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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不安

  “爹!”甄珍從夢中驚醒。


  舒奕看著驚魂未定,眸子裏滿是驚恐的的甄珍,趕緊放下手裏的藥材,走到甄珍身邊關心道:“珍兒,做噩夢了?”


  “我剛才夢到我爹娘了。先是我娘在衝我笑,然後她就消失了,接著就是我爹爹,可是無論我怎麽喊他,他都不搭理我,我追上去,卻看到他掉下了山崖。四郎,你說我爹會不會有危險啊!”甄珍焦急的道。


  “你應該是想他了,才做這樣的夢,夢都是反的。”舒奕安慰道。


  “不對,我心裏好慌,我不應該跟我爹賭氣,我得回去看看他。”甄珍心裏無比慌亂。


  “好,我陪你去。”舒奕突然說道。


  甄珍先是驚喜隨即又擔心,“你同我去會不會有危險?”


  “都過了那麽久了,應該沒事。我可以去找月桃借喬裝道具啊!我也應該上門去向伯父提親了,這次去將這事也一起辦了。”舒奕道。


  “你沒騙我?”甄珍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們什麽時候去?”舒奕問道。


  “我想現在就去。”


  “好,我們先去找月桃說一聲。”


  甄珍和舒奕知道,這幾天月桃不是在災民的粥棚那兒忙,就是在清點糧食。他們在粥棚找到她時,她正幫著大虎他們在發粥。


  “姐姐,我有事要同你說。”甄珍站在粥棚外麵喚月桃。


  月桃看甄珍神色凝重,以為發生了什麽事,趕緊將手中的活交給老三,自己走到甄珍他們麵前來。


  “妹妹,怎麽了?”月桃關心道。


  “我想回去看看我爹。本來這時候我們應該在這兒幫忙的,可……”甄珍不好意思的解釋。


  月桃一把拉住甄珍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你都離家快一年了,是該回去看看了。這兒我們人手夠的,你放心。”


  “月桃,我陪甄珍去。之前那些生病和受傷的災民我都處理好了,我離開這幾日,周生會處理好的。就是你幫我提醒下他,每天必須燒些白醋來粥棚這熏熏,免得人多了滋生出什麽病來。”舒奕交待道。


  “好,我記下了。”月桃又將他倆往邊上拉了拉,低聲道,“舒奕,你這趟去河東城,還是喬裝一下。你的仇家身份至今不明,還是需要小心些。”


  “我正有此意,以前看你搗鼓那些喬裝的玩意兒還有嗎?接我用用。”舒奕問。


  “自然還有的。走,隨我回去拿。”月桃拉起甄珍的手便往家走,“你回去。見到蔣綠蘿,無論發生什麽事。都不要衝動,都不要同她起衝突。如果她做了什麽過分的事,等咱們創過了這一關,再找她算賬。”


  月桃擔心甄珍吃虧,交待道。


  “姐姐,我知道保護好自己的。”


  三人邊走邊聊,不一會兒便到了月桃家。


  月桃給舒奕挑選了兩片小胡子,又用膠水將眼睛粘成三角眼,眉毛修成微微的倒八字眉。


  “你這眼睛上的傷疤都被你自己修複得很淡了,果然醫術了得啊!就是額頭上還有一些,不能讓你別人因為這個疤關注你呀!”月桃邊思索,邊絮叨著。


  月桃從針線籃裏拿出一把大剪刀,讓甄珍將舒奕右邊額頭前的頭發挑下來一些,然後哢嚓幾剪刀下去,給舒奕剪的斜劉海剛好擋住了額頭上的疤痕。


  等月桃弄好這些,一個陌生人出現在他們麵前。


  “姐,你真厲害,就這兩下,就跟換了個人一般。”甄珍拍手叫好道。


  “那是!”月桃自豪道。


  “確實不錯,我自己都不認識我自己了。”舒奕照了照鏡子道。


  “舒奕,你記得保護好甄珍啊!”月桃擔心甄珍見到那蔣綠蘿就不淡定了,做出什麽衝動的事,傷害到她自己,於是再三囑咐道。


  “我會的。”舒奕說著,向甄珍看去。


  甄珍可能覺得當著月桃的麵兒,他倆這樣深情對望有些不自在,與舒奕對視了一會兒,趕緊岔開話題道:“姐夫呢?怎麽這幾日在粥棚都沒見到他?”


  “他說他帶著舒辛他們去守著水庫,順便也去找找看,有沒有底下暗河什麽的水源。”月桃道。


  “難怪好些天沒見他了。如今這水可金貴了,是得好好看護好。”


  “好了,也不早了,你們趕緊去吧。我找人幫你們趕馬車去。”月桃先跑出去安排了。


  此時阿牛正同吳謂在山上四處勘探,走累了,二人找了塊陰涼地坐下休息。


  “旱了這樣久,怕是很難會有水源啊!”吳謂喪氣道。


  “再找找看吧!萬一又有呢!走了這麽久,你體力還行吧!”阿牛擔心道。


  “沒問題,我雖然是個書生,腿腳還是可以的。”吳謂沉思了一會兒道,“你說這郭啟他們會不會再讓人混在災民裏,來搗亂啊!”


  “很有可能。我讓張達和舒辛他們帶人輪班守著的,有備無患嘛!”阿牛淡淡道。


  “你自己怎麽不去看看呢?非拉著我到這山上來找水源。莫非你信不過我?”吳謂覺得阿牛還是在懷疑自己的身份,便直接問道。


  “吳先生這是何意?我怎麽聽不懂啊?”阿牛繼續裝傻。


  “墨將軍,您就別同我打啞迷了,我憋得難受。我不是壞人,我不是有什麽目的來的,你看我來之後做什麽壞事了嗎?什麽也沒有呀!你不願意自己的身份讓人知道,我也絕對不會說的。”吳謂有些急了。


  “吳先生的意思是,我在懷疑你?我為何要懷疑你?你又沒幫我們家種田賣糧。”阿牛意思是你又不是我們的人,我懷疑你幹什麽。


  阿牛雖然嘴上這樣說,可心裏確實對這個他看不透的吳先生有幾分忌憚。


  他來沂水村後,確實如他所說,都是規規矩矩教書,甚至連出格的事都沒做過,但是總有些阿牛自己都說不出的原因,讓阿牛沒法對他沒有戒心。


  如果非要說一個疑點,那就是他總在試探自己的身份,既然已經選擇遠離朝野,為何又對自己的身世如此關心。


  “這樣說你是承認你就是墨習凜了?”吳謂不依不饒道。


  “我可沒這樣說!吳先生總是提墨什麽來的?他同先生是何關係?他欠你錢了?你可別想硬說我是他,將他欠你的巨款栽在我頭上我可不認。”阿牛繼續瞎扯著。


  吳謂笑道:“阿牛,你太逗了!我們找水源,繼續找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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