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明媒正娶的夫人
薄雲琛直接站起身,別過頭去,快速地打了個電話,“喂!沈安!找保衛科過來,把這個瘋女人給我帶走!”
夏依夢沒想到,自己都做到這一步了,薄雲琛竟然還是無動於衷,心裏一陣陣絕望,同時,更加瘋狂的恨意也湧出來,想要不管不顧,孤注一擲。
她瘋了一樣衝向薄雲琛,在他的身上亂親亂摸,用自己的身體去蹭,隻希望勾起對方,哪怕是隻有一次,她也一定要得到這個男人!
薄雲琛沒想到,夏依夢瘋起來的時候竟然這麽不可理喻,臉色頓時就冷了下來,一手按在夏依夢的肩膀上,直接把人狠狠推到了地上。
這時候保安也進來了,看到裏麵的場景都有些傻眼。
尤其是夏依夢,他們一個個隻能尷尬的別開臉去。
夏依夢卻不管不顧,也不管這些人來,隻是瘋狂的大笑,“薄雲琛,我都脫成這樣了,你還不肯要我,你到底是不想要還是不能要,你是不是不行啊!跟我在一起這麽多年,你為什麽從來沒有碰過我!”
她歇斯底裏的大叫。
薄雲琛徹底黑了臉,“還不趕緊把這個瘋子給我拖走。”
這下保安們也不顧著夏依夢,反正薄雲琛都不在意這個女人了,他們自然更加無所顧忌。
有人去拉夏依夢,眼神直勾勾的盯在她的身上。
夏依夢拚命掙紮,不肯走,她越是掙紮,身上的衣服就被扯的越開,露出來的地方也越多,可她全然不顧,隻是一個勁兒地求薄雲琛。
“雲琛!你不能這樣無情的對我,我可是你的女人,你怎麽能讓這些人碰我?你們放開我,薄雲琛,你真的不想要我嗎,我可以任你為所欲為!”
她哪怕掙紮的時候,都不忘賣弄自己的風姿,看得保安們一陣陣的鄙夷。
這個女人簡直比雞還要下賤。
就在一片混亂的時候,辦公室裏突然響起一道清朗的女聲,“嗬!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夏依夢猛然抬頭,就看見了門口的夏之喬,一身香奈兒最新款的白色女士西裝,利落幹練,一頭長直發隨意地挽在腦後,一些零散的碎發在邊上,平添了幾分俏皮。
這樣光鮮亮麗的夏之喬,與此時狼狽不堪半邊身子的夏依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夏依夢瞪大眼,雙目赤紅,尷尬難看之下,卻是滔天的恨意。
憑什麽!
憑什麽這個被她踩在腳下的女人,現在卻光鮮亮麗的站在她麵前,俯視著她!
夏之喬!她怎麽配!
她就應該被自己踩在腳下,永遠都是億坨爛泥才對,怎麽可以比她優越。
夏依夢瘋了一樣把其他人推開,衝上去要抓撓夏之喬,“都是你,一定是你跟雲琛說了什麽,才讓他討厭我的,都是你在作怪,你就是一個不要臉的爛泥!夏之喬,你怎麽可以這樣惡毒!”
變故來得太快,大多數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薄雲琛在夏依夢衝過去的時候,腳步已經動了,眼底是顯而易見的焦急和怒意,但是因為距離太遠,哪怕在快,夏依夢卻是已經提前一步衝到了夏之喬的麵前。
“我要撓花你的臉,看你還拿什麽勾男人。”
夏之喬冷眼看著她,從始至終都沒有挪動腳步。
在夏依夢衝過來之既,又快又穩的抓住了對方的手腕,然後狠狠一拽,把人推到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夏依夢,你還真是跟以前一樣,永遠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永遠把錯推在我身上。”
夏依夢尖叫起來,“都是你的錯,就是你的錯,是你勾了自己的姐夫,是你破壞了我們的婚姻!”
夏之喬冷笑,“夏依夢,到底是誰騙我嫁到了薄家,又在薄雲琛和爸爸麵前裝好人,你心知肚明,如果你覺得我還會像以前一樣好欺負,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從今以後,你夏依夢對我做的事情,我都會一件一件的還回去。”
夏依夢被她這樣冷冽的眼神看得心中發怵。
然而,更讓她絕望的是,因為剛剛她衝過來,直接把辦公室的門也給撞開了,外麵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她趴在地上,狼狽不堪。
夏依夢隻覺得萬分恥辱,隨意地裹了一下衣服,幹脆同歸於盡,再次衝過來,“夏之喬,你以為你是什麽好人。勾自己的姐夫,你這輩子都會擔負起這個惡名,所有人都會知道你的事情。”
不少人看著這一出鬧劇,漸漸地,看向夏之喬的目光也變了。
如果夏依夢說得是真的,那夏之喬還真是不要臉,勾自己的姐夫,這能是人幹出來的事情嗎?
夏之喬知道,夏依夢就是故意在人前這樣胡言亂語的,不管事情是不是真的,可是隻要有人猜測,有人懷疑,她就無法澄清,一輩子都會被釘在恥辱柱上。
就在她心裏發涼的時候,一隻結實有力的胳膊悄無聲息地挽住了她的腰,緊接著,男人沉穩有力的胸膛靠著她的後背,給了她不少力量。
而薄雲琛冷眼看著地上的夏依夢,臉上的表情已經陰沉到了極致,勾唇冷笑,“夏依夢,你是哪來的自信,覺得你自己就成了我的人了,夏之喬她是我明媒正娶法律承認的夫人,我是她的丈夫,就算是勾,也應該是你勾自己的妹夫吧。”
夏依夢臉色瞬間煞白,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薄雲琛,不明白,之前還對她柔聲細語各種安慰,冷眼旁觀夏之喬被欺負的薄雲琛,為什麽突然就轉變了態度?
而驚訝的不隻是她,連夏之喬都覺得驚詫,麵色古怪地看著薄雲琛,不明白這男人又在耍什麽花樣。
他不應該討厭死她了嗎?為什麽還會維護她,為她說話?甚至還為了她而踩了夏依夢。
這簡直是她十幾年來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為什麽所有的事情會變成這樣。
薄雲琛見夏之喬看過來,挑了挑眉,麵色微緩和,眼底快速閃過一抹興味,“剛剛她有沒有嚇到你,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