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懲罰她
這會有薄雲琛在,露西不敢造次,這會倒是安靜,隻是狠狠地剜了夏之喬一眼。
夏之喬想起剛才露西的那番詛咒,還是很生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把手裏的東西交給沈安,拽著露西往一旁走,她不希望自己的好朋友和愛人再因為她生氣了。
他明白夏之喬有她自己的辦法就沒有跟過去,沈安見薄雲琛沒有動,放下心來,轉頭發現陸琪臉色並不好,輕聲安慰到:“你別聽她瞎說,她就是個瘋子,見不得別人好,一定會好起來的。”
陸琪點點頭,眼圈微微有些紅,心想自己生病之後怎麽比以前矯氣了,用力憋回眼淚,用氣音說:“謝謝。”沈安拍拍她的肩膀。
反觀另一邊,因為夏之喬用力的太突然,她被拉了個踉蹌,露西掙紮著要將自己的手腕拽出來,而夏之喬也用了狠勁,露西掙不開,想要伸手打她,結果來沒碰到夏之喬,就被她甩了出去。
她站穩,甩了甩手腕,她再次想激怒夏之喬,想看她竭斯裏底的樣子,“怎麽,就說了幾句你那個要死的朋友,就氣成這樣?至於嗎?”
夏之喬並沒有理會,兩條潔白的手臂交疊在一起,冷冷的質問她:“你為什麽這麽惡毒?心裏有問題就去看心理醫生,別在這發瘋。”
平日裏總是溫柔待人的夏之喬絲毫沒有意識到現在的她和那個冷酷無情的薄雲琛如出一轍。
露西被夏之喬這副模樣震驚到,梗著脖子反駁到:“有病的是你們,我就是見不得你和陸琪好好的,假惺惺的真讓你反胃。”
“嗬。”夏之喬被氣笑,但是眸子裏的冷意未退,“露小姐,提醒你一下,瘋狗才亂咬人,像露小姐這樣有點身份的狗,還是安安靜靜閉嘴,當好你的狗吧。”
夏之喬不想跟她浪費太多時間,轉身向薄雲琛他們走去,任由露西在後麵一陣狂罵,露西見夏之喬不搭理她,就像一拳打進棉花裏,伸手想要拽她,但是顧忌著薄雲琛,氣的在原地瘋狂跺腳。
薄雲琛見夏之喬回來,為她打開了副駕駛的門,沈安和陸琪也坐進後座,薄雲琛係好安全帶,車子緩緩滑出停車場,透過後視鏡,夏之喬看見露西還在原地站著,不停跺腳,把自己的包摔在地上。
不遠處還有她給兒子買的小汽車的“殘骸”,夏之喬閉了閉眼心想,真是倒黴,逛個街還能遇到她,我給兒子買的玩具都丟了。
夏之喬想著她瘋狂的模樣,不屑的嗤了一聲,小聲嘀咕著:“這種人怎麽還不進精神病院。”
聽到這話,薄雲琛抽空看了她一眼,下午的陽光照在夏之喬臉上,臉上細細的絨毛和血管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薄雲琛為她拉下遮光板,遞給她一瓶水,安慰到:“不生氣了,我們回家。”
小聲哼哼了幾句,飲了幾口水,車廂裏一片安靜,逛街和爭吵讓三人身心勞累,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夏之喬覺得自己這一覺睡得很香,等睜眼的時候,她已經在自家院子裏了,沈安和陸琪不知道什麽時候下去的,薄雲琛就這麽安安靜靜的等著她醒來。
薄雲琛察覺到她的目光,摸摸她的頭:“走吧,回家吃飯。”見他這副模樣,夏之喬的壞情緒一掃而空,輕輕笑起來。
開門進屋,家裏的阿姨已經做好了飯,幾人都有些疲憊,匆匆吃了幾口,夏之喬又去和夏天待了一會,夏之喬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陸琪洗完澡,詢問正在玩手機的夏之喬她住哪屋。
夏之喬貼著麵膜轉過頭:“咱倆住一個屋,薄雲琛去住客房了。”陸琪皺皺眉:“能行嗎?不太好吧。”
她一手牽過陸琪,“沒事啊,再說咱倆都多久沒住在一起啦。”
最後陸琪還是住了下來,倆人東扯西扯說了很多,但是都很默契的沒有提今天發生的事,陸琪畢竟還在病中,身體還是有些虛弱,今天這麽折騰下來,說著說著就沉沉的睡過去了。一旁的夏之喬努力醞釀睡意卻怎樣也睡不著,心裏想著事難以入睡,腦袋裏想的都是今天露西囂張跋扈的樣子和她口無遮攔說的話。
夏之喬歎氣,每次有事的時候除了陸琪她隻有薄雲琛,於是悄悄起床,披上外套,去樓下客房找薄雲琛,她知道他肯定還沒睡,薄雲琛睡覺向來有鎖門的習慣,夏之喬敲門,說:“是我。”
她心想,果然沒睡,薄雲琛穿著睡衣剛開門,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就往自己懷裏擠,薄雲琛伸手抱住她,反手鎖上門,輕聲說:“怎麽了?睡不著?”
夏之喬退出他的懷抱,坐在床邊點點頭,薄雲琛:“因為露西?”她歎了口氣,喋喋不休地開始和薄雲琛抱怨露西的種種,吐槽她為什麽總陰魂不散的跟著自己,還見不得自己和陸琪好,真是莫名其妙,薄雲琛知道自己出差的那幾天,露西都對夏之喬做了什麽,表情漸冷,眉頭緊緊蹙在一起。
等夏之喬說完,薄雲琛伸手攔腰抱住她:“喬喬我很心疼你,你說怎樣懲罰她你才會不生氣。”
夏之喬搖搖頭,在薄雲琛頸窩處蹭了蹭:“不能懲罰她,你和她爸爸不還有合作呢嘛,別刁難她倆,不然你的生意也不好做。”
向來以狠辣出名的薄雲琛,現在被自家姑娘柔軟的內心感動,明明自己受欺負了還在為他考慮,更加心疼她了,但是薄雲琛知道夏之喬為他好,還是從了她的心意,“這次就放過她,但是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解除兩個公司的合作。”
夏之喬驚了驚,知道他向來說到做到,出聲阻止他:“不行,和她家公司的合作還是很重要的,不能因為她損害我們的利益啊,再說如果這麽合作終止,她爸爸那邊損失會很嚴重的,她爸爸也是無辜的啊。”
薄雲琛捏了捏她挺/翹的鼻子,“有什麽無辜的,那不是他教出來的好女兒?再說那點蠅頭小利不要也罷。”
她還是搖搖頭:“不終止合作也能懲罰她,你等我想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