟皇宮裏麵發生的一切基於相柳最後要她答應的請求,她便就什麽都不能跟他說真話了,就算是相柳不要求她答應這個請求,她也不敢把淵溟皇宮裏發生的事都講給這個超級大醋缸聽啊。
這不是純粹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反正她又沒有給他戴綠帽子的意思,就還是不給他描述相柳那些明目張膽要給他頭上搞點綠的畫麵了,他要是這會兒暴走了,自己先就得好幾天下不來床,而且很有可能他一怒之下就毀約把清流弄死了。
出於江湖道義的精神,她是真的覺得這次還滿欠相柳一個人情的,所以這清流還是不能有事兒,得平平安安回去才行。
下次要是再來北山做傷天害理的事兒,下次再弄死也不遲。
所以綜合以上兩點考慮,實話說這玩意兒是哪裏來的,是絕對劃不來的。
恩,死也不說!
“我一開始混進水晶宮做妖婢了,正好那些妖婢一起在做這些首飾,就給了我這個新來的一個。”祝星狀若平常,然後趴在他胸口順便跟他說了一下之後的事情,當然改動了他聽了肯定會暴走的那些話。
最後眨巴著眼睛好奇得問他:“淵溟皇宮底下有個很大的深藍色的像是靜止住的漩渦,好像叫做深海之心,笑笑就被在那裏麵。”
琥珀色的眸子突然閃過一道寒光:“那你呢?他將你認出來之後帶你去了那裏?還是你自己發現的?”
祝星直覺這個時候說的話要更小心一點了,於是就開口道:“我和白令先發現的,但是白令先去探路,我被留在上麵的時候他就發現了,然後相柳就認出了我,帶我到了那個漩渦麵前,笑笑的手從裏麵伸了出來,他推了我一把叫我去將她拉出來,啊痛!”
腰間放著的手猛地一下緊了,痛得祝星蹙起了眉頭,痛呼出聲。
抬眼看著他瞬間緊張的神色,心裏也更謹慎起來。
“心肝,對不起……還痛麽?”沉聽為自己失手傷了她緊張了起來,起身便要去看她的腰身,被祝星拉了下來。
“我沒事,你怎麽了?”
他眸子閃了閃,沉聲開口是徹骨的寒意:“古照蠻荒時他便就是從那裏誕出的。”
“什麽?”
不是母後說相柳是從幹涸的河床中演化而成的九首蛇身的妖麽?
祝星突然有些糊塗了。
而這時沉聽伸手輕揉她的腰身,眸色深深:“他便是從河床中的那個深藍色的漩渦裏出來的,後來蠻荒已過,海水重新覆蓋幹涸,原先他誕生的河床便就成了海域,也就是如今的淵溟,他將水晶宮立於其上。將它稱作深海之心。”
“其實那就是他的母親!?”
對啊,這麽說來那就是他的母親……不……也不能這麽說,更加確切一些的話,那不過好似孕化他的一個容器,就像……就像人類的子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