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審問
張文輸了錢心情不好,又去酒吧裏喝了點酒,醉醺醺的回到出租屋,結果剛剛進門就直接被人按在了地上。
一瞬間,他的酒醒了大半,有了上次被人追殺的經曆,他的警惕性。也提高了不少,一下子就反應過來,立刻求饒,“好漢饒命!”
“啪——”客廳的燈倏然被人打開,路易斯坐在出租屋破舊的沙發上,穿著一身嘻哈風的衛衣衛褲,戴著一副黑色的口罩,遮住了他英俊的麵容,隻露出那雙深邃的眼,看向張文的眼神中充滿了冷意,不帶一絲情感。
他的其中一隻手在把玩著一個打火機,開開合合,暖黃色的光時不時照在他的臉上,顯出了幾分詭異,全沒了平日裏陽光開朗的樣子。
“說吧,你跟謝家三少奶奶是什麽關係,為什麽你一個地痞流。氓,能從她那裏拿到錢?”他聲音也冷冷的,不帶一絲溫度。
張文眸光閃了閃,一時間又弄不清楚對方的目的,隻能裝傻充愣,“什麽謝家三少奶奶?我一個流。氓混混怎麽會認識什麽少奶奶,你別在這裏胡說八道,或者你們肯定是找錯人了。”
路易斯挑了挑一邊的眉毛,冷笑一聲,朝著按住張文的黑衣保鏢使眼色,那個人會意,立刻從口袋裏摸出了一遝照片,上麵都是張文最近和夏依夢見麵的場景,還有兩個人出入酒店和出租屋的樣子。
張文臉色大變,額頭上都是冷汗,還以為是謝家發現了他跟夏依夢的私情,所以派人來懲治他,立刻撇清關係,“好漢饒命啊!真的不是我有意要跟她在一起,是她勾。引我的,是她下賤!”
路易斯挑眉,打開了打火機,看著上麵閃爍的火苗,嗤笑,“我對你們兩個人之間的那點齷齪勾當不感興趣。”
張文眼珠子亂轉,試探性地問道:“那……那您的意思是?”
路易斯修長的手在打火機上拂過,然後站起身,把打火機揣進自己的衣服口袋裏,往前走了兩步,身後的人立刻遞了一副塑膠手套給他。
路易斯慢條斯理地把手套戴上,這才伸手捏住了張文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與自己對視,冷冷勾唇,“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什麽鬼樣子,就你這副模樣,夏依夢她是瘋了才會主動勾。引你?”
張文的眼底快速地閃過一抹惱恨,咬了咬牙,一口咬定,“反正就是她主動勾。引我的!”
路易斯沒了耐心,捏著張文的手倏然用力,隻聽見“哢嚓”一聲,張文的下巴已經脫臼了,緊接著,又是“哢嚓”一聲,下巴接了回來。
張文疼得臉色煞白,一張臉扭曲變形,齜牙咧嘴地求饒,“您放過我吧!我真的沒做錯什麽!都是那個賤。人勾。引我的,您相信我!”
路易斯挑眉,“看來你還是學不乖啊,我不想聽你這些廢話,我隻想知道你手裏到底握著夏依夢的什麽把柄,讓她一次又一次的委身於你,還給你這麽多錢,嗯?”
張文臉色微變,那些照片和視頻,可是他以後威脅夏依夢,並且從她那裏拿錢的籌碼,如果告訴了別人,起不就是斷了自己的財路?
見他眼珠子亂轉,像是在想辦法撒謊的樣子,路易斯冷笑一聲,直接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個信封,裏麵有厚厚的一遝錢,“喏,這是給你的酬勞,隻要你把你手裏關於夏依夢的把柄說出來,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一聽說有錢拿,張文的眼睛都跟著亮了起來,看看裏麵的金額,盡然有十萬塊錢的現金,還有一張五百萬的支票。
張文有些糾結,如果說出來,他能拿到五百萬,可是夏依夢給他的可是五千萬,兩相對比,他自然是選擇後者。
路易斯也看出了他的想法,給後麵的兩個黑衣保鏢使了個眼色,其中一個直接一腳踩在了張文的背上,然後用力一碾,張文一聲慘叫,肋骨斷了一根。
路易斯看著對方痛苦扭曲的臉色,眼底都是興奮的光,“你最好不要跟我耍花樣,早點把事情交代清楚,也少受一點皮肉之苦,不然的話可就不止斷一根肋骨這樣簡單了。”
張文額頭上都是冷汗,身上的冷汗更是把衣服都已經打濕。了,一半是痛的,一半是嚇的。
在外麵東躲西。藏了這麽久,他更是清楚的見識到了某些勢力的強大,如果真的鬧出了人命,要是上麵有關係,也不過就是打聲招呼的事情。
他咬了咬牙,想到自己逼了夏依夢那麽久,那五千萬連影子都沒見到,而現在輕易的就能得五百萬,本著能撈一點是一點的想法,他立刻道:“我說!我全都說!”
然後接下來的時間,張文就把自己跟夏依夢在一起苟且,並且還拍了視頻威脅她的事情一五一十都交代了一遍。
路易斯挑眉,嗤笑一聲,帶著塑膠手套的手拍了拍張文的臉,“你倒是挺聰明的,竟然還能想到這麽齷齪的招數,視頻和照片在哪裏?”
到了這種地步,張文也知道自己就算是不願意說也得說出來了,把存放照片和視頻的優盤所放位置,也一五一十的講了。
路易斯拿到了優盤,交給了自己的手下,讓他們插在電腦裏檢查了一遍,再三確認了上麵的確是夏依夢本人之後,他也不願意再看那些辣眼睛的畫麵,直接對張文說道:“把這些照片和視頻都發到各大網站上去,並且把你和夏依夢苟且的經過寫成帖子講清楚,記住,一定要標明夏依夢的身份,知道嗎?”
這是要徹底毀了夏依夢!
張文有些不願意了,畢竟他還想要靠著這些去夏依夢那裏撈錢呢,“這……這不太好吧……我……我跟她畢竟是恩愛一場,這樣做不太厚道。”
路易斯嗤笑一聲,笑對方的愚蠢和虛偽,明明是為了利益,卻非要說成是為了情義。
他笑著笑著,眼底的笑意倏然褪去,隻剩下了陰狠和毒辣,冷笑,“既然你不願意,那你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麽價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